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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197)+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但苏河洲固执己见,坚持认为张国林重情义且兴办学堂重视教育,有勇有谋,追随者众多,不会轻易倒台。

季路言见横竖劝不动苏河洲,也不再多言。这一世界的苏河洲固执起来像头倔驴,他也是在季霸达那里领教过的。

苏河洲见季路言始终神情恹恹,便想要哄哄那……鬼。听闻这日街上有个美食节,好说歹说才算是把那鬼揣在怀里出了门。

此时城中的闹市区,胡大喜正拉着道长大快朵颐,恶补之前蹲守时消耗掉的营养和水分。他如今是走到哪里就把道长带到哪里,不仅同食,更是在自己卧房里拉了一道屏风,来了一出同眠,怕的就是季路言的鬼魂找他麻烦。

于是二人、一道、一鬼,在在茫茫人海中多看了彼此一眼,巧遇了。

苏河洲掉头就走,胡大喜身边跟了个道士,定无好事,但胡大喜一声尖叫,立刻引来胡家无数家丁杂役,浩浩荡荡地将苏河洲堵在了一间商行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民众,更是将商行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苏河洲一时片刻出不去,况且有一个道长在眼前晃,他心存顾忌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道长——!”胡大喜神色俱裂,靠抱着道长的腰身才能站稳,只是可怜道长被他当街拉坐在地,好生失了体面。

“道长!!!”胡大喜抓着人不放手,“苏河洲在这儿,那季路言在不在,你看到了没有!”

道长索性盘腿打坐,先把架势拉起来,肃穆道:“看见了。”他还真能看见鬼,只要有铜镜在,但顶多数米远——比收鬼的距离要强上很多。

“在哪儿?!”胡大喜剧烈哆嗦,“那鬼是不是在我身边准备害我?”

“不。”道长阖眸,“那鬼在苏少爷身上……怀里。”他唇角抖了抖,又道:“在苏少爷衣裳里……缠磨。”

“不要脸!”胡大喜捶地,“鬼不要脸,人更不要脸!我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扒了苏河洲的衣裳让道长您抓鬼!”他想了想,“就算是潜伏到苏家,夜里掀他被子亦不可!”

道长眼角一跳,“胡少爷放开老道,我自然可以收鬼,铜镜可以隔空取物,不必……直接上手。”

胡大喜这才想起道长的神力,于是立刻松手放人。

商行内,胡家家丁杂役忽然闪开一条通路,苏河洲刚欲离开,那道长便从夹道的注视中走向了他。

“让开!”苏河洲下意识地侧了侧身子,以隔绝黄袍道士的探究。

道长摇了摇头,蓦然开口:“苏少爷,胸口上盘了只恶鬼,感觉还爽利?!”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鞠躬

☆、人鬼情未了18

苏河洲大骇,他连忙抬手捂住胸口,步步后退。

季路言想说,他这条命除了那渣系统可以回收,一个道士他还真不放在眼里,只是他安慰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身后众人倏然缩紧包围,并时合力推搡,苏河洲一个踉跄,与道长撞了个满怀!

苏河洲迅速起身,脸色猝然苍白。

他怀中的“人”不见了!而那个道长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铜镜!!!

“苏少爷,此乃恶鬼,还是收了的好。”收了鬼,我才能收钱,道长心道。

“还我!”苏河洲怒极,劈手就要去抢夺道长的铜镜。

道长移形换位般躲在了家丁的身后,单手高举铜镜,慢条斯理道:“这鬼进了镜子就再也出不来了,苏少爷若是打碎了我的铜镜,那么鬼魂立刻坠入地狱。”他放下手,看向苏河洲,又说:“苏少爷若是能平心静气下来,可否听贫道说上两句?”

苏河洲掐紧掌心,宛如掐着道士的咽喉。他无能为力,这道士所言无论真假,季路言确实在瞬间就消失了,他不敢赌。

“季路言的鬼魂是个残魂,且未过头七,其在铜镜内将被度化九九八十一日,方能……”道长笑道,“修成正果。”

苏河洲不信,不管什么因果,那都该是他来陪着季路言走到最后一天的!

正果?胡大喜找的人连正道都不是,哪里会给季路言一个正果?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受尽轮回苦……无非就是这些“果”!

这时,在街边不敢近前的胡大喜收到家丁传来的消息,闻言他瞬时气血上涌,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怒火亦然,冲动的烈焰让胡大喜觉得自己就是修罗地狱的大王!

胡大喜怒气冲冲地冲进了门,一路撞开数人,在道长还在“炫技”之时,一把抢下了道长的铜镜。

他走到苏河洲跟前,把铜镜往对方面前一晃,厉声道:“好你个苏河洲,为了和我攀亲带故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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