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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遇见你/画地为牢(47)

又快又准,反而流不出血来。

原来,他们之间真有利益瓜葛。

她几乎不能相信,呆若木鸡般地望着他,望着他脸上淡漠的表情,过了很久才忽然开始觉得心痛。

心被烈焰焚灼成灰,也不过如此罢。

……

回忆的巨浪一个接一个扑打过来,无情地似乎要将人击得粉身碎骨方才罢休。

秦欢好不容易才从漩涡中挣脱出来,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眼角眉梢所流露出来的讥嘲笑意,生怕再多待一刻便会失了仪态。

可是这个精明凌厉的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她走,淡薄的声音从她身后传过来:“那个男人是谁?”

她本已迈开脚步,这下子却又硬生生地停下来。她疑惑地看着他,先是不解,继而才恍然,于是不禁微微一哂:“关你什么事?”

“你在和他约会?”顾非宸的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

“你在以什么身份盘问我?”

“曾经的未婚夫。”

未婚夫……那三个字仿佛极端刺耳,令她身体微微一僵,手指垂在身侧不禁轻轻颤抖着紧握成拳。下一刻,她想都不想地反击:“倒不如说是我曾经孩子的爸爸,那样更亲密。”

第二十四章

未婚夫……那三个字仿佛极端刺耳,令她身体微微一僵,手指垂在身侧不禁轻轻颤抖着紧握成拳。下一刻,她想都不想地反击:“倒不如说是我曾经孩子的爸爸,那样更亲密。”

话音落下,她的冷笑便也凝固在嘴角边。那是一道两人之间无人能揭的伤疤,如今还未愈合,便又被她重新撕开裂口,这样突然,她似乎都被这样残忍冷血的自己给吓了一跳。

而顾非宸的脸色在瞬间便白了白,她的话和表情就像一把刀猛地扎在他心里,猝不及防,他莫名感到胸口又冷又痛,只静默了片刻,便忍不住偏过头去低低地咳嗽起来。

他咳了很久,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紧扣住桌沿,好半晌才终于渐渐止住,清峻的脸上却露出几分掩藏不住的疲倦神态。毕竟久病未愈,而且一整个上午都在为公司的事情耗神耗力,如今被她这样一激,只感觉吸进气管的空气犹如混着碎冰,半个胸腔都是冰凉的。

他微喘了片刻才重新抬起脸来,看见秦欢仍站在原地,一双乌沉沉的眼眸凝定在他身上,眼底似乎复杂混乱,也不知在发什么呆。

等着气息稳定了,他才若无其事地将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你有必要先去确定一下那个男的靠不靠得住。”

说完之后,他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秦欢才好像突然缓过神来,目光从他的脸上稍稍移开,却重新流露出略带尖刻的讽刺:“难道你已经派人去调查他了?”

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她:“还没有。”

还没有……还没有!

她忽然真的有了怒意,不禁提高声音制止他:“最好永远都不要有!我的事,不需要你来cha手!”她都已经冲到包厢门边了,却又转过头,一字一顿地重申了一遍:“我要和谁约会是我的事,你没有资格管我,更别妄想进入我的新生活!”

她的声音很大,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说完之后便“呼”地一声拉开门,旋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她走得很快,只在最后隐约听见后面包厢里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咳嗽声。小刘一直候在外面,她与他擦肩而过,下一秒,便用眼角瞥见他急冲冲地跑进包厢。

行了,她想,他怎么样又与她有何相干?!

倒是严悦民,等了这么久,也知会怎么想。所以,她在返回的途中努力使自己尽快平静下来,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到温文的医生身边。

“……不好意思,刚才遇到一个熟人聊了两句,所以回来晚了。”坐下之后,她感到颇为抱歉。茶已不知过了几巡了,恐怕严医生喝水都喝饱了吧。

严悦民却半开玩笑道:“看你这么久不回来,打你电话也没人接,还以为你对我十分不满意,所以一声招呼不打就遁走了呢。”

“嗯?可是我的手机没响啊!”她闻言连忙从包里拿出手机查看,果然看见好几通未接来电。

她有点懊恼,一抬眼却正好对上对方那双微带笑意的眼睛,视线越过茶桌定格在她的脸上,仿佛有灼人的光华,竟似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耀眼。她越发觉得不好意思,将手机随手扔回包里,说:“可能是坏了,能打通,但是我听不到铃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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