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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124)+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这能没问题?这问题大了去了!

且不说他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为爱献身了,就冲那驴唇不对马嘴的首尾呼应,他就不能在苏河洲一开始就是人形的时候让人给不明不白的糟践了!

“口是心非!”苏河洲幻化出一片巨大的莲叶,一把就将季路言扔在上头,而后自己纵然跃上,莲叶竟然纹丝不动置于水中央。苏河洲一掌按住季路言的胸口,不费吹灰之力地破解了对方“试图起身扑向自己索要”的举动。苏河洲神色风起云涌,双目灼热道:“你没了灵珠子,身体不如往昔,所以受不住我以龙身与你交合,是以你期期艾艾地求着缠着要我人形与你……云雨一番!”

“六根不净!”苏河洲重重锤了莲叶一下,莲叶忽如扁舟随波荡漾开来,清冷的声音不复存在,苏河洲又磨牙低吼,“欲求不满,不……不分时间场合!”

季路言:“……”

他能说什么?成了龙王三太子的苏河洲怕不仅仅是性情暴戾,可能还有臆想症!

“衣服不好好穿,站着往我身上贴,坐着在我身上蹭,你……季路言你好生放浪饥渴!”苏河洲继续控诉着那作奸犯科之人,越骂越是觉得是自己太过纵容,居然一路被人牵着鼻子走!

“到底是谁他妈不好好穿衣服!”季路言心里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他的衣服是谁弄开的?再者说,他起码还有个一衫半袖的,这怒发冲冠乱咬人的“半兽人”反倒是明晃晃的,连个丁字裤大小的布头都没有,到底是谁欲求不满,是谁不分时间场合,是谁好生放、浪、饥、渴!

“在水里要衣服也是累赘,我……我……先说好,你这身体不行,今天就一次!”苏河洲手指虚虚一点季路言的衣袍,厉声道:“自己脱了!”

季路言怒极反笑,道:“苏河洲,我才发现你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本事,真是可以啊,你这样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苏河洲一把攥住季路言的衣襟,贴近对方的面颊一字一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摸我龙角,难道不是死乞白赖的要做我正妻,要做这东海的未来龙后吗!”

“是我疏忽让你得手了,”苏河洲的嘴唇隔着一张丝绢的距离描摹着季路言的唇瓣,声音逐渐暗哑道:“那我只能对你负责了……我的,龙——后!”一个气势汹汹的吻,落在实处却缱绻温柔,瞬间击碎了彼此的神智。

无根莲叶稳如磐石,肌肤相触有如置身于一张碧玉软席之上,季路言只觉得自己全身被迫舒展开来,贴在那柔柔凉凉的荷叶上,身下的凉意和身上的滚烫激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身子情不自禁地簌簌抖动,除了喉间能发出微弱的嘤咛,他整个人像是失声了一般。尽管动作生疏,但温柔细致的苏河洲让他无力招架,甘愿沉沦。

苏河洲吻够了那张蛊惑人的红唇,尝遍了那里的每一处,嘴唇渐渐往下而去。季路言湿透的白衣之下是若影若现的修长矫健身姿,胸口处被海棠花钻了空子,苏河洲眸色一沉,声音暗哑道:“你身上有好多花……”

你身上有好多花,那些花都太寡淡粗鄙,我亲自为你种上的,才更衬你的颜色。

苏河洲隔着衣衫轻咬了上去,舌尖将布料之下的花朵一点点顶开,吮吸,轻扯,研磨……

季路言被刺激得着实不轻,只觉得自己浑身过了微微电流,酥麻而灼烫,一时之间若在云端醉酒,一时之间又如在水中浮泅——他快要找不着魂儿了,又快要溺毙身亡了。恍惚间,他听到了让他脑仁一刺,浑身血液涌入头颅的话:

“腿抬起来,吃进去,像之前那样……我这次,会轻一点。”

此时的季路言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像是傀儡一样对苏河洲言听计从,他绞住了对方劲窄有力的腰身,可那人却在门外蹭来蹭去不肯进去了。

苏河洲踟蹰了片刻,他发现自己每顶撞一次,那粉红的小花儿就紧缩一下,连那人酣红的面容也会紧紧蹙眉,像是下定决心忍受巨大痛苦一般。苏河洲不禁有些懊恼自己之前两回下手太重了。

尽管他分不清心中是什么感受,但他确定自己不想看季路言痛苦的模样。苏河洲起身后退了几分。

这种不上不下感受折磨得季路言难受至极,像是刀架在脖子上,明明一刀落下就会是极乐世界,却只能隔着临渊一脚始终雾里看花,心中空悬,会舒一口气,也会不甘心……

突然,他感受到了异样的柔软热度。

季路言倏而睁开了眼,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苏河洲——只有一个头顶,黑发如瀑,有几丝滑落在自己腿上,至痒至极的力道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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