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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29)

也不等她来答,便一挺腰进去,那销魂窟紧紧将他裹缚,温温热热丝丝滑滑,进时遮遮掩掩欲语还羞,退时纠纠缠缠死咬住不放。听她嘴里“嗯嗯啊啊”语不成调,他益发强健,横冲直撞,又托高了腰抬高了腿,更方便他来来去去,将她眼中星光捣碎。

她眼中有泪,他却见不得她万般委屈模样,重重往前一捣,喝问道:“以后还敢顶嘴?”

以后,哪里有以后,只盼他下一刻就死了得好。

她不说话,他便将她翻过身来,趴跪在身前,一双手恰好被他扣着,脸埋在枕头里,半点力气没有,还未喘过气来,他便已从身后冲入体内,搅得她翻天覆地不得往生。

仍听他说:“说,还敢不敢?”

她便只得应了,呜呜说:“舅舅,你饶了我罢。”

这一声“舅舅”喊得他心都是颤,接连又是一阵大动,撞得她连连告饶,又喊:“舅舅,轻点……舅舅,我疼……”

他将她转过来,俯下身去,柔柔含了她的唇,伸手将她额上汗湿的头发拨开,“你乖一点,一个小姑娘,我总不会亏待你。”

她在他肩头狠狠咬上一口,喉咙里干涩,说话仍带着哭腔,“你中邪了?你是我舅舅,亲舅舅!”

他却是笑了,“横竖早有了第一次,开了头,多少次都是乱 伦,不能白白担了罪名。”又是一顶,“不让人知道就行。”

未央便也抬高了身子迎他,本来不过卖身女,开了头,往后多少年都洗不掉这罪名,人人讲你往死里踩,你耐如何。

他听她哭,听她喊,这年轻鲜嫩的身体,太让人留恋。

凌晨时清清慡慡出去,她累极,躲在被子里混混睡去,小模样乖得很,便又痴缠一回才走。却在厅里碰见肚饿觅食的严文涛,两个男人点一点头侧身而去,心照不宣。

诺诺

翌日清晨,八点方过就有佣人来敲门叫起,未央昨夜被折腾得厉害,骨头关节咯吱咯吱响,下c黄去踉踉跄跄,酒醉似的抓不住重心。身上白睡裙被程景行丢了老远,只得顶着光溜溜的身子左摇右摆去寻,不小心腿软,整个人便瘫坐在地上,硬邦邦的木地板搁得骨头难受,裙子离了两步远,也没力气起来,红军小战士似的趴着伸长了手去拽,喘喘气,这就快壮烈牺牲了。

恰时门响,未央一惊,忙回头去,原来是程景行不敲门便进来,望见她在地上英烈怪模样,也忍不住笑起来,反手扣上门,往角落走来,“一大早赖地撒泼,受了怎样天大委屈?”一手从她腋下环过,一手垫着屁股,高高抱起来。未央双手抵住他肩膀,远远隔开一臂距离,咬着唇不肯言语,而今日程景行破位反常,早起神清气慡,心情愉悦,大发慈悲来逗她笑,“嘴巴撅得天高,人小小脾气大大,跟谁生闷气?”说话间突然将她网上一抛,未央吓得惊叫,落下时连忙抱紧他,双腿藤蔓似的缠死了,小小身子软软贴着,真叫人春心荡漾。

她张牙舞爪,狠狠咬他脖子,“我人小式微,哪来的雄心豹子胆敢生舅舅的气?”

他往镜子里看,脖子上一小排压印,不深不浅,是她拉开了衬衣领子咬,扣上便遮住,还算懂事乖孩子,咬人也会挑地方,“小豹子一只,还要吸我血不成?”

他仍抱着她,不,是捧着她不松手,一手托着臀,一手如哄孩子般在背脊上轻抚。未央心底纳闷,男人心海底针,翻脸比翻书快,先前一副道貌岸然君子样,事事处处苛责教训,昨夜又强硬霸道,禽兽般下流无耻,今早又来闻言软语哄着,千千万万种变化,怎么高兴怎么来,只让人应接不暇。

未央想一想,决定暂且由他,这是他人地盘,由不得她任性,于是又闷闷咬他耳朵,赌气说:“你是金枝玉叶,我可不敢,真咬你一口,怕明天就被抛尸荒野,做报纸头条,花季少女横死街头,城内治安每况愈下。”又说,“腰都快折断,走路也不稳,被你害死!”

程景行笑,又当她女人又当她小辈,两人剪不断血缘连着,仍在暗夜里偷欢,这感觉新鲜热辣,勾缠诱人,再把她往身前压,贴得紧紧,圆润rǔ房压得扁扁,未央忍不住呻吟一声,他即仰起脸吻过来,未央躲开,他便调笑,“原来我是罪魁祸首。”压在背脊上的手滑下去,不轻不重碾着,还问:“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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