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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254)+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作者有话要说:【1】汝亦知……出自《卖油翁》

苏攻在这里才参加过大考。言言君压根儿就没听懂。

吐槽:《卖油翁》改了五天,哈,哈哈,哈哈哈。

谢谢,鞠躬。

☆、兄弟情人梦19

二人转战浴室,由于季路言不能站立,是以浴缸里,他被抱着又进行了一番正面探讨。

相拥而眠,季路言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睡了,有累的,也有逃避,索性借着反正要晕死的机会,松了自己最后一口气。只是苏河洲还意犹未尽,从背后搂着他哥,亲着那梅花鹿似的斑驳后背,手上还在密林软草里抚摸那倒下的“石碑”。

季路言哪里还睡得着?他诈尸般吼道,声音却有气无力——“苏河洲,别白忙乎了,老将不死,薪火死了,地主家收粮好歹还能宽限几天是不?你别太过分了,把你狗爪子拿开,赶紧的。”

苏河洲立刻装睡,一动不动地贴在季路言的后背上,手也放在“纪念碑”上纹丝不动,宛如金钟罩,要防盗一般。

“孩儿啊,不是你这么个玩儿法的!”季路言语重心长道:“我这出的货都跟掺了水的假货似的,你要不是成心玩儿我,让我缓缓成不……嘶……”季路言一夹腿,立时疼得冷汗津津——他的大腿内侧抽筋了。

持续的剧烈运动所致。

苏河洲第一反应以为是自己手重了,给他哥折了。待到反应过来是有人体力透支,或许缺钙导致了抽筋,苏河洲立刻开灯下床,拿出一副准医科生的严谨态度,如临大敌。

季路言也不知自己最后是怎么过去的,兴许是一口气没上来,也许是气血亏空导致心血管供血不足,总之他是睡到次日下午,饿到恶心才醒来的。

甫一睁眼,屋内是什么光景,是在地狱还是人间,季路言尚未来得及分辨个一二,一股子芝麻油和膏药混合的奇特味道就直钻脑仁,当他捂着鼻子,好不容易从这股加速他猝死的气味中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差点没让季路言原地雷成一抔骨灰!

自打那一“桶”剑兰枯了,家里那个跟水桶似的花瓶就一直空着。此时,床尾正对着的斗柜上,一共有四个那样的大桶玻璃瓶——两桶向日葵,两桶满天星,正耀武扬威地在“看”着他,如同苏河洲本人正在炫耀某种功绩!

季路言一口老血卡在心口,他忍着头晕低头运了口气……

“艹!苏河洲你他妈傻逼!”季路言全身的筋脉“咔咔”全断了,只见一张床上小山似的向日葵各个都头冲着他,一脸灿烂,仿佛嘲笑!这敢情好,花都堆在了一侧,要是环着他摆上一圈,他怕都会误认为自己被人遗体告别了!

“哥!”苏河洲破门而入,除了一脸焦急忐忑,横竖怎么看,都是一位清朗俊逸的纯白少年!“出什么事了?”纯白少年追问到。

“别叫哥,你就是叫我爹都没有!”季路言抓起一把向日葵砸向苏河洲,如龇牙的凶兽般,切齿道:“这什么意思?臊我呢?你怎么不给我张贴几张大字/报,广而告之去?说我‘菊花残满地伤,黑白照片已泛黄’?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或是公德心!”

苏河洲一听他哥原来是气这个,立刻扑上床,把那气成了地震仪下张嘴的小宠物抱在怀里,温柔耐心道:“书上说,第一次要有仪式感,”他亲了亲他哥的耳朵,“昨天开始的意外,没有准备,那事后我不能亏待你,让你有遗憾是不?”

“你!”季路言觉得苏河洲之前在会所里怕都是假的,一副个中老手的模样,做的事都他妈的跟棒槌一样!他确信了,苏河洲这人很会演戏,永远人前一个样,跟他面前就是根狼牙棒——禽兽棒槌!

“芝麻油加向日葵,”季路言浑身哆嗦,“你说这叫仪式感?这是哪家的仪式感!!!”

“……还有满天星,”苏河洲解释道,“小雏菊卖得快,我去的时候只有几束了,你……”他脸有些红,说话间像是害羞了,“只有鲜花满地,掌声热烈才适合你这么耀眼的人。”

“鲜花满地?掌声热烈?”是,季路言承认,苏河洲能说出这样的“情话”来是不容易,可这事儿能是这么办的?“你他妈当剪彩呢!”他怒喝一声,心说这人比直男还刚,他是怎么……怎么……就非苏河洲不可了?!

季路言哑巴吃黄连——他曾经也是个直男,还是能骑善射的那种,如今满屋的向日葵无不在鞭笞他、提醒他:季路言,你俩半斤八两!!!

嘶,不是,这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就像、就像……季路言蓦然瞪大了眼睛,他想起来一个人——苏河洲,做演员的苏河洲!听不懂好赖话,情/事上狗屁不通,还有,做龙王三太子时候的占有欲,还有、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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