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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276)+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你说我鬼混……”杜风朗抽了抽鼻涕,“我送你的花不好看吗?我不是你的白玫瑰了吗?我们过去的时光不美好吗?你都忘了吗!季路言,你在鬼门关前走一遭,我这一天天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你关心过吗?日日相思,夜夜断肠,我为你哭,为你买醉,为你有家不愿回!你醒了,我觉得自己突然又活过来了,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杜风朗松开季路言,泪眼婆娑地质问道:“你对我说一句辛苦了吗?说一句想我了吗?你问过我是不是难过吗?问我一句瘦了吗,很难吗?不信你摸!”杜风朗说着,抓起季路言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胸上招呼,“你看是不是瘦了!”

季路言攥紧了拳头,要不是为了在苏河洲面前装病,他恨不得把这个二皮脸捶打扁了丢出去!若是玄幻些,此人必定是个妖物转世,最擅长扮猪吃老虎,见人就笑,恨不得原地打滚儿露出肚皮让人挠,由此讨了不少姐姐欢心,哄人的鬼话张嘴就来,季路言自认自己的功力不及其一成。但杜风朗有一点好,真跟小动物似的,认准了人那是真心实意的好——虽然这个好法让人吃不消,犹如一只猫,你待它好,它就能蛇虫鼠蚁的刨来一大窝捧到你面前,然后摇着尾巴期待你摸摸。

就冲这个,没人能冲杜风朗发起火来。季路言咬咬牙,照着他胸口轻轻锤了一拳,这一拳简直锤到了杜风朗心坎里,他立刻拉开阵势继续游说季路言和他重出江湖。没一会儿,两个人直接在地毯上扭打起来。

苏河洲见门没锁,敲了门也没人应,屋里吵吵闹闹的厉害,于是推门进去。极目所见,不堪入目——只见季路言背靠沙发坐在地上正龇牙咧嘴地大骂着,杜风朗倒地,双腿藤蔓似的绞住季路言的腰,嘴里咬着对方的小腿,哭着喊着谴责着。

“……”苏河洲看向两个同时望向自己的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掐了掐眉心道:“我等会儿再来吧,你们先忙。”说着就要离开。

杜风朗如同离弦之箭,迅速撇开季路言,拉住苏河洲的胳膊又要开始告状,诉说自己的惨痛遭遇,宛如祥林嫂上身。

“苏医生,你来得正好,你来帮我们评评理!”杜风朗愤恨地瞪着季路言,仿佛找到了大靠山。

季路言没想到苏河洲会来找他,一时间百感交集,再次进入了失语症模式。

苏河洲无奈,杜风朗看着是个奶油小生模样,力道倒是不小,他一时甩不开,主要是不想再多碰一下这个动不动就挂着鼻涕眼泪的男人。他只能暗忖自己为何如此倒霉,每次来这间病房,都能看到这两个男人……“水乳交融”的恩怨情仇。

“苏医生,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季二花这样扎心的人?”杜风朗一双狐狸眼冒着火星子,“他说他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他说他尝尽了世间的苦,找不回可以相信他的人;他说他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季路言:“……”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高度概括我的话?真情流露为何被杜风朗说得如此耳熟?就像是别人嘴里说出来的一样,一点也不走心!

苏河洲:“……”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老掉牙的歌词?

“杜风朗,你别闹了!”季路言扶着沙发起身,双眼一瞬不错地看着苏河洲。看那人云淡风轻地看着窗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的心脏像是旧社会守不住寡的寡妇似的,被关进笼子、拴上了石块,丢进了水里沉塘。

季路言艰难地开口道:“我心里有人了,认真的,活着是一辈子,死了也不改,生生死死、生生世世。”

苏河洲看了过来,对上了季路言的视线,心里仿佛被一股小火苗烫了一下,但很快他短促笑地了一声,仿佛雪山上的松林被风刮过,岿然不动地看着身边乱颤的绿苔细草,将“吾生梦幻间,何事绁尘羁”诠释得淋漓尽致——说好听了,那是苏河洲超逸绝尘的清朗之气,说白了,就是不关心、不重要,季路言的一切与他无关!

季路言的“寡妇心”彻底沉塘了,连个泡都没来得及冒一个。

“呸!”杜风朗更来劲,“你少跟我肉麻了!季路言,你醒来以后除了我和苏医生,整个医院里有一个在你审美线上?嘴上喊得再凶,也是鸡毛打钟——你上哪儿找个心上人去?瞎几把扯淡!”

杜风朗做出一副学术打假的专家模样,指着季路言又道:“怎么,你不爱我,难不成瞧上人苏医生了啊?我们以往的难舍难分,如今还有一点点温存了没有?你今天给我个明白话!”

苏河洲眼神一暗,冷声道:“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了,我看我还是改天再来。”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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