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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312)+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那他还真是烧了高香了,能得了季家大少爷的眼,能害人家买醉痛苦!他算个什么东西啊,连正常人的情感都不能完全拥有,若不是给自己找一个崇高的职业,他甚至连活着的意义是什么都不知道,他漫无目的地孤独行走,总觉得自己是在找什么,所以他走得很慢,慢到几乎停下来,可他到底在找什么他是真的毫无头绪,直到抱住那个人的那一刻,他的心脏突然就填满了,险些就要认为自己拥有了未来,可是……

一家人?谁他妈和他们一家人?三角形稳定所以他们之间也要三人行吗?去他妈的,混蛋!他苏河洲不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求拥有的时候就是绝对的,不问前尘,不问后果,只要眼下的全部!

苏河洲看都没看床上那个睡得昏天黑地的人一眼,大步流星地冲出了门,一脚踢开了地上那艳俗的玫瑰花,病房里的红玫瑰和白玫瑰还历历在目,这杜风朗家里是不是在云南有花卉基地?除了会送花还会什么?带季路言去gay吧,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趣吧?那可真是玩的开心,真够恶心人的!

苏河洲又踩了几脚红玫瑰,从馥郁芬芳的繁花似锦中杀出一条血路,拉开酒店房门,仿佛多呆一秒他都受不了似的,然而,就在房门快被摔上的时候,一切戛然而止。苏河洲按住了门把手,定了几秒,复又狠狠地推开了大门,他怒气冲冲地再次踏进房间,随手把门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鞠躬

幼稚鬼脑补吃醋大戏ing

圣诞节快乐,wow 不知不觉一年就要过去了。还真有酒店到处都是大白兔奶糖,猜猜哪一家?

☆、云台一梦醒17

苏河洲环视了一圈屋内,越看越不顺眼,他一把拉开衣柜大门,从里面取出一个衣架,走到客厅茶几的垃圾桶边上,伸出衣架从垃圾桶里挑出那条腥臊的破布头,一路气势汹汹、“军旗猎猎”地拉开了卧室推拉门。

他那么大的动静,床上的人居然还睡得挺熟,苏河洲一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举起匡扶正义的自由火把,连抖带摔地将那条狐狸精的遮羞布盖在了季路言的脸上。也不知是闻“风”起舞还是闻香识人,苏河洲只听那人哼唧了两声,一手在空中软弱无力地走了一场形式/主义,旋即又睡了过去。

怕季路言憋死,苏河洲顶着夹成了折扇的眉头,用衣架挑了挑,把那骚呼呼的玩意儿摔在了季路言的枕头边上,这才拧巴着舒心与放心交相辉映的心脏离开了。

车上,苏河洲用头抵着方向盘,一动不动地坐到了路上行人都寥寥无几的时候,才七慌八乱地摸出了烟盒,烟盒一抖,他险些没一次接住香烟,最后还是伸手掏出来了一支放进嘴里。打火机连按了好几下都没出一个豆大的火苗,他晃了晃,把责任都推卸在打火机也许是坏了的可能上。好不容易点着了火,那火苗和嘴里的香烟又像是同极的磁铁般互相推诿、拒不合作……

费尽心思点着了烟,苏河洲把打火机往副驾上重重一扔,仿佛副驾上还坐着个讨打的人,然而打火机旁若无人地从座位上跳起,砸在车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烟一支接着一支,等到苏河洲被熏得睁不开眼,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开车窗,他想:这要有个意外,不知道的还当我烧炭自尽了呢,这是笑话还没闹够吗?拆人家蜜月房,踩别人的表白花,还把有人送到房门口的爱心醒酒汤给扔了,苏河洲啊,你他妈真是出息得很!

与此同时,杜风朗全然不知自己下午用来抽打季路言的“武器”捅了天大的篓子,正美滋滋地发朋友圈,显摆他小手一动,就能把两条肥大的龙鱼训练成马戏团的台柱子,就差出水登陆给他表演两条腿走路了。

***

季路言睡够了,依依不舍地睁开了眼睛,也不知自己昨晚喝了多少,头疼的要命,他刚揉了揉太阳穴,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的“惊鸿一瞥”——苏河洲带他来酒店了!

“艹!他带我来酒店是几个意思?”季路言的唇角像是被一拳砸中的大西瓜——应声炸了口,笑得别提多甜了,险些流出蜜汤。但他很快意识到,他会错了意。这是杜风朗家的酒店,自己本来就住在这里,所以……所以是苏河洲送他回来的?

苏河洲怎么会来找他?还送他回酒店……可他怎么只记得下了苏河洲的车,那么然后呢?他们怎么进的房间?进了房间又做了什么?季路言两眼一瞪,表情在“普天同庆”和“失足少女”之间摇摆不定,时而“贞洁烈女”地想:苏河洲有没有对我见色起意?间或忧心忡忡地自问:我有没有对他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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