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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透(36)

维持一个姿势久了,肌肉僵麻,简很不舒服的动了一下,细细的喘了喘咬着牙问:“你的手一定要放在我腰上吗?”

鲍渤伦侧头在她耳畔捉狭的反问:“不然你要我放哪儿?上面还是下面?”

他的气息滚烫灼人,差点烧化她的耳朵,这小子仗着天时地利,豆腐吃得可真够正大光明的,两只咸猪手托着她的腰,问完后一只朝上摸,一只则往下探,简扯起他的衣领,厉声警告:“你给我老实点!”

“嘿,我完全是依你的意思在调整,条件艰苦你就不要太计较了,OK?”他的声音沙哑,低低呢喃的时候,一顿一点勾挑得听觉神经一阵酥酥麻麻。

“停!鲍渤伦,你的手放在原来的位子就好。”简挫败的吼,下意识的想后退,结果把他的手压到了树干上,无巧不巧正卡在股沟间,他的一指意外的摁到敏感的某点,害她不可抑止的打了激灵,条件反射的一扑,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嗯……”鲍渤伦呻吟一声,鼻尖抵住她的肩窝哼道:“轻点,当心擦枪走火。”

“靠,谁让你乱摸?”简直肠直肚的只顾着骂,心想她也不是故意扑他的呀,实在是他的手太不规矩了!

“嘶……别动!”他按紧挣扎扭动的她,敢情她没听懂他的暗喻?一直“擦枪”他快要“走火”了,虽然此“枪”非彼枪,但后果一样莫测。

简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下腹顶着一根硬硬的物体,高热透过衣料辐射到周遭皮肤上,腿心倏然一酸,几乎站不住脚,身子往下一滑火辣辣的蹭过那团勃动的东西,鲍渤伦猛的一震,喉咙里闷闷吭出一个沉哑的单音,扣起她的腰往上抬,她吓得赶忙出手勾过他的脖子,“你……!?”

不及把话说完,微启的唇立刻遭他封缄,一层混合着浓烈男人味道的热雾迎面覆盖而来,湿漉漉的黏糊糊的甜腻腻的,像他的嘴一样严密的堵住了每个毛细孔,湿滑的舌尖在口腔内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兴奋的喘息一波接一波热切的喷薄,灼烧得血液咕咚咕咚直冒泡泡,汗水夹杂着雨水欢畅的奔流,一点也不输给外面滂沱的大雨。

这头发情的公猪!简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收紧五指拽着他脑后的短发,要不是形势所逼,她绝对一枪轰开他的头,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大便!

鲍渤伦沿着她细嫩的脸颊一路啄吻,找到圆润的耳垂如获至宝般含进嘴又吮又咬,手也意乱情迷的拉扯她的裤腰,该死的,空间有限完全动弹不得!

他气极的把脸埋在她肩窝用力努来努去,含糊不清的说:“简……简……挪一下……我们换个位置……挪一下……”

即使简在男女方面还是生手,可他这么明显的举动,她要还是不清楚其代表的意思,那脑子里装大便的就是她!

“鲍、渤、伦!”简一个字一个字打牙槽里蹦出他的名字,愤恨的说:“现在是ML的时候吗?你疯啦!?”

鲍渤伦仿佛被下了定身咒,顿然停住了所有动作,蓦地花白的闪电撕裂了雨幕,强光射入树洞,同时映亮了彼此,他愣愣的瞪着怀里娇喘吁吁的女人,酡红的脸蛋上嵌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此刻正燃烧着两簇熊熊怒火,一排小白牙咬着被他吻肿的嘴唇,看起来她似乎更愿意一口咬死他,“轰隆!”头顶响起一道巨雷,Ho ~Shit!Shit!Shit!

35-02

鲍渤伦奋力钻出树洞站到雨里,他需要冷却纷乱火热的情绪,刚才TMD昏头了居然想……他烦躁不已的耙耙一头短发,第一次察觉自己的自制力这么差!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什么状况下啊?真见鬼!

电闪雷鸣在密林上空持续,突然一道闪电劈下,前头的大树霎时绽开一团赤红的火球,劈开的树枝吱嘎掉到地上,接着又是一道闪电砰然劈向另一颗大树,炸开的地方火焰冲天狂烧,然后雷声滚滚火球越来越多,嘭嘭嘭的地动山摇,震耳欲聋。

“卧倒!”简从后面一把压倒他,“反抗军来了!”

鲍渤伦摔了一嘴泥,靠,MD王八蛋真会挑时间!

简连拖带拉领着他找地方躲,炮弹一个个在他们身边不远处落下,眼前的一切都仿似灾难片里的镜头使劲摇晃,一排排子弹你来我往凌空飞过,他们滚在泥地里匍匐爬行,霍然鲍渤伦的身子一斜失重似的下坠,简想抓住他,却被他带着一起翻下来,陡峭的坡度两人根本刹不住车的滚皮球。

玩“自由落体”也没他们刺激,因为当他们好不容易滚到坡底停下来,“咔咔”响起数声再熟悉不过的金属撞击声,借着漫天的炮火鲍渤伦看到十几支枪管指在他们脑门前面。

他和简一言不发,自动自觉的举起了双手,好吧,他们终于“顺利”被俘了。

为了伪装成与同伴走散的记者,无论是简还是鲍渤伦都没有携带武器,这在战事频发的地区无异于待宰的羔羊,如今两只五花大绑的“小绵羊”,狼狈的被一队反抗军用枪把推搡着步履蹒跚的前进。

身后的战斗仍旧打得激烈,不过雨倒是不下了,对此鲍渤伦一直在感谢上帝的仁慈,每当他踩着稀泥打滑跌倒一次,均忍不住默默叨念:OMG Fuck you!

