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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年暗伤(219)

他一脚踹开被吓得跪下的纤巧,低吼一声,“滚!不识好歹的东西。”

她冷笑,最后一句当是在说我吧。

“把人当猴儿耍,你可还玩的尽兴?”

他的表情,突然由愤怒转为阴狠,“不是你叫朕饶他性命么?朕照你的要求办了,怎么?不满意?”

闻言,她仿佛被刺伤,攥着c黄单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渐渐发白,她猩红着眼,牢牢锁住他的脸,仇恨像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一波涌上心头,她忍着眼泪,忍着恨意,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你真是让人恶心透 。”

一句话,剜去他心中对她最后一丝疼惜。他像受了伤的虎,要将伤痛加倍奉还。

说话时满是不屑的语气,充满憎恶的眼瞳和已然绝望的深情无一不在刺激着他。他已然暴怒,将她此刻的羸弱忘得一干二净。

他听不见它的哭喊,看不见她的挣扎。他只是被自己压抑多年的渴望驱使着,如同穿越茫茫沙漠的孤独旅人,终于看到一片绿洲,即使明知是海市蜃楼镜花水月,却依旧要拼力一试。

他看不到结局,她寻不到开始。

一切茫茫无期,如宿命,更如浩瀚烟波,他沉沦,她挣扎。

他在她身上寻找某种温暖,丝缎般的肌肤和让人沉迷的体香。他仿佛在追寻儿时遗落的幸福和欢乐,此刻用她的身体弥补以往的缺失。

他反复低吟,“爱我吧,阿九。爱我吧,求你了……”

“阿九,忘了他们。你只要有我一个就好……”

“阿九,爱我吧……”

她看着晃动的幔帐,仿佛看到那一年仲夏的星光,承载着他们在离乱中卑微如尘的爱。

告诉我你要去多久,

用一生等你够不够。

苍白唇瓣无声开阖,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想要诉说的人早已不在身边。

也许,再也无力等下去。

当我再次看到你在古老的梦里,

落满山黄花朝露映彩衣。

三尺长发铺成在一c黄狼藉锦绣之上,显出妖娆与迷乱。他自上而下得吻着她光裸的背脊,手指滑过她肩胛处的伤痕,他低声诅咒,却没有丝毫停顿,他咬她的肩膀,那印记,红的骇人。

她已然烧得糊里糊涂,全身无力,只能依着袭远的动作,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

而她细碎无力的呻吟与仿若无骨的身体却让她身上的男人愈发沉沦。

他的眼神愈加温柔,他的吻愈加怜惜,他的呢喃愈加深情,他的动作却加倍粗暴,仿佛在血腥战场,让对方臣服的唯一方式便是暴力征伐。

他爱她那么久,他忍她那么久,他寂寞了那么久,等来的却只是她的冷漠和蔑视。

他不要再等下去,他要拿到他应得的回报。

仿佛到三月末的落英缤纷,粉嫩桃瓣悄悄坠落在象牙色的肌肤上,浮出一片片深浅不一的红。

他的唇流连在她柔软丰盈的胸上,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

他说阿九,你是专为我设的蛊。

她隔着重重迷雾看他满是欲望的眼,连恨都觉得无力,只是在等待下一刻,死亡的到来。

他握住她的腰,小心翼翼,生怕稍有不慎便将这般纤细的腰肢折断。

他爱她,在淋漓的汗水中唤她的rǔ名,在交缠的发丝中啃食她的锁骨。

他在她身体里徘徊,流连忘返。企图通过温暖狭窄的甬道抵达她的心,成为她的归属。

他像与她贴近一些,更近一些,于是愈发猛烈的冲击。她破碎的嘤咛成了他前进的凯歌。

猫头鹰的凄厉哀鸣,将沉寂夜空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他听得愈加享受。

最后一声,仿佛是死亡前的呼救,她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得满手虚空。

“煦,救救我……”

他被触怒,报复性地折磨她,他咬在她圆润的肩头,却在无意识间咬出满口血腥。纤细的红色在她的身体上蜿蜒作画,犹如远古图腾,古老神秘且充满诱惑。

这样的景象更勾起他的欲望,他更加兴奋,折磨她已成某种快乐。

从来没有这样一个时刻,她如此渴望死亡的降临,仿佛唯有一死,才能得到灵魂的救赎与安歇。

黑暗像升腾的烟雾,一点点遮盖双眼。

痛苦是一层层上涌的液体,把胸口压得窒息。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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