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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娘子(183)+番外

萧荆山的声音已经低哑了下来,那声音如同他的手一样就摩挲在她发间,环绕在她颈旁,绵长悠远,带着一丝满足的叹息。

话既然说到这里,梅子干脆直说:“那早些时候你怎么躲着我呢?我都那样了,你竟然跑了。”这话说得太过直露,以至于梅子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

萧荆山一下子不说话了,棱角分明的脸庞埋在她的颈间片刻,这才含糊地说:“太早了对你身子不利的。”

梅子不信:“哪有啊,我娘说了,出了月子没有恶露就可以的,再说人家阿金和红枣她们也都是这样的。”

萧荆山却叹了一口气,将她抱着紧紧贴到胸膛上,低哑地在她耳边认真地道:“其实我也不太懂,但以前在军中的时候,一位老大夫曾经对某位同袍这么说过,当时我不巧听到了。”

他在梅子耳畔轻轻咬了一下,柔声说:“我虽不知真假,但想着晚一些总是没坏处的。”

梅子之前有过猜测,但怎么也没想到他躲着自己竟然是因为这个,心里不由得泛起浓浓的甜意,口中便道:“既是人家老大夫说的,那应该是没错了。咱们山里虽然都是出了月子就可以,但山里人家难免有些事情不知道的。”

萧荆山点了点头,在她耳边沙哑地道:“等再过十天八天,应该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会一口把你吃下去的。”

或许是因为他这句赤果果的话,或许是因为轻喷在耳垂最敏感处的热气,梅子的耳朵红了又红,半响才低着头小声说:“你这些日子也忍得难受吧?”

萧荆山火热的唇在她脸颊磨蹭着,低声喃道:“是难受……”他喘息已经急促起来,欺负的胸膛就紧贴着梅子的背部,而下面那根火热的东西已经顶着梅子柔软的臀了。

梅子咬了咬唇,鼓起勇气伸手往下摸过去,摸索着解开了他的粗布腰带,然后小手犹豫着继续往下。

萧荆山浑身一僵,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梅子已经伸进去了,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不想阻止了。

那双柔软滑腻的手就那么探索着伸进去,在那个神秘的男性之源泉寻找到了那个昔日曾经折磨她无数次如今也正硬邦邦顶着她的东西。

萧荆山的呼吸浑浊起来,双手将梅子抱得更紧,紧到几乎想把嵌入自己的胸膛,而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起,以便让梅子摸索得更为顺畅。

当梅子犹豫着将那根粗硬又热烫的东西攥在手中的时候,萧荆山倒吸了一口气,当下他忽然扳过梅子的脸庞,滚烫的唇精准地捉住了她的,急切地啃吃着,而大手也早已不由自主地捉住了她胸前那两团丰满弹跳的柔软,急切而克制地揉捏摩挲。

梅子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猎物,而萧荆山自然就是那个勇猛的猎人。梅子这样一个娇弱的小白兔自然是逃不过这个猎人的手,于是自己就被反复蹂躏摩挲啃吃,那啃吃得力道和急切让梅子觉得,他好像是要将自己整个吞下一般。

梅子的身子和心在他这么猛烈的啃吃下化作了一滩水,一滩发出娇弱的呻吟声的水儿。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挺起了饱满的胸部,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在这个勇猛的猎人两腿间磨蹭,甚至是勾/引。

当然她的手也不曾放松,她的小手已经紧握着那个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越发膨胀的物事,那物事烫手,那物事有着隐隐的脉动,这一切对梅子来说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她真得从未这样主动地去握住过它,熟悉是因为,那种热烫和隐隐的脉动曾经在她的体内进出过多少次,又曾经在多少个不为人知的夜晚给过她一次次的热潮。

如果说萧荆山早先曾经认为自己的这个娘子已经成为一枚熟透的梅子,那么如今他便明白,这颗梅子不但熟透了,还带着毒,带着致命的毒,这是一颗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梅子。

他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迅速地褪下自己的粗布裤子,蹲起身子对着梅子娇嫩的脸庞,于是那根物事便在梅子眼前弹跳。

梅子知道自己玩了火,她红唇微张,眨着雾蒙蒙的眸子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萧荆山此时已经克制不住自己了,他有些粗鲁地捧起她的脸,粗粝的拇指划过她的唇瓣,于是她的唇就那么被强制着分开了。

他的眸子深沉,充满了谷欠望,他低着头咬着牙说:“你这个小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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