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丝巾，付嵘的心情非常复杂。
得知姜暮在a市参加节目，付嵘决定去一趟a市。
他的公司在a市有子公司，虽然总部在s市，但是也设有分部在那边。
他托人拿到一张节目现场的门票。
决定亲自去看姜暮的表演。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想要去看姜暮的表演，可惜是在两人分手之后。
……
第二次录制是初选过后的第四天，姜暮和陈羽生这一次决定表演一支古典舞，这一次他们决定以技巧取胜，用高难度的动作来展现自己的专业性。
当然这样也更需要两人的配合。
为了练舞，两人几乎成了连体人，除了上厕所，其他时间几乎都在一起。
连睡觉都是挨在一起。
陈羽生说这样更能够培养默契。
比赛前夜，姜暮和陈羽生回到酒店，两人白天已经练了一天，现在很晚了还没吃东西，陈羽生点了外卖，说要在姜暮房里吃。
姜暮跟他说好了，今晚什么也别想做，明天就要上台了。
他不能在她身上弄出一点印子来。
陈羽生要是不答应，今晚就回自己房间去。
陈羽生自然欣然同意。
外卖来了之后姜暮只吃了一点点，本来她的胃就小，现在又是晚上，怕积食，影响到明天发挥，姜暮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继续琢磨舞蹈动作。
看着认真的姜暮，陈羽生的眼睛眨了眨。
要是姜暮注意到，肯定能发现陈羽生开始打歪主意了。
姜暮想了一会儿，想到了几个问题，她回头去看陈羽生，说：“你吃饱了吗，我们再练练？”
陈羽生神色平静，问：“怎么了？”
姜暮：“我们来再试一遍怎么样？有个动作我想到一个更好的表现方法。”
陈羽生不动声色，“可以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姜暮疑惑道。
陈羽生站起来，从身后抱住姜暮。
“我们试着不穿衣服跳怎么样？”
姜暮：“……”
又开始了吗？
陈羽生的语气严肃，一本正经地和她解释，“我觉得不穿衣服更加自由，能够更畅快地做动作，也能让我们更贴近，感受对方的气息。”
姜暮笑嘻嘻地说：“你说的好有道理。”
陈羽生笑着点头，“嗯，那要不要试试？”
姜暮笑了一下，然后冷着脸，“不要。”
陈羽生依旧淡定，他继续劝说姜暮，“试一下也许会有新的突破，真的……你相信我。”
姜暮有点松动，但还是说：“我才不信你。”
陈羽生：“我说真的。”
姜暮瞪着他：“裸体跳芭蕾也就只有你陈羽生想得出来。”
陈羽生摇摇头，“……这是为艺术献身。”
姜暮：“……”
陈羽生的神色坦然，丝毫没有一点尴尬，他认真地说：“芭蕾值得。”
姜暮讽刺他：“你还真是爱芭蕾。”
陈羽生严肃地说：“当然，难道你不是吗？”
第153章 发表，感谢订……
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优雅地向姜暮伸出手。
“算了，陪你玩玩。”姜暮把手放在他手上。
陈羽生勾唇笑了，将姜暮拽入自己怀里, 要脱下她的外衣。
姜暮制止了他, 摇摇头笑着说：“我自己来, 你脱你自己的。”
陈羽生眼睛睁大, 似乎有些惊喜, 他松开姜暮，慢条斯理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姜暮全程静静看着, 也不说话, 眼神里流露出对他身材的满意。
“到你了。”陈羽生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姜暮看到他这样笑，一点也不觉得他可爱, 反而有点要被他吞没的危机感。
姜暮这时候想要临时反悔也不行了, 于是她也大大方方地脱了衣服。
陈羽生的目光澄澈没有杂念，“开始吧。”
姜暮有些惊讶, 难不成陈羽生真是想好好跟她跳舞？
这一支舞是古典芭蕾, 这支舞里两人的肢体基本上一直有接触。
而且还有很多旋转跳跃的动作, 陈羽生多次要将姜暮抱起来，或者托举起来。
由于没穿衣服，在举抱这一类动作的时候，没有衣服的阻隔, 陈羽生的手就是直接接触到她的身体。
这样一来，带给两人的肢体感受就更加直接，也能给到对方更加刺激的心理感受。
姜暮能感受到陈羽生的手掌心的温度, 在她的胳膊上腰上肚子上各种点火。
一开始姜暮真的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冷静淡定，并不会因为没穿衣服就表现得和平时跳舞不一样。
反正都是跳舞, 穿不穿衣服只有视觉上的冲击，只要她不去看，全心沉浸在舞蹈中就行了。
但真的开始跳了之后，只要陈羽生的手一碰到她，她的呼吸和心跳就会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