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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霎风雨我爱过你(97)

现在,周子扬只有期望大哥能够体谅自己架在中间是多么难做,同时祈祷今天的举动不会太快地替自己招来一场“无妄之灾”。

可是,他显然低估了舒昀的行动力,当天晚上,舒昀便出现在周子衡的别墅里。

她一直留着别墅的一套备用钥匙,从前是为了进出方便,可是今天……她推开大门的时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周子衡不在家,这个点,大约正式外头声色犬马的开始。

她上了楼,在卧室和淋浴间找到自己过去留下的那些私人物品,把它们一一装起来。

其实除开周子衡手上在家休养的那段日子之外,她在这里面留宿的次数并不算太多,并且也曾可以避免留下过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只因为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带其他女人来这里,而作为一个十足合格的地下情人,她有义务恪守缪写不成文的潜在规则,比如,尽量不留下私人衣物,一面给屋主带来争风吃醋的麻

烦,进而打搅道他与别人的好“兴致”。

不过后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渐渐地也忽略了这些,于是,贴身内衣,洗漱用品,甚至包括一些脑残星专属物品,零零散散地出现在房间里,而且数量越来越多。

知道今天收拾起来,就连她自己都心惊了一下。这里,俨然已经成了她的第二个住所,生活必需品几乎一应俱全。

犹豫零碎的小东西太多,为了避免遗漏,属于颇费了一番功夫来仔细地整理归纳。结果在浴室的置物柜边蹲的太久,起身的时候居然突发低血糖,眼睛一黑,差点儿站不住。

她头晕眼花地伸手去抓支撑物,却冷不防被人一把握住胳膊。

对方的手指有点儿凉,低沉慵懒的声音里还带着酒气,从她脖颈后吹拂而过,“你在干嘛?”

她被吓了一跳,飞快地转过身来。

头顶射灯明亮,照的周子衡酒后的面孔有些发白,那双眼睛倒是更深更黑了,正沉沉地看着我她。

这人走路居然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她怒从心起惊魂未定,挥开他的手,脸色极差地净值走了出去。

周子衡不紧不慢地也跟出来,又问了一遍:“你在干嘛?”

她不说话,只拿怒光最后一次扫过宽敞的起居空间,试图发现是否还有什么遗漏。

最后她确定,该收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完毕,于是不再多做停留,转身就走。

乐事人还没到门边,就被成功地阻拦了。

周子衡喝了酒,动作倒还十分敏捷,而起脾气似乎不太好,最后一点儿耐心都耗尽了,扣着她的肩膀冷淡地说:“这样就打算走了?”

“不然还要怎样?”

她需要微微扬起脸才能与他对视,以前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护额的有些艰难,就连发出声音似乎都是困难的,气息更在喉咙,令她胸口发闷,但她还是咬着

牙一字一句地反问。

“看来你对我地话记得不够清楚。”面前的男人脸色越发冷酷。

“不用记了。”她拨开他的手,语气很平静,“我累了,我们不要再玩下去了,没意思。”

这一次,她很顺利地下了楼,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快要走出大门口的时候,她有折返回来,将那套要是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

从小区深处一路走出去,舒昀仿佛头一回uede路途竟是如此漫长。

还记得又一次清晨,她被他丢在路边,而他自己开着车扬长而去,那个时候她还在心里毫不客气的咒骂他,盯着寒风独自走到外面去拦计程车,却也没有今天这样的难熬。

脚下的这条路,被两旁的花丛绿树掩映着,七拐八弯,似乎根本没有尽头,好不容易,大门口的灯光遥遥在望,她不自觉地摇着嘴唇,加快了步伐。

门口的保安站得笔直,见她走出来,礼貌地抄她点了点头,她亦扣除一个虚弱的微笑,结果对方愣了片刻,好心地询问:“您不舒服,啊?”

她有点儿差异,难道现在自己的神色竟已经萎靡得如此明显?但还是摇头说:“没有啊。”

“哦没事就好。您慢走、”

“谢谢。”

她拎着一个大袋子,走了没两步,图案听见身后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或许是夜晚过于安静,亦或是车子的车速的确太快,总之那个声音听起来十分夸张。设置她还来不及转过头,车子便已经到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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