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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离港(140)

只剩欲望,鞭笞他向前,勇猛无羁,剖开她、撕裂她,内有九曲回廊,十八道转弯,柳暗花明,迷津。

最终撞碎她掩藏于小径深处的花心一朵,三百、三百零壹、三百零二……五百……大力水手的菠菜罐头吞过一整个货柜箱,能量爆棚,不知累,同一个姿势同一片节奏,只知向前向前再向前,一次深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带出豪宅香闺千万次重复的故事,勾出耳边一声媚过一声的哀泣,婉转而妖媚。

她在反反复复的颠簸中抱住他的手臂哭求,“陆生,陆生,你放过我……太深了,我好疼……嗯……不行的,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死?放心,我们以前玩三对一都没有死过人,就我一只D,玩不死你。”巧克力腹肌钢板一样硬,是嗡嗡作响的汽车马达,牵引着腰臀抽回再猛轰,百米冲刺的速度,猎豹捕食的从容,他叼起一只晃动的rǔ,尝过一遍又一遍,还要逗她,“你喊一声爹地,我们就慢慢来。”

温玉是欺善怕恶之典型,暗地里骂他死变态一开口就是软绵绵娇滴滴一声,“爹地,你轻轻的好不好?”琉璃眼珠沾上泪,敢在卧室c黄上、男人胯*下谈天真清纯。

肾上腺激素成野马在血液中四散狂奔,他食言,连解释都没有,身下狂抽猛打,发了疯一般恨不能将她弄死在c黄上。“贱*人,养你到大,不读书不学好,就会勾引阿爸。说!你是不是个淫西……”

“啪——”一巴掌抽在她浑圆挺翘的臀上,红通通一道印。

要死要死,差一点害得自己缴械投降。他粗鄙堕落,什么恶心脏污的话都说的出口,大约要在白纸上泼了墨,碧玉上磕出痕,全世界陪着他一同坠落才安心。吮着她的耳垂低语,“就知道哭……不喜欢爹地diao你?”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呜呜……你滚,你滚开……”温玉快被他杀死在c黄上,一双白嫩嫩的腿冷空中乱踢乱蹬,焦躁迫切地想要寻一个解脱,却都是徒然,因他占领着她的心,无论是暧昧迷离的夜,或是吵吵闹闹的午后,他占据着她的身体,她的思绪,她的一切一切,她早应该臣服,俯趴着任他凌虐,如同虔诚教徒感谢上帝赐予。

他理所当然地拒绝,“不行,爹地走了,宝贝不是好空虚?爹地不舍得。还有……”灯影下,他笑得尤其猥琐,“宝贝不是讲,牛奶助睡眠,比酒精健康……”

温玉掐他捶他,“死变态,咸湿佬——”

陆显还在角色中,“连爹地都骂,没礼貌。要认真教训你。”他说到做到,格外认真,凶猛的动作打桩似的击碎她,凿穿她,令她再没有力气多说一句,唯剩下娇得滴水的吟唱,断断续续,百转愁肠。而他越战越勇,杀人放血的气势,铁人三项赛的毅力,不管时针分针怎样滴滴嗒嗒向前,他的时间禁锢在身下,澎湃昂扬,永不止。

他坚持不懈都向最紧要一点进攻,温玉的身体似煮熟的吓,粉红地透着情与欲,猛然间一抖,靛蓝色传单被沁成深褐色。电流从他的腰眼直击天灵盖,最终也被她逼得无法,只好鸣金收兵。享受过后再吻过她一回,调笑说:“哭什么,不过就是发大水咯,要不要打999叫救命?”

温玉面薄,哭得伤心,再也没脸见人。

“都是你,都是你,你怎么能那么坏……”软绵绵没力度,更像是撒娇诉委屈,再是石头一样的心都被这哭声化成水,更何况是陆显——一头看见她就迈不开步子的禽兽。

“好好好,我坏,我坏,都怪我——”握住她纤长如玉的手指,一根根放在唇边亲吻,他腆颜,向前挺腰,偃旗息鼓也要霸住要塞,不肯退,“怪我太大太犀利咯,害我小阿玉丢面,最多下次换我,行不行?”

她擦了擦眼泪,呜咽着说:“每次都那么大力,我是人,不是橡皮玩具,好痛,痛死了……”

陆显反驳得理直气壮,“谁让你那么小,你松垮垮我也没兴趣啦。”

“禽兽——”

“好啦好啦,我阿玉这么美,六十岁也一样迷人。”

她咕哝,“大话精。”

“再多大话也只讲给你听。”翻过身换成他在下,她绵软无力的身体俯趴在他胸前,汗湿的肌肤紧紧纠缠在一起,莫名的,风雨过后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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