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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152)+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但特殊年代,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二人只能偷偷摸摸,就算这样,也是蜜里调油地过了几个春秋。

南城胡家独子胡大喜狐假虎威,借着舅舅郭松涛的名头欺行霸市、胡作非为,他惦记城里东西南北的赵钱孙李好几家姑娘,然而,那些大姑娘无一例外的都对季路言一往情深,季路言言语上有待考究,行为上还是对苏河洲一心一意的,这就直接导致了胡大喜生出横竖想要找季路言麻烦的决心。

胡大喜一张脸长得是字面意义的肠肥脑满——一副大肠盘着一副猪肚似的脸,皱成了沙皮狗,倒垂的三角眼被肥肉压迫浓缩到了极致,犹如刀片在脸上割了一条微不可查的缝隙。人胖爱出汗,一到夏天,胡大喜整个人还油腻腻臭烘烘的,别说但凡长了眼睛的大姑娘不忍直视,就连伺候他的下人也都是“屏息凝气”地招呼他。

就这样的人骂季路言丑,那可真是茅房里的石头要打九重天——比不自量力还要令人发指。

季路言当然咽不下这口气,而且他常年在前惹祸,后就有苏河洲给他兜着擦屁股,是以季路言逐渐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于是他一个小门小户的普通学生,硬是敢和当地“土皇帝”胡大喜打擂台。

季路言生前最后一场嘴仗,便是他没有听苏河洲的劝诫,自作主张,趁着苏河洲去海城接受大帅嘉奖的功夫,他招摇过市地跑去了南城胡家大宅门前,破口大骂了两天一夜,期间还有不少青少年男女悄悄给他送蒲团歇脚,送酒水干粮补给……

季路言骂的更起劲了。

两日后,吃好了花酒的胡大喜回府,一看自家门前居然跟前门戏园子一般热闹,再一听季路言那些尖酸刻薄又生动形象的骂词,他登时气不打一出来,从乞丐碗里抢过两个人家还舍不得吃的肉包子,“当当”两声便砸中了季路言的后脑勺。

那包子还是胡大喜扔的,他不爱吃猪肉,怕吃什么像什么,一大盆扔给乞丐,如今就剩了俩。

时值六月仲夏,乞丐怕包子里的肉馅儿坏了,于是先把馅儿讨了兑水当肉汤吃了,然后面皮里塞上了石头,让包子看起来还“饱满”,每日谨慎观瞻,闻味儿解馋。胡胖子一身膘肉到底还是积攒了不少能量,他也不知道包子馅儿另有乾坤,季路言当即血流成河——让季家拉回家以后,当晚就死了。

季家怕惹上麻烦,毕竟胡家在当地家大业大,又赔了些钱,于是季家打算把季路言“草席裹尸”,拉到外地埋了。从海城回来的苏河洲得知消息,一路跟着季家的板车出了城,季家前脚埋了人,他后脚就把人带回了家乡,只不过找了一个荒凉山头做最后告别——只有这样,苏河洲才能明目张胆地刻上“挚爱”二字。

季路言心中有苦难言,心道是人家肉包子打狗,包子随狗一去不回,怎么倒他这儿他就真么寸?能让肉包子打死的人,他怕是独一家了。

此时再看苏河洲,季路言只觉得那人眼眶深陷,形容枯槁——坟是刚立的,坟边还有一把刻刀,字也是刚刻的,今日是他死后的第三天,他变成鬼魂和苏河洲在这月黑风高夜里重逢,苏河洲说能看到他,季路言却不敢轻信这些怪力神说。

他只想实实在在抱一抱这个人,这个被巨大悲伤笼罩的青年,是他心中挚爱,可惜此生无缘,又是世俗难耐,更是阴阳相隔。

苏河洲穿得的很正式,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衬得他仪表堂堂。胸口口袋里插着一只钢笔,斯文讲究,清雅俊逸;金丝圆框眼镜一丝不苟,连放在手边的平顶帽子都板板整整的,是这个年代最正式的穿着,却跑到荒郊野岭挖坟立碑……

“季路言,你别围着我转了,都成鬼魂了就不能在我怀里安分老实一些?反正除了我……没人能看到你了,别怕了,不必再有什么可顾忌的了,过来……”苏河洲张开怀抱。

远远望去,一个坐在坟头的青年,正孤零零的拥抱苍茫大地和习习晚风。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鞠躬

☆、人鬼情未了2

不是吧?苏河洲真能看见他?也能听到他说话?!季路言瞠目结舌地看向苏河洲,他心道也没个镜子让他瞧瞧,万一自己的模样跟牛鬼蛇神似的,舌头吊到了肚脐眼,那可真是太膈应了。

季路言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

“季路言,别摸了,你很好看,在我心里最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苏河洲依旧张开手臂耐心地等着,等冷风入怀,等虫鸣四起,等天上的星月再度明亮……等一个迟来的正大光明。

季路言老老实实地飘进了苏河洲的怀里,他能感受到苏河洲的温度,和让人心悸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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