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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159)+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哎哎哎,是是是!”胡大喜也不知道自己是要应谁,只知道他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

屋外,苏父正愁眉不展地盘算着如何登门谢罪,只见身侧房门一开,动如脱兔的胡大喜一个猛子就跃了出来,见到苏父的时候他明显一惊,一个寒颤,裤/裆再次一热……

胡大喜连忙作揖求饶,嘴里含含糊糊地念着“莫怪莫怪”,旋即仓皇而逃。

医生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胡家少爷,这……莫不是回光返照?”

苏父:“……”

他心说,胡大喜的勇猛之姿上战场都能力拔头筹了,怎么看也不像回光返照。

苏父结了诊费,一出门便有一胡家的下人上前,双手呈上一大包五福斋的特供点心、两瓶洋酒,奴颜屈膝道:“苏老爷,这是我家少爷的一点心意,今日得罪了苏少爷,还望您海涵。”

苏父:“……”

他礼尚往来地赠给对方几副才抓来的中药,主治体肥痰盛、气虚湿热。

原本事情暂告一段落,可胡大喜跑得匆忙,忘记善后——胡大喜给季路言闹头七的大戏还没完!

苏家上下正全力打扫门外的香烛纸扎,还在苏家大门外蛰伏的胡家家奴一看日头,掐着时间,按照胡大喜的吩咐开始四处派发传单。

传单上是苏河洲和季路言书信往来的情话,石墨影印——苏河洲是写过剿匪檄文的,他的字迹十里八乡的读书人人尽皆知,而季路言的字迹更是广为流传……他没少干帮人写情书的勾当。

白纸黑字,寥寥几笔,却是轩然大波!

之前胡大喜在苏家门口的闹剧,顶多让人呵呵一笑,顺便叹一句苏家倒霉。胡大喜是个什么为人,大家心知肚明,并没有多少人把戏班子的唱词当真,甚至还有不少人对胡大喜给人“红烛庆头七”表示反感。

可如今传单一出,还有不少家丁口口相传——

“知道吗?这事儿是真的!那日我在回柳巷看到了!那个死了的季路言和苏家公子在巷子里头做那档子事!”

“是啊,我也看到了!不过我是在明镜湖泛舟的时候看到的,那两个人简直伤风败俗!光天化日,在湖心的船上就……”

“对对对,还有春梨园,季家那位不是爱听戏么,苏家少爷就给他包了场子,两个人哪里是在听戏啊,包房一锁……咿咿呀呀的比春梨园的角儿叫喊的还响亮!”

……

一传十十传百,真亦假来假亦真。除了回柳巷是真,其余都是胡大喜的杜撰,但被他的家丁编排的有鼻子有眼地广而告之了出去。

众人瞠目,从嗤之以鼻变得将信将疑,就在这时,苏河洲踹开了书房,从苏家大门夺门而出。他本是要寻季路言的,他以为那人的魂还在酒楼里,怪自己没有听劝和胡大喜动手,所以置气不肯回来,可他没有料到,出门便是铺天盖地的传单和流言纷至沓来。

窃窃私语到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到点名道姓,苏河洲全当一字未闻。他脑中嗡嗡,劈手夺过了传单,见上头印的竟是自己和季路言的“私房话”,脑中的嗡鸣登时变成了炮火轰炸过的烽火狼烟!

世人爱看热闹,便随他们看了去!苏河洲额前青筋突突狂跳,却极尽小心地将手中的传单叠好,只是手抖得厉害,好几次差点把那些字句撕碎了……

苏河洲头也不回地大步冲上了街道,他一路飞奔像是一匹在战火里无声嘶鸣的烈马,经过岔路的时候他脚步一顿,立刻调转脚尖往偏路小巷里钻去。苏河洲十分了解胡大喜的性子,那人今日受了“委屈”,回家定会哭哭啼啼地找娘,最后告状告到他舅舅那里,等郭松涛来给他做主,可在救星来之前,胡大喜这人必然是会去烟馆压压惊的。

如今烟馆虽被打压得厉害,但不是没有,胡大喜最爱的就是藏在喜乐门里找花姐儿、抽大/烟!

苏河洲往喜乐门跑去,他匿在对面茶楼里用报纸遮着脸面,终于在日落时分,让他等到了拉着胡大喜的轿车。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鞠躬

☆、人鬼情未了5

苏河洲瞬间的爆发力时分骇人,只见他快如闪电地冲上前去,挥手迎面砸倒了胡家的司机,而后夺门上车,反手一拳砸晕了本就云里雾里一团迷茫的胡大喜。

一切都在瞬息之间,直到苏河洲开车带着胡大喜冲出了数十米,胡家的家丁和喜乐门外迎客的姑娘们才大惊失色地叫嚷开来。

老板娘报了警。胡大喜可是她们的摇钱树,万万不能有闪失,苏家少爷看起来阴骘成魔,实在吓人。

苏河洲把车开到了郊区农田,他下了车,一把拽开后车门,居高临下地睨着胡大喜,片刻后,忽而冷笑道:“胡公子,请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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