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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80)+番外

作者: 鱼缸儿 阅读记录

苏河洲那个负心汉,爽了就不认人了?不想带他去,还背着他去找侧妃!这简直对不起他一片痴情丹心!

就好像他是那苏河洲的“教习宫女”,他给那人开了一半荤,传授了那么点经验,人家就牛上天了,要出师了,要去找自己的妃子真刀真枪了!

呸!

季路言气急败坏地在太子书房前转悠,转念一想,他这般死缠烂打真是跌份儿,他想对苏河洲好是真心的,但被人用完又一脚踢开,自己还上赶着求着、讨着,他海城一枝花的骄傲在哪里?这是给人家当公公当出奴性了?

谁还没个脾气了?!

“你跟我玩儿渣男那一套,那都是你爷爷我玩儿剩下的!”季路言在门口干瞪眼,心中隔着紧锁的门窗较劲,忽地,他眸色一沉莞尔一笑,磨牙道:“太子?呵,美人儿啊,哥总得要想办法维护维护自己的地位不是?你给我等着!”

季路言转身离开。

他本是想要勾搭太子的侧妃,那种深宫锁清秋的寂寞女人,他只要张口保准把人勾弄得云里雾里,但他转眼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不厚道,没有谁可以成为两个人用来较劲的筹码。季路言钻牛角尖似的想,他非要凭自己的真心和真本事,堂堂正正追一个人。

转眼到了要出发去往行宫的日子。大殿前,车马轿撵星罗棋布,仪仗队仆役成百上千,有幸随行的重臣器宇轩昂,皇子公主锦衣华裳。

好一个河清海晏,哪里还看得出这是乱世,是在国破家亡的边界上苦苦挣扎?苏河洲脸上没有半分与有荣焉的喜色,他只恨自己还非要在其中扮演最华贵的角色之一。

帝后上了轿撵,仪仗队举幡鸣锣辟道,武官高头大马护在左右,文官口中讼着吉祥诗文,皇子公主的车马紧随其后,唯有走在头里的东宫太子“人丁稀薄”。

苏河洲翻身上马,身后的轿撵里坐着最先迎进宫的侧妃,若不是宫人提醒,他连对方姓什么都快忘了。

他此生注定要负了所有儿女情长,硬塞进门的侧妃他赶不得,但那季路言他可以划清界限。只是……他现在很想那张脸,想听那张嘴里能说出什么解他烦忧的话。

一路上,开道的鸣锣惊的归巢鸟兽四散,皇后却说:“陛下且看,这是百兽朝拜龙颜天威呐!”

亲兵驱逐了沿路流民,马蹄礼鞭盖过了哭喊鸣冤,轿撵里听不真切,只道是外头热闹非凡,皇后又说:“陛下英明神武,天佑明君社稷,这都百姓为您祈福,争相想要一睹圣颜啊!”

那些唬人的鬼话被皇后说的比江南小曲儿还要婉转动听,苏河洲听的恨不能牵马掉头疾驰而去。

前后是冗长的皇家队伍,左右是森严的亲兵护卫 ,苏河洲被夹在中间。就像被困在了这乱世的原地,四周都是壁垒,活得形单影只、势单力薄,有心无力。

他穿着金线锦衣,心是破铜烂铁。

苏河洲不禁开始遐想,灵武帝病的不是身,一国之君的心,何时才能康复到过往的清明?

世界破成这样,他当真能够以一己之力而做出改变吗?

道路破成这样,饶是季路言常驻健身房,走这样的路也是磨得脚心生疼。季路言打扮成太子的贴身侍卫,跟在太子侧妃的轿撵边急行。

他虽然还在和苏河洲怄气,但看着那骏马上挺拔的脊背渐渐笼罩上了一层阴霾,季路言心想:得,太子“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远大理想和现实落差,又开始摧残他的小心脏了。

季路言不认为这个国还有的救,就像他穿成了大白蛇,一伸头就被去筑骊山墓的“刘邦”给劈成了两段——这世道里,迟早要出现那么一条鼓舞人心的“大白蛇”,也不会缺几个“刘邦”,若是太子能早日继位说不定还有盼头,如今即便太子继位也是大势已去。

闹吧,躁吧,冬雪到来之前的狂欢便是最热闹丰盛的秋天,就像他季路言“死”在了最值得让人期待,最应该轰轰烈烈的三十岁——不是意外,是因果报应。

他的前世今生也有过苏河洲此时的无助无奈,当时他的选择是什么?

……随波逐流,得过且过。

但季路言知道苏河洲不会——也许苏河洲经历的是“季路言”过往某些时刻的心境,但他做出的选择肯定会和自己不一样。

季路言庆幸灵武帝的行宫不远,天亮走到天黑也就到了。这要放在紫禁城和承德避暑山庄的距离,让他徒步去,他能原地仙逝。

季路言随着太子的人马住进了安阳宫的耳房里,随后找了没人的角落摇身一变,成了太子最得宠的季公公。

太子随众皇子公主请安去了,那他在这安阳宫里就是横着走也不敢有人拦。这不,眼见着就有识相的来请安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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