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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了男人(133)

苏红袖听到这话恍然明白,睁着大眼控诉孟思成:“孟思成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是故意的,故意要让我丢人现眼吗?”

孟思成在她体内活动的手指头忽然顿住,黑暗中,她看不到孟思成的神情,只能听到他浑浊压抑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孟思成忽然低沉地说:“不错,我就是故意的。在你这里我现在都不见光,那我就要拉着你做不见光的事,我不怕被人知道。”被人知道了正好。

苏红袖赫然发现,这个男人平时不好惹,但这个男人生气吃醋的时候更不好惹!

她想挣扎,她才不要在自己家楼下的门洞里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如果给左邻右舍或者给妈妈知道还不被鄙视死啊?况且她只是要倒个垃圾出去而已,太久不回去妈妈肯定会担心的!

可是还没等她挣扎呢,孟思成就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手脚并用将她彻底困在墙壁间,又把她的羽绒服他的大衣为屏障紧紧将她包起来。她有些急了,正想开口,孟思成又先她一步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巴,让她那没有说出口的话变为了“唔唔”的声音。

他的舌在她口中激烈翻动吸=吮,翻江倒海地侵占,那种被生生打开唇来任意欺凌的感觉丝毫不亚于身子下面被男性的特征侵/犯的感觉。

她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他们在一起也多次了,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急吼吼地这样要她的啊!于是想着想着眼睛里开始湿润,手便握成拳,挣扎要捶打他。

孟思成将她钉在墙上,在大衣和羽绒服的遮盖下,一只手动作迅速地褪下了她的睡裤,然后再解开自己的腰带,迅速地将自己昂//扬的物事顶入了她两腿间。她在挣扎着呢,他怕伤到她所以没着急进去,只是在她两腿间磨蹭研磨。

就在苏红袖以为自己几乎无法呼吸时,那侵占着她的薄唇终于离开,于是她便委屈地发出啜泣的声音:“孟思成,你要做什么啊……”

孟思成知道自己是做得过分了,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能低声诱哄:“乖,都怪我好不好啊?我以后不这样了……”

苏红袖捶打着他的肩头:“孟思成,这是在我家楼下,怎么可以这样?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孟思成见她不哭了只是生气而已,于是啄吻安抚:“以后再也不做了,就这一次好不好啊?我下面涨得难受,它想你了,想了好几天了。”说着这话的时候,那个很硬的东西依然在她两腿间磨蹭,在那个洞-口间淹没,仿佛在试探着该怎么进去。

苏红袖听他这么说,脸上更烫了,但这种事情自然是不愿意答应的,再加上敏/感之处被那个熟悉的曾让自己欲生欲死之物那样折磨,于是只能咬着唇,拳头无意识地捶打着他。

只是就在自己柔软之处被那硬物研磨间,就在自己拳头轻轻捶打着那坚实的胸膛间,一种似有若无的苏麻已经涌遍了全身,于是身子越发瘫软了,下面自己都感觉到了湿润。因为瘫软了,于是只能软绵绵地任凭他将自己钉在墙上,因为湿润了,那湿润便引诱着硬物,那硬物就越发的膨胀。

凭着孟思成的经验,自然知道这个小女人如今只能是口是心非了,在加上那种湿/濡温暖的诱/惑,他干脆愈加让她的背抵靠在墙上,拉开她的一条大腿抬起,让她单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然后压制着她,扶住她的背直接抵在墙上,然后拉开她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让她单腿支撑着身体重量,然后腰际猛地用力,对着那早已湿/濡的入口处顶进去。

于是在这黑暗的楼梯间里,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低声压抑的呻/吟,还有了另外一种声音,一种在湿滑中磨蹭的声音。

此时此刻,苏红袖已经被那个陌生硬物完全钉在墙上,偏偏那威胁之物丝毫不止餍足,竟然还一次次地进入仿佛敲打般要将她钉入得更深更彻底。

她听到自己的背隔着羽绒服被沉闷地撞击到墙上的声音,幸好后面是墙,如果那是之前的沙发c黄,如果那时之前的汽车内座椅,那一定是承受不住这种狂猛的力道的。

可是他的力道还是太猛,她难耐地仰着头靠在墙上,使劲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响,要知道旁边的过道随时都有可能有人经过的,如果被人看到她是彻底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

仿佛就是这种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却让她身子比起平时更为敏感了,来自那个心爱男人的有规律的撞击,仿佛一下下都撞到了她的心里,撞得她全身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让她忍不住想尖叫想痛哭,让她想大声说不够不够!她的泪水慢慢滑下,她觉得有一种东西就在眼前飘荡但她抓不到,差一点点就抓到了可是就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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