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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252)+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你为什么不专心?”苏河洲突然起身,恶狠狠地瞪着季路言,呼吸急促道。

“没、没有!”季路言忙不迭的否认,这苏河洲是个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跟外人拒人千里之外,但要混起来也是个疯得没边没际的;在外头那点儿动不动就红耳朵的害羞,在他这是不存在的,那么他……季路言决定他要态度端正,仁心大爱,识时务,全盘接受。

苏河洲微微皱眉,很快又埋头啃咬起来,两只手也伸进了季路言的衣服里。苏河洲的手总是很凉,刚一触碰到季路言,他就浑身一哆嗦,一声嘤咛从唇角溢出,苏河洲宛如加了油的车,劲头更足了!就在这时,玻璃桌面突然被两个人的力道压得翘了起来,桌上还残留的锅碗瓢盆是彻底都掉地了,苏河洲一惊,一手揽住他哥的腰,一手慌乱地按住玻璃桌面。

季路言起身,摇头叹气道:“啧啧,你看看你都买了些什么华而不实的东西,餐桌上吃肉差点碎了玻璃,吃玻璃啊?你往后退点儿,别被碎盘子扎了脚。”

苏河洲被季路言噎得一肚子火,转身就要去拿扫帚,只是他刚一抬脚,就被季路言从身后拉住,“小哥哥冲浪到一半儿就跑了?浪同意了么?”他笑得跟花枝间的黄莺似的,酥脆绵延,却是让苏河洲的火气更上一层楼。

“边儿去,靠着墙站好。”季路言冲着苏河洲的屁股就是一脚。他这人就这德行,春风得意马蹄疾,动不动就一顶王冠给自己脑袋上一扣,说好听了那是天生的贵气逼人,说白了,他就是记吃不记打。

这不,季路言一边脚欠着,把苏河洲往墙边上驱赶,明明是好心担心,非要做出“老子是女王,尔等退让”的模样,抄着手,扬着下巴,比那牧羊犬还会颐气指使,不仅如此,他还不怕死的嘴欠,好像刚刚那期期艾艾的人不是他似的。季路言心里想,可算是逮着个机会翻身,别的事不好说,他都大义献身了,附赠一套教学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儿?他道:“站直了,”季路言拍了拍苏河洲的脸,“闭上眼睛,哥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接吻!”

说着他直勾勾地看着苏河洲,眼底尽是噼啪的火星子,仿佛能伸出一对带着火种的手燎原对方全身。随后他缓缓贴上了苏河洲的唇,膜拜似的蹭着,湿热的舌尖灵活中带着几分慵懒,比女子描唇还要细致,不落一处地润湿了苏河洲的嘴唇里外——吞吐着他的唇珠,叼衔着他的下唇,拉开些许又突然松口,只听“啵”地一声,苏河洲的下唇弹了回去,和着隐隐约约的水渍声……

季路言就这样反反复复,磨磨蹭蹭,将苏河洲亲得快要缺氧。

季路言紧贴着苏河洲,空气如盛夏的海风,潮湿粘稠、肆无忌惮。苏河洲缓缓合上了眼睛,晕醉在这一片海风中,惯是清澈带着微凉月色的眸子,也升起了化不开的薄雾。季路言得意忘形,更加卖力,近乎是在炫技——但他忘记了,他第一次被苏河洲收拾,就是因为他过分娴熟的技巧,而此时,苏河洲看似沉沦其中,心中却分外理智地规划了所有的流程步骤。理论上的。

季路言只想把最好的体验都给苏河洲,苏河洲十分配合地仰起头,将脖颈上的动脉毫无保留地献出,一副任人奴役的乖顺模样。季路言恍惚迷离地看着苏河洲的表情,酒不醉人人自醉般先给自己灌了几碗迷魂汤,他心里估摸着对方保不准比他还要难耐,但这样亲吻的感觉实在太好,他舍不得那么快就到下一步。

就在季路言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苏河洲身上,要靠着苏河洲的力气才能勉强站直的时候,苏河洲忽然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子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猝然掐住季路言的腰身。

季路言受不住,不禁出了一声。

苏河洲最恋这一声,也最“恨”这一声——像是踌躇满志的弓箭手,拉满弓弦,临门一脚手抖了,箭掉了。又仿佛是蓄势待发的鲤鱼,还没找好角度,就被人扔了出去,吧唧一下撞在了龙门上。那一声,出其不意便轻而易举地让他溃不成军。

苏河洲恼怒地捂住了他哥的嘴,一口咬住那鲜甜的颈动脉,囫囵吞食道:“主导权用够了,该退位了吧,嗯?小菊?”

季路言一个激灵,也分不清是臊的还是气的,气喘道:“你他妈闭嘴!屁都不懂,听我的!”可惜他的话都被盖在了那只纤长有力的手掌下。

“哟,”苏河洲戏谑道,“如此被动还这么张狂?该说你艺高人胆大呢?还是你又想跟我拽两句文的?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汝亦知S乎?吾S不亦精乎?’,男朋友,你不过是‘但手熟尔’,可‘尔安敢轻吾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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