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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透(68)

汀汀更是急红了眼,呼喊着,“放开我妈咪!大坏蛋放开我妈咪!”

简回头警告的瞪着卡尔,然后对蒂娜说:“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蒂娜火红的长发披散犹似跳跃的火焰,她努力抻着脖子,扬着脸看她,“简,别管我们,交出图纸我和汀汀照样不能活命,犯不着跟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生打交道!”

卡尔闻言捂住她的嘴,迅速退开,蒂娜用力摆动头部,发出吱吱呜呜的吼声,无奈双手被缚且全身受制,论眼前的状况根本战胜不了这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

抓着汀汀的守卫跟着退离,汀汀稚嫩的声音不断的叫嚷:“放开妈咪!放开妈咪!简,救我们!救救妈咪!”

“蒂娜!汀汀!”简激动的拔腿追过去,鲍渤伦揪住她的手臂,她恶狠狠的吼他:“要是你们敢动他们母子一根寒毛,休想摸到图纸的边!”

鲍渤伦耸耸肩,“我不是那么言而无信的人。”

“哈~这句话由你嘴里说出来简直是天大的讽刺!”简摔开他的手,鄙夷的语气瞬间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鲍渤伦冷冷的睇着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突地他拉过她,按住她的后脑,俯头一口吞噬她水嫩的香唇,舌尖抵开牙关长驱直入,凶悍的压着玲珑小舌使劲碾磨。

简清楚反抗他只会造成更大面积的身体接触,这是她最不愿意的,于是定住不动,瞠着眼睛一眨不眨凌厉的盯着他同样没有阖上的黑眸,唇舌热切的交融而两人却僵直的仇视着,搞不懂这是理智还是情感的角力。

久久鲍渤伦似乎淡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双手终于抱住她,垂下眼皮温柔的描绘她的唇,细致的缱绻不舍得放过任何一处美好,简感受他的转变,情绪引起波动,头皮一麻,踉跄着想要后撤。

鲍渤伦收紧手臂不让她躲开,唇上加大了力气,啃着她的唇片一点点的啮咬、吮吸,反复的探入柔软的内部,强迫着她与他一同起舞,势头渐渐的趋于失控,他不禁绵长深浓的粗喘了起来,大手沿着背脊柔美的曲线抚摸,坚硬的胸膛仿似要将她嵌入一般紧紧的贴服。

简不适的撑着他的肩头,她快不能呼吸了,这个亲吻的性质不再是惩罚,不再是示威,不再是挑衅,反而像没有明天那样,一生仅余一次的缠绵,透着某种任性某种类似生离死别的绝然。

简因严重缺氧脑子一团迷糊,彼端传达出的讯息弄得她握成拳头的手张张合合,不知该推开他,还是拥紧他,身体轻飘飘的任他予取予求。

半晌过后,鲍渤伦餍足的把脸埋进她的肩窝,剧烈的心跳砸着两人相贴的部位,热气吹拂宛如密密实实的网笼罩周身,消弭殆尽互相敌视而产生的冷硬,叫简不自觉沉溺其中缓不过神,乖乖的栖息在他的怀抱。

鲍渤伦倏然睁开眼,放手,退一步,说道:“不要浪费时间了,走吧。”

简怔楞的感受着空虚无孔不入的袭来,仿佛刚才温情缠绵的一切都是梦幻,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一丝一丝无情的抽离,致使她的手心沁出了薄汗,捏了捏,一甩头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出去,所以没看见鲍渤伦阴霾密布的脸。

62-2

走到剧院大门外,鲍渤伦唤住简:“小庭。”

简不耐烦的问:“又想干嘛?你不说不想浪费时间吗?”

鲍渤伦一只手搭到她的颈子上,一只手伸向她的腹部,撂开外衣的衣摆竟从里面抽出一个细长的盒子,这东西什么时候放进她兜里的?简还在疑惑,突然“嘭”的一声,她感到肩颈一热,霎时半边身子一阵麻痹,她仓惶的瞥视鲍渤伦,见他蠕动嘴唇说了点什么,接下来眼前一黑,仰天倒了下去,失去意识时,她手掌下貌似摸到一大片黏腻的潮湿……到底这是怎么了?!

鲍氏的比弗利剧院发生枪击暗杀事件的消息犹似核弹爆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了LA各个新闻媒体的头条,警方第一时间介入调查,霍克自然也被惊动,匆匆赶往停尸房。

跟先期负责处理案件的警官打了照面,魁梧的警官对他说正在进行尸检,过一会儿才结束,他沉吟着在走廊上踱步,反复思索一个问题,死者真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夜鹰”吗?

他截获的线报直指“夜鹰”在执行任务途中遭仇家伏击致死,这和之前鲍渤伦被不明人士偷袭,“夜鹰”离奇失踪串联起来看,杀害“夜鹰”的所谓的“仇家”是否就是鲍渤伦?可鲍渤伦没那么蠢在自己的地盘上公然开枪射杀,这不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所以霍克有理由相信,躺在停尸房里的那具死尸并不是“夜鹰”,但放眼天下能置“夜鹰”于死地的,除了鲍家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一刻钟过后验尸官出现,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他让人看不清面目,惟一露出的双眼充满睿智,感觉他是一个工作经验丰富的资深法医,霍克稍稍放了点心,他问道:“医生,情况如何?”

“一共三名死者,两位成年女性一位男童,初步检验结果,其中一位女性因颈动脉中枪导致死亡,其他两位均是胸部中刀致死。”验尸官翻着病历简洁的交代。

“能进去看看吗?”

“请便。”

霍克以及警官随着验尸官一前一后走进验尸房,三具并排停放的尸体盖着白布,露在外面的双脚上都挂着牌子,霍克走过去掀开白布看见一位一头黑色长发,容貌安祥的女子,她的脖子上有一个异常明显的枪