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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他的小天鹅(25)

作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荣与鹤的分身已经硬涨到不行,季律那点小打小闹根本满足不了他,他克制着要往季律嘴里捅的欲望,因为一旦这么做,这小心肝又该哭了,而这时候的哭,只会增强他的兽性。

季律伸出舌头去舔柱身,掌心包裹着柱头,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被他的另一手轻揉慢捻,性器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像被抹上了一层亮油。

荣与鹤久久不射,但他的下颌已经酸得不行了,他吐出性器,下巴抵在荣与鹤的膝头,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泪道:“我累了。”

荣与鹤气笑了,把他拎起来放腿上,咬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一会,“什么祖宗,裤子脱了。”

季律拽着裤腰带,“不行的,下午还有表演。”

“乖,用你的腿就好。”

季律这才把裤子褪下,趴到办公桌上,夹紧了腿。

荣与鹤压到他身上,手掌卡着他的腰,死死固定住。紫涨的性器在他雪白的双腿间进出,还时不时磨擦着季律的囊袋。

荣与鹤的气息喷在季律的耳边,挟裹着热烈的雄性荷尔蒙,烫得季律的欲望也烧了起来。

季律腿软了,变松了,有些夹不住肉棒了,荣与鹤拍了一记他的雪臀,咬着他的耳垂恶劣道:“夹不住就换个地方夹。”

季律微侧过头,气喘不宁道:“可我好累……”

“你做什么不累?”

季律抿嘴,低下了头不说话。

荣与鹤见他这小可怜样,心软得没法,只得把他放到办公桌上,上半身躺着,下半身悬空。荣与鹤将他的两条腿并拢挂在手肘处,重新把分身放进去,挺动腰胯,摩擦在他的臀缝里,柱头的粘液打湿了他的双瓣,使得它看起来像一颗水润的桃子。

到达欲望的临界点时,荣与鹤让季律趴回胯间,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捅了几下,然后全部射进了他的口腔。

季律被荣与鹤的最后几下给弄疼了,他扯了几张纸巾吐掉精液,然后强硬地捧着荣与鹤的脸来了个深吻,“自己的东西自己吃。”说罢又揉着头皮气道,“秃了怎么办!”

荣与鹤抱着他,给他揉脑袋,“晚上回流庭,叔叔想吃你。”

第10章

季律日记:阿鹤,阿鹤,光是想到…

自上回的“下药事件”后,赫意就被退了团,离开那天还是被警方带走的。其他人对此一脸懵逼,背地里悉悉索索地讨论着,只有大禾和季律心里门清。

这样一来,《金猫记》的金猫位置就空缺了,艺术总监果断拍板由季律补上,兜兜转转的,这角色最终还是回到了季律手里。

《金猫记》要在下半年开展巡演,为其三个月,不过在那之前,拉琅还有一出大型舞剧要上,被称为史上最浪漫悲剧的《三夏之诗》将由首席宗冉和季律合作完成。

茶室包厢里,季律解开衬衫扣子,微露着锁骨和肩头,他双手环着荣与鹤的肩背,对方正埋在他锁骨上吸吮出一个个吻痕。

“我今天去拍宣传海报了。”

荣与鹤的唇从他锁骨游移至脖颈,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然后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荣与鹤声音哑哑的,“什么。”然后去吻他的下颌和耳垂。

“他们说我的角色是用不正当关系得来的。”

季律进团一年都不到,跳了两次主舞,又即将要和首席合作一出大型舞剧,好多人都在背地里议论他有后台。

季律没有理会这些传言,要打破谣言最好的方式就是实力。但这些话多多少少会影响他的心情,辛苦跳了十几年的舞,结果功劳却归在了荣与鹤头上,妈的,不服。

“心肝好香啊。”

荣与鹤一看就没认真听他说话,季律恼火,推开荣与鹤的脸说:“你没去和我老板打招呼吧。”

荣与鹤拂开季律身后的坐垫,把他压倒榻榻米上,分开他的双腿,身体挤了进去,吻了吻他的唇说:“你都说是风言风语了。”

“真没有吗?”

“放心宝贝,这是你自己得来的角色。”

“好叭,那——”季律还没说完,就被荣与鹤堵住了嘴,眼看又要擦枪走火,他赶紧扭过头去躲他的吻。

“还在外面呢,回家弄。”

他今天是陪荣与鹤出来应酬的,等客户走光了,两人就在空房间里耳鬓厮磨。

荣与鹤把脸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行,回家弄。”

两人回了流庭,荣与鹤也不急着弄季律,他脱下外套,站在酒柜前,身形笔挺、窄腰宽肩。他给自己调了杯酒,又从冰桶里夹了些冰放进去,微晃了晃,倚在沙发里,慢慢品了起来。

季律从厨房端了杯芹菜汁走过来,学着他的样子,在杯子里夹了几块冰,有模有样地晃了晃,又跟他并肩坐在一处,大口灌菜汁,然后发出舒爽的哈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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