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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219)+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这日,苏河洲站在阳台上抽着烟,接着电话。

季路言如同一只恶犬,从墙角露出一侧半眯着眸子窥探着“猎物”,他一会儿想要把那人的烟掐了,一会儿想要把人家的电话挂了。

苏河洲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沾了烟味不是不可以,但那人总归是自己初见的小白兔子,该是一尘不染地在自己怀里缩着的。更何况,这都好几天了,苏河洲从不对他笑,那打电话的是什么人?苏河洲为什么笑得那么开怀?哪个女人在惦记苏河洲?嘶……现在怕是男人也得防备着,像他这样的人间精品都被苏河洲吸了精气神,那指不定有多少阿猫阿狗都在打苏河洲的主意呢。

苏河洲挂了电话,抬头便看到一个黑影从墙角闪过,他唇角一勾,似是嘲笑,也不知是在笑谁。

苏河洲开车出了门,季路言着急慌忙地跟了出去。他在这个世界里就是个不得志的“扫把星”,别说苏家给他一辆像样的四轮代步工具,就是连辆自行车都没有。得亏他还有份工作,之前莫名其妙拿了吉尼斯纪录,让跳伞俱乐部的老板好好做了一波广告,还送他一周假期。按照旁人所言,他在这里还有一套租来的房产——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幸好苏河洲的车够高调,季路言迟了几步打到了车,勉勉强强地在晚高峰的时候追上了苏河洲。

苏河洲的跑车停在了盛棠门口,他驾轻就熟地把钥匙一扔,服务生立刻接住,兢兢业业地替老主顾泊车。

季路言后脚跟着进门却被拦住了。原来盛棠是会员制的,无奈,他只好打电话给祁琨,要说这朋友多了路好走,还真是不假。祁琨犹如天降神兵,很快就风驰电掣地开着小X3来了,下车后便带着季路言承着夹道欢迎进了门。

没费什么功夫,祁琨就查到了苏河洲所在的包间,季路言却不敢贸然行动。年轻人谁都好个脸面,他怕自己冲进去拉人,下了苏河洲的脸,到时候好不容易不那么敌对的兄弟情又平添几道裂痕,得不偿失。并且上一回的事情他还欠祁琨一个人情,当时他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总归是不那么道义的,于是季路言心猿意马地拉着祁琨诉衷肠。

祁琨是个很好的听众,小太阳似的听他絮叨,还时不时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两句,季路言很是感动,颇有几分情场失意,还有朋友的自我安慰。

季路言也从祁琨这里了解了更多的往事,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但好歹能确定,曾几何时,他和苏河洲这对兄弟的感情,并没有因为“私生子”的问题产生过隔阂。

也正因为如此,祁琨才更替季路言打抱不平。按照祁琨的意思,苏河洲是殷芳雨的儿子,娘坏坏一窝,苏河洲的骨子里是个歹毒的。

虽说是为了兄弟仗义执言,但季路言并不爱听这话,就连殷芳雨说想要堕胎他都受不了,更何况有人直接诋毁苏河洲?他只得假借上洗手间,离开了。

他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看着垂垂日落出神。夏天的日落好像总是这般依依不舍,在天空留恋许久,而后却在最后一刻,一头扎进夜幕中。

会所里四处弥漫着脂粉酒臭,华丽的大门开合间,也总是能钻出几声声色犬马的调调,走廊两侧都是落地的镜子,折射着灯光的璀璨,像是一个无止境的困局。

季路言咬咬牙,决定去苏河洲的包间。

就在他经过楼梯的时候,余光无意扫到一个人——是阿辉,化成灰他都记得,他这样的高岭之花也是阿辉这种二椅子敢染指的?马后炮似的愤怒促使季路言朝下多看了两眼,本想着想要骂那人两句的,可这一眼,他瞧见了一个身影。

季路言怀疑是自己眼花了,于是冲到走廊尽头,从窗户往下看去——

是苏河洲!像是喝多了,有两人架着他正把他往车里塞,可那不是苏河洲的车,那些是什么人?带他去哪里?季路言的心脏一阵乱跳,像是被屠夫捏住耳朵的兔子,几乎扑腾出了生命的绝响。眼看那些人就要上车走了,季路言左脚绊右脚地冲进房间,拉起祁琨就跑。

他一个穷B,等他打上车那伙人早不知去哪里了,出门靠朋友,祁琨开车走!

祁琨莫名其妙地开了车,一开始还不慌不忙地劝季路言,说苏河洲那就是个成天混日子的,狐朋狗友多了去了,上谁的车,去哪里有什么好着急的,最好是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让人摁着揍一顿才好。

季路言一听,当即一拳砸向祁琨的侧腰,便见车子在马路中间拐了个蛇形,祁琨恼怒道:“你他妈是不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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