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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1997(125)

“教小孩呀?”

他歪着嘴坏笑,凑到她耳边,舌尖舔过她冰冷的耳廓,惹得她不自觉轻颤,由他说:“留下做事——”

“什么事?”

“坏事。”

“你教我?”

“嗯,手把手教你。你一定记得,出师要反噬,招招都试在老师身上。”

她咬着唇,笑个不停,令他再也没有办法正正经经继续。

只好摸着她的额头问:“手还疼不疼?”

她摇头,“手不疼,嘴疼。”

“晚上吃鱼,补一补。”

“好的,肖先生。”

“现在到时见换药。”

“那要不要打针呀?”她跳下钢琴,娇声问,“打针要不要脱内裤呀医生,我今天穿米分红色,你要不要看一眼?”

“去沙发上坐好。”

她乖乖跑去客厅,坐在肖劲指定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等他上场。

上十年摸爬滚打,肖劲对外伤十分在行,为她换药兼做伤口清理,陪着十万分小心。

楚楚看他全神贯注模样,毫无意外地开始发花痴。

上帝真不公平,有的人样样都好,件件事坐起来都似电影镜头,一不小心就令师奶少妇尖叫发疯。啧啧,完美,肖劲在她眼中根本是完美雕塑。

可惜她的欣赏过程被新闻台直播报道打断,熟悉的女主播穿白色西装,头发烫出一捧细细的卷,张着一双暗红色嘴唇,告知电视机前各位,“近日本埠发生绑架大案,富商江展鸿幼女被大陆籍匪徒绑架,缴足赎金之后受害人依旧下落不明,以下请看本台详细报道。”

楚楚愣了愣,眼底茫然。

肖劲一刻不停,为她右手残缺而并不算平整的伤口忙碌。

那不是一刀切断,因刀太钝,是慢慢割、缓缓磨,两三个彪形大汉按住她,一只手死死掐在水泥地面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半截手指离她而去。

她受过多少苦,熬过多少疼痛,谁去计算?

唯有他心疼,疼得想要罔顾法纪、重cao旧业。

电视里,由记者大致讲述案情经过,镜头再次转向江展鸿夫妇,江先生思女心切,捧住女儿照片,在镜头前泣不成声,“那位先生,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是否仍需要帮助,只要提出来,我们一定答应,我只求你告诉我阿楚下落,我什么都不求,只求我女儿能平安回来——”一时哽咽,哭得泪涕横流,半个字都不能多讲。

再轮到程嘉瑞补充,“广大市民如有任何线索也请直接联系下方电话,我方必有重谢。”

江太太不甘人后,哭喊道:“阿楚……阿楚你在哪里,妈咪真的好想你……各位,各位麻烦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女儿,她才十八岁,求求你们把她还给我……”

一场戏,感人肺腑。

新闻报完,肖劲手头上的工作也告完毕。

楚楚恍惚中感叹,“真希望他们说的句句都是真。”

肖劲愁眉深锁,傍晚与孙文龙通电话,孙文龙问:“你看到新闻?”

“嗯。”

“你计划带她从曼谷转加拿大的计划落空,她的档案已被国际刑警接收,各大关口都不会放行,至于你……我看更危险,他们演这一场戏除了洗脱自己,更为栽赃嫁祸。”

“我明白——”

“你有什么打算?江同学还是不愿意指认父母?”

肖劲对此不作正面回应,只说:“走一步看一步。”

孙文龙认为他无药可救,因此转而讲到18d,“你那条鱼真是挑嘴,好难伺候。”

“那你用心伺候。”

“有没有搞错?我才是病人。”

“几时入院?”

“没必要再进医院。”

电话里一时沉默,耳边嗡嗡的是来回电流声。

肖劲说:“保重。”

孙文龙答:“你才应该保重。”

万事皆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最后几章写得这么艰难

☆、第56章 挑豆

第五十六章挑豆

时光被双姝岛的落日拉长,变得缓慢而郑重。

楚楚的伤口由大纱布换小纱布,已经接近愈合。有时还会动一动手指,玩笑说,“快看,九指琴魔。迟早有徐克找我演电影,连妆都不用画,天生是特型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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