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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透(52)

简蹙起眉,余光扫过他忙碌的手,他的意思要她……?!嗯,试试就试试吧!转过身,她生涩的摸索到他,刚一握到某物就被突然跳了两下的家伙吓得顿住。

鲍渤伦抬高下巴,抑制住激情涌动的心绪,尽量直视前方,嘴里哑声说道:“不要怕,它只是有点热情。”

简撇嘴,“我看不止有点而已……”

“嘿嘿……”可爱的女人。

片刻,车厢里的温度飙升了数倍,简不自觉打开双腿好方便他顺利的抚弄,而她也越来越顺手,一直壮大中的男性惹得她稀奇的不断打量,“上帝,你就是用这玩意儿放到我身体里的?”

“嗯……不然呢?”鲍渤伦后悔做这个“有益的尝试”了,她的手不似别的女人那么柔若无骨,却自有一种销魂的劲道,长着茧子的掌心不循章法的乱来一气,害他怕自己下一秒丢在她手里……更见鬼的是,她不但用无辜的眼神猛盯着那边看,还有意无意用语言刺激他本就不太牢靠的理性防线!

当然,简也不太好受,他那只不老实且经验丰富的手,巡礼一般巨细靡遗的不放过裙子下面的每一寸就算了,还神通广大的伸进警服外套里……

“喂,我说……”简按住他的手,“你到底想把车开到哪里去?”

鲍渤伦状似认真思索她提出的疑问,接着方向盘一转,车子甩头拐进一条偏僻的小街,熄了火,他二话不说提起她跨坐到自己大腿上,“这里。”

简左右看了看,沮丧的叹息:“噢,怎么又是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上床啊?”

鲍渤伦正解着警服的纽扣,闻言一愕,随即抱着她,脑袋埋到她胸前抖肩狂笑,“小庭啊……哈哈哈哈……”

她拍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希望正正经经的在床上做一次(石桥购买整理)很可笑吗?”

鲍渤伦拼命忍住笑意,扯着她的衣领拉下她,用鼻尖亲昵的擦她的鼻尖,“没有,不可笑,只是发觉我半点都不喜欢你了……”

简瞪圆水眸,“你说什么!?”

他吻吻她嘟起的唇,“没有喜全是爱了,懂吗?傻瓜小庭。”

简整理一遍他说的话,冷不丁的眼底泛起一片酸楚,泪囊里竟鼓鼓的蠢蠢欲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陌生又奇怪的感觉,她多久没有流泪的冲动了?似乎在妈妈去世之后吧,没想到一向坚强的自己走到今天为了一个男人的一句话,突然的想哭了。

鲍渤伦嘴里尝到了咸味,他不解的掀起眼皮,“嘿,不是这么小心眼吧?说你一句傻瓜就气哭了……”

简抹了一把脸,眨了眨微微泛红的眼眶,两只手捧起他的脸,“鲍渤伦。”

“嗯?”

“这是我第一次抛开所有顾忌,真心真意投入一份感情,虽然你始终没办法达成我想上床的愿望,不过算了,也许我们天生就是这种命!”

“……”鲍渤伦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直勾勾的盯着她,黢黑的瞳目深植灵魂似的紧紧纠缠住她,她也不躲不闪的坦然回视他,须臾,他气息不稳的说:“你没说出我最想听的。”

简抿唇一笑,固执的家伙,脾气还真是跟她一样又臭又硬,放眼全世界惟有他会用那儿顶着女人,还非要听爱情大告白的了……清了清喉咙:“我爱你,比我更傻的大傻瓜!”

鲍渤伦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喜欢浪漫的人,偏偏爱死了这一刻让他起鸡皮疙瘩的浪漫,过多的狂喜像溃堤的洪水灭顶而来,他兴奋的往上挣动,挤进引人遐思的境地,她满足的娇嗔,他心里甜得都酸了!

凶悍的撕开碍事的遮挡,手掌擒住上下晃动的白嫩,他野兽般低咆着吞咽其中一枚蕊尖,含糊不清的哼吟:“放心吧小庭,我保证一定会带你上床的……”

part50

50-1

卡尔堵着一口气坐在车子里,与鲍渤伦失去联络已经三个多小时了,特别是接到耗子的电话,他告诉他“杰克”其实是一个美艳的女人的时候,他差点没飞脚把路灯踹断。

“鹰族”是什么意思?既然那么不信任人,何必参合进来?既然参合了进来,又何必欺上瞒下?而且更过分的是鲍渤伦也帮着一起耍他们,胳膊肘往外弯!气死他了!

远远的看到陈从调查局走出来,斯文清俊的脸在午后的阳光下氤氲着一层淡淡的白光,一身工整的灰兰色西装很符合他律师的身份,简练又冷静,跟暴躁的卡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打开车门还没坐稳卡尔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陈放下手里的公事包,他这趟来不过做做样子,骗骗鲍文隆,又不是真的为了鲍渤伦的事情,这家伙急糊涂了吧?无声叹了口气,“还没联系上鲍先生?”

