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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首(25)

他低首,有一丝血红沿着交合之处流出,沿着匀称的玉腿缓缓而下,蜿蜒的嫣红和细腻白皙相映成趣,构成惊人的魅惑。

赵彘眸中黯色更浓,淡淡地道:“没想到,如你这般的人儿,竟然还未曾有人尝过这滋味。”他身下猛一用力,深深顶入,引来那叶长云无助地扶着墙发出娇吟之声,他满意地道:“如此甚好,朕就想听你刚才那声音,就像——”

他忽然顿住,微微怔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低低地笑道:“你这小人儿,朕今日好生宠幸你一番。”

赵彘一手紧握住身下人儿的腰肢,另一只手绕过那娇躯往前抓住荡漾弹跳的绵软,紧咬着牙再不言语,下。身一番狂动,急风骤雨根本不曾在意身下之人能否承受。

叶长云胸前一只绵软因为俯趴的姿态在身下开阔地弹跳,另一只却被那大手紧紧抓住恣意揉捏。不盈一握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身后大力的冲撞而无助地摇摆,挺翘的臀也是随着那一波波的攻击而随波逐流前后摇曳,荡出动人的波浪。修长美丽的大腿紧紧夹住,仿佛在无意识间想为自己求得一点喘息的机会,却因为夹得太紧反而引来身后那个不知餍足的男子更加狂猛的进攻。

叶长云蹙了眉儿,纤细的手紧紧抓住墙,抬起颈项在那一波波的强硬霸道攻势下无助地娇吟,如泣如吟,几不成调。尽管外面有侍女侍立等候,尽管知道自己发出的那羞人声响会一丝不落地进入旁人耳中,她还是让自己喉间发出最荡人的声响。因为她已经知道世间最令人男子心动的声音不是美妙的歌,也不是动人的乐,而是那一夜那个女子荡人心魂的轻吟。

她不是没有尝过那消魂的滋味,无数个难眠的夜里,她多少次梦到那一夜她在一个健壮的身子下为之情动。因为情已动,那腰肢才会消魂。

可是如今在她身后恣意肆狂的男子不是那个他,那个他并不屑于自己。

今夜,在一个幽密的更衣室内,耳边听着外面来回步行声,那个让她俯趴在墙上以一个屈rǔ的姿势承受宠幸的人,是九五之尊的天子,是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她的母亲曾说过,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可是叶长云知道,自己不是仅仅要穿衣吃饭,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她有一个母亲,一生劳苦如今还在朝阳候府中洗衣,一双粗糙的老手总是肿胀不堪。

她还有两个姐姐,至今没有嫁到合适人家只能与人苟合,仅仅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便曲意奉承。

她还有一个弟弟,明明身怀不凡武艺却因了卑贱的出身而差点遭人玷污。

身后的攻势更加凶猛,她无助地扶着墙随着那一波波的攻势荡=漾着身子。

轻轻地仰起头,喉间溢出荡人的呻=吟,目中却是一片清明坚定。

她想要的,天知地知,叶长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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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彘握住叶长云的手猛地用力,叶长云发出一声惊呼,转眼便发现自己已经被翻转过来,惊惶地抬眸往前,上面正是那个俯视天下的男子。

叶长云不着寸缕的身子被压在地上,地上有些冰凉,但叶长云并不觉得冷。

心间有一团火焰,缓缓升起。

赵彘身上的衣物,除了褪至腰间的亵裤,基本完好,只不过如今在这疯狂举动下,略显凌乱。

赵彘沉定的眸子深处渐渐炙热起来,身下女子那胸前两团,水骨嫩,玉山隆,正是少女嫩芽才发的最妙之期。

衣冠完好的赵彘压上了不着寸缕的身子,也压上了隆起之处。

这个世上,男与女之间根本没有对等。

赵彘和叶长云之间当然更没有对等。

譬如在这个幽密的尚衣轩内,衣着还算整齐的赵彘从容不迫地亵玩着身下轻轻颤抖的女子时,哪来对等一说?

赵彘俯视着身下凄婉美丽的女子,感受着她温腻潮湿的包容,低低地命令道:“扶着我。”

叶长云身下是冰凉,身上是火热,在这冰火交融间,轻轻伸出无助的臂膀,攀附上身上男子的脖颈。

攀附……是的,这是攀附,她用她柔软的玉手攀附上世间最有权势的男人,亦用她最娇柔的身子包容着世间最强势的狂猛。

当她无助地攀附了身上那个男子,便如浮萍找到了根基,藤萝攀上了大树,再也,再也不愿放开。

赵彘的眸中有一种可以称之为怜惜的情绪微微闪过。

身下那个女子,伸出手,攀上自己,仿佛交出了性命,仿佛交出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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