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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者(39)

作者: 与君笑 阅读记录

铁毅刚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谢顾接着说道,“刻意追求快,就容易忙乱和急躁,老铁,下次你试着慢一慢。”

老铁:“好,谢谢你,谢队。”

谢顾摆了摆手,“客气。”

跑道上,花浪准备完毕,骑着白花花也冲了进去,泠惜发现,他竟然把弓箭都藏在马靴里面。

几支箭,一一飞出,也是都扎在了箭靶上,不过,显然比铁毅刚的逊色。

骑射完后,花浪骑着白花花自满自足地走了过来。

阿古达木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

第18章 白笛悠悠

日暮情长,琴声游荡。

两个手拿马头琴,穿着同样草原特色的白色长袍,调完音后,与谢顾正在一旁有说有笑地交流着。

莫威见状,也蹭过去闲聊了几句。

一会,谢顾带着二人,走到大家跟前,“这两位是草原上的马头琴师,给我们演奏几首马头琴曲,大家各自找个位置,我们就在野外观看。”

Candy赶忙找了个最佳拍照的地方。

付岳和陈秋白一家总算多日的分道扬镳,又重新汇合了。付岳与陈秋白倒是互相依偎着,阳阳则是搬了个小板凳,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也不多话,安静乖巧地准备聆听两位马头琴师的演奏。

李白云似乎对音乐不是很感冒,正背依在房车上,与叼着草的九哥正吹着水。

杨桃见Candy已经找了个最佳位置,便找了两张小板凳走了过去。

李涛和魏伟与老刘站在马旁边,似乎在探讨马术,大方朝他们喊了声后,三人也走了过里。

后勤三人和李阿姨、习叔正在大帐篷里准备众人的晚餐。

习叔忽然问道,“泠惜,我见你背包插着一根白玉笛子,你会吹笛子是吗?”

泠惜边整理碗筷,边点头说道,“嗯,大致会。”

习叔:“等会出去和马头琴师合奏下。”

小寒拿着几罐饮料走了过来,“泠哥,像你们这种懂音乐的,不出去听听马头琴演奏。”

乐子咧着嘴笑道,“是啊,马头琴可是草原上音乐的灵魂啊。”

泠惜笑了笑,颔首道,“没事,在帐篷里面也听得到。”

习叔摇了摇头,“不一样,要到外面去听才有感觉。”他看了四周,“差不多了,我们都出去听一下,等会再进来弄。”

·

辽阔的草原,寂静的天空,夕阳浅浅西下,有着恋恋不舍的情绪,温柔的光线轻轻地洒在马头琴师的蒙古袍上,缓缓拉动弦弓,悠扬美妙的曲调飘出。泠惜站在一旁,慢慢闭上双眼,静静地聆听着。

有苍茫的草原,有呼啸的狂风,有悲伤的心情,有奔腾的马蹄声,有欢乐的牧歌,有缠绵的柔情,有铁骑的歌颂……原来,苍穹下,四野上,聆听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原来,马头琴琴音,如同骏马,都是草原上的灵魂。

那两根弦,低回婉转,一拨,便轻轻松松地挑起了对远古的呼唤。

于爷爷要是能听一听,该有多好。

泠惜缓缓睁开双眸,便对上了谢顾的目光。他愣了一下,随即眉梢微弯,眼里都是琴声流下的温柔,对着谢顾,暖暖地笑着,落日的余晖抚在他的脸上,清白明净。

谢顾肩膀微微一滞,须臾便侧过脸去,躲开那人的笑意与目光。

静默了好一会,众人纷纷鼓掌。

阳阳站起来,走到泠惜身旁,认真地说道,“泠惜哥哥,是不是比音乐会上的还好听。”

泠惜蹲下,笑了笑,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很久很久没去过了,这几年,每天忙着写小说找素材,就连发烧感冒吃坏东西胃疼,都是贴着片退烧贴或者打着点滴,拿着笔记本,不断地码字。

“嗯,泠惜哥哥觉得是。”他摸了摸胸口,亲和地笑着说道,“在这里,心更加用力在听,而不单单是耳朵。”

阳阳似懂非懂用力地点了点头。

·

“泠哥,快给我们也吹个笛子听听。”乐子突然手做了个喇叭状喊道。

付岳看过去,“泠惜,你还会吹笛子。”

陈秋白喜道,“泠惜,快点给我们演奏一曲。”

习叔也走到泠惜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老想听笛子了。”

不知习叔是不是有点激动,他本就是草原上长大的人,人高马壮的,泠惜给他拍得不住震了下身子,干咳了几声。

小寒:“我去你帐篷帮你拿。”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跑远了。

·

“泠哥,给。”小寒手里拿着一根云纹白笛,一抹纯黑色的流苏笛穗轻轻地晃动着。

泠惜接过白笛,走到两位马头琴师身旁,笑道,“那我就献丑了。”

众人纷纷鼓掌,阳阳学着乐子,手做了个喇叭喊道,“泠惜哥哥,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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