不知走了多久,在只听得到零零星星的交火声时,他们来到用沙袋和乱石垒起的一处简易掩体工事内,一名反抗军跑进一个卸了轮胎的卡车后车厢里,貌似向上级汇报战果。

过了一会儿,那名反抗军回来,叽哩哇啦说了些什么,于是简和鲍渤伦被两个大块头男人拎起来,跟丢小鸡仔那样扔进了工事后边粗木桩围起来的草棚,里面还蜷缩着七八个男俘虏,从他们皮肤花色判断,足够召开一届联大会议了。

鲍渤伦背靠木桩,伸直双腿,歇了口气,冷不丁的用中文问道:“小庭,你说陆锋他不会跟丢了我们吧?”

简嘴角抽搐,“你叫谁小庭呢?”

“嘿嘿,亲爱的,除了你这里我还认识第二个小庭吗?”鲍渤伦嘶哑的笑,翻山越岭的走了大半夜,他渴死了,早知如此停雨前他就该狠狠的多灌几口。

简翻翻眼球,厚颜无耻的小子,这么亲密的昵称她老爸都没叫过,他反而顺口得活像叫了一辈子,呸!不要脸!

“小庭,你确定情报无误,我们真的能遇上那个家伙?”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闭嘴!”别以为那些人渣听不懂中文就啰里吧嗦的说个没完,没半点当俘虏的“职业道德”。

鲍渤伦磨啊磨蹭啊蹭,挨到简旁边,“不说话我会想睡,睡着了岂不是更危险?”

简耸耸肩膀顶开他压过来的头,“蠢货,你死了算了!”

“你舍得?”鲍渤伦闭上眼睛霸道的硬挤到她柔细的肩上,“你难道不想再升华一下技术,试试ML的滋味儿?”

“鲍渤伦!”简脸红得滴血,气得胸口不停上下起伏,树洞里发生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小腹深处莫名的燥热感又被他挑起,苏醒过来,她悲哀的意识到,如果不是当时的状况不允许,估计她会很乐意尝尝他的味道……

某人大概猜中了她的心事,立时得意的笑:“呵呵……”

雨林的拂晓并不似想象中的那么凉爽,过高的湿度闷得人喘不过气,柴薪燃烧后的呛人烟雾盖过了食物的香,或许是有高阶军官在的缘故,反抗军们都压低了音量在交谈,大串大串土语嘀嘀咕咕的既听不懂也很难听。

鲍渤伦舔了舔干裂的嘴皮,该死的,不给饭吃至少给点水喝吧?好的不学,学人家虐俘做什么?有什么意义?

“你省点力气少胡思乱想。”简没好气的踢了他鞋子一脚,“是不是口渴啊?”

“嗯。”他沮丧的点头,奇怪周围明明是潮湿的热带雨林,干嘛他却像身处于撒哈拉大沙漠?

“我的衣服没干,你将就点看吸得出水分没。”

鲍渤伦一听,眼睛一亮,侧过头盯着她,视线自然而然落到浑圆的胸部,刹那眼神转为幽黯,气息浓重,唇角斜勾,“噢……那我就不客气了!”

简机警的抬脚挡住他,冷道:“不想渴死就别打歪主意。”

“哎,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他叹息,低头咬住她叠起的袖子,水分当然这种地方比较多嘛。

就在鲍渤伦吸到久违的一口甘霖之际,一票反抗军来势汹汹的闯进草棚,七手八脚把俘虏们抓起来,那几个原本奄奄一息的男人被这么一折腾,统统操着各自的母语大骂,简也当仁不让的拼命蹬腿尖叫。

反抗军拖牲口一样拖着他们出了工事,押上一辆卡车,鲍渤伦不由得赞叹反抗军的奇思妙想,装上轮胎是车子,没有轮胎是房子,有才华!

跟装模作样哭哭啼啼的简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理解的眼神,鲍渤伦缩到车厢底部——睡觉。

两名反抗军跳上车,拉下绿色帆布,车厢顿时陷入一片昏暗,然后车子发动了,缓缓的开出了茂密的森林,沿着战时挖出的坑坑洼洼的路基,摇摇晃晃向不知名的目的地而去。

part36

36-01

卡车的避震功能不能称之为差,而是根本没有,所以车上的人大半被颠得狂吐不止,又因为腹中没有丝毫存货,吐出来的基本都是酸水,结果搞得车厢里恶臭熏天,两个看押俘虏的反抗军实在受不了了,把头钻出车外去,用力拍打车棚顶,卡车刹停,他们揪出两个吐得特别厉害的男人下车,没多久便听到两声枪响,剩下的人集体一颤,晕车导致混沌的神智霎时无比清明,并深刻的认知到,这些泯灭了人性的家伙完全不介意干掉一两个人质,什么道义、人权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堆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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