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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364)+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季明德耽误了几日才回海城,再见时还是那个除了在老婆面前认怂,无时无刻都在意气风发的样子——“小两口”还没挑剔婚礼的样式呢,季明德先指点起江山了。一会儿要包海岛了,又怕起台风,婚礼当天“看天吃饭”那可是要留遗憾;一会儿又要搞个法国的酒庄庄园,说不成就买下来,以后还能带老婆去度假,但路露说占着孩子婚礼的地方度假总觉得怪。她想的是,怎么着也该是小辈儿占老辈儿的“光”,但季明德一下子想到,自己长得人模狗样的儿子竟然是……又是个浪起来没边儿的,指不定在酒庄里怎么教坏小苏呢,这么一想,那酒庄就是买,也不能给那混账东西办婚礼用。

季路言现在做事越来越有苏河洲的影子了,起码凡事有个计划安排,这不,他把未来的“小目标”一个个画在墙上的白板上,拿出自己磨练出的那点初具雏形的为人师表德行,和苏河洲一一讲解起来。

季路言:“我们先去云台寺还愿,然后去加拿大领证。”

苏河洲问:“为什么去加拿大?其实如果太麻烦的话,我可以……”

“不麻烦,必须去。”季路言敲了敲白板,清了下嗓子说:“我开始想带你去荷兰的,那里同性婚姻享受和传统家庭的一切权利,就是我的遗产你可以继承……”

“你说什么呢!”苏河洲听见“遗产”两个字心里就憋火,“赶紧呸掉!”

“呸呸呸!”季路言赶紧上前哄着,“我不就想表个决心嘛,那这点我们先跳过?别生气嘛。我就想说,我查了一圈,去加拿大咱俩拿着旅游签去了就成,不用移民也不用拿永居什么的,而且还允许领养孩子。苏河洲,虽然我们在国外领了证,回来还是一样的‘单身’,但我想给你最多的承诺。还有,这个证必须拿,我不想有个意外,你的手术单上没人能签字,”季路言亲了亲苏河洲的发顶,“你这些年到底怎么过来的啊,我想想都难受,你能保证一辈子不生病吗?就算得不到认可,起码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你讨要一份授权委托书,你这辈子,我担了。”

“季路言,你、你别说了……”苏河洲的眼眶蓦然一红,他上辈子欠了季路言,难道是老祖宗积了天大的德,今生才能被人这样关怀爱护?还不仅仅是一个人……

“哭啥,”季路言把人搂在怀里,他站着,苏河洲坐在高脚椅上,刚好是耳朵贴在心脏的位置,苏河洲听见那颗炙热的心脏在说,“我们一路走来多顺啊,上辈子的弯路这辈子一条都没走,两情相悦,父母祝福,还有个正在路上的孩子,大团圆啊这是,好事,得乐!”

“就下周末去云台寺吧,正好回来顺路去店里把咱戒指拿了,再上咱爸妈那儿吃顿饭,给二老报备一声,婚礼的地点也定下来,福球下个月也能回来了,赶在他到家前,咱俩去把证领了,然后就每天围着小毛头转悠,再也没有二人世界咯!”

***

日子转眼到了周末,季路言难得没有花枝招展,但这人就是套个麻布口袋也是要站上T台占据C位的。时值仲夏,季路言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头发垂顺,若不是苏河洲看惯了那潋滟之色,晃眼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哪家俊俏少年郎。

苏河洲也穿了一样的衣服,没了白大褂,也没了一丝不苟的衬衫,眉心的细纹失业已久,显得他整个人眉目清秀,俊逸出尘,季路言觉得自己看见了“全部”的苏河洲——身着白T,围着围裙学做饭时的青涩害羞;雪白里衣严丝合缝,掌灯阅文时的矜持不苟;白袍翻襟立于皑皑雪山,登云驾雾时的焚舟破釜;一身正装挺立船头,荷灯将玉素河耀成白昼时的情深不悔;纯白的少年踏入黑夜,与他乘风穿云的勇敢无畏……眼前的这个苏河洲,都有。

他还有,不再悲苦的结局,以及他们的余生。

从前有座云台山,山上有座云台寺。现在想来,云台寺作为一座香火旺盛的庙宇,着实有其得天独厚的条件。不用舟车劳顿出市区,不堵车的话,从苏河洲家出发,一个钟头就能到,比去他那上风上水的“婆家”还要近便。云台山也不高,坡度和缓,石阶又宽又齐整,累不着七老八十的,连狗都嫌的小毛头也不用大人抱着就能上。除了烧香拜佛,云台寺的风景也是自成一派,来郊游都不用花门票钱。

季路言琢磨着这种把人引进门,再关门做生意的手段的确可取。

上山路上,季路言不曾松开苏河洲一分,紧紧交握的手带着苏河洲给他的全部力量,让季路言觉得一切等待都是值得,所有的“虚幻磨难”都是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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