卡尔撇嘴开车上路,重重的回答:“没、有!”

陈睨他一眼,“干嘛你?杰克是女的不好吗?难道你希望鲍先生跟耗子一样?”

卡尔闻言抖了抖,哑了哑才出声反驳:“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气不过‘鹰族’这么干,太不厚道了!”

陈中肯的说:“也许另有隐情,鲍先生不是过去的鲍先生了,他应该有分寸,知道怎么做。”

“屁!什么隐情?”卡尔心里其实理解了,嘴上还不依不饶。

陈望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卡尔不爽的斜着眼角恶狠狠回瞪他,陈启唇浅笑:“嘿,卡尔,你该不会是在杰克的吃醋吧?”

吱——!!!

车子在马路上扭了个华丽丽的S,接着车里爆出一大串不堪入耳的粗口,以及陈爽朗的笑声。

而同一时间在城市另一头,某个隐蔽的角落,陆锋姿态潇洒落拓的把自己丢进舒适的沙发里,对面桌上的电脑屏幕显现着寇德的影像,他问道:“简和鲍勃还是没有消息?”

“没。”陆锋耙耙头发,倒了一杯酒,摇着杯底琥珀色的酒液,凑到鼻端嗅了嗅,然后舒心的抿了一口。

“嗯,必要时你去提醒提醒,别耽误了正事。”寇德的声音很平淡。

陆锋却掀起一边眉毛,“寇德……你是不是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慨?”

寇德注视了他一会儿,然后漫不经心的说:“我想鲍勃说得对,如果可以,你以后不要再说中文了。”

“嘿嘿,怎么啦,被我说中了?”陆锋抠抠光滑的下巴,一脸似笑非笑,“哎,当年蒂娜走后的那种失落仿佛还历历在目,没想到这么快简也找到归宿了,想想也怪舍不得的。”

“……”寇德默默不语,当陆锋以为他陷入沉思走神之际,他突然道:“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么一天,幸福就好,别无所求。”

寇德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有身为人父的惆怅又有对两个晚辈前途的担忧,倒不是怕鲍渤伦会辜负了女儿,眼下大敌当前,慕十夜始终是个不知何时发难的祸患,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鲍渤伦又直接跟鲍文隆较上了劲,相对的伤害也最直接,若有万一……以简宁愿玉碎不愿瓦全的个性,寇德心想,他们选择在一起的时间是不是早了一点。

51-2

那一对让全世界都在寻找都在担心的男女,真情告白成功又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车震之后,为爱痴狂的某人决定立刻满足女友的心愿,拎着人扑进一间汽车旅馆,总之只要有床就行,然后迫不及待推倒,办事。

日薄西山,简从一双狼爪下挣扎着爬出来,死死抓着一颗枕头护在胸前,“别再过来了,不然我爆你头!”

鲍渤伦畅快的大笑,手脚并用将她卷到怀里,一把抽掉碍事的枕头,丰厚的唇一点点啄着雪嫩的肩颈,“亲爱的,上了你朝思暮想的床后感觉怎么样?”

被箍得无法动弹的简扬着脑袋认真思索他的问题,比起第一次失身的溪边岩石;第二次躲躲藏藏的巷子口;第三次拥挤狭窄的车厢,宽大舒适的双人床简直是天堂,而且他们也有了时间和机会宽衣解带,坦诚相对,只不过……

她不爽的捶他一拳,“又不是有人拿枪追着你,干嘛还那么急吼吼的,就不能温柔点,慢慢来吗?”

“谁说没人拿枪?刚才你还说要爆我头。”鲍渤伦好心提醒一分钟前她恶形恶状的威胁,大手插到她的黑发里摩挲,柔软的发丝在指缝间滑过,像一股清泉涤清心底的浑浊,他心满意足掬到唇边吻了吻,傻女人,他也想温柔的慢慢来,可惜他控制不了奔腾的热情,那种如获至宝的喜悦是说不出口的,惟有一再一再的占有,他才能将满腹的炽烈情潮宣泄千万分之一。

简咯咯笑,“你会怕?我以为你现在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他翻身悬在她上方,正色道:“我是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一直想不通,怕你钻进牛角尖,怕你封死了心门不让我进去,这段日子我等着忍着看着,不断告诫自己要有耐心和信心,你对我不是没有感情的,只是还没有意识到罢了,这样想着终于让我撑了过来。”

简瞠目结舌,随后又茫然的瞪着他英俊的脸,“万一我还是没想通呢?”

鲍渤伦闻言邪邪一笑,降下长腰,暧昧的蹭了蹭,“我不还有一样必杀秘技吗?至少你很渴望和迷恋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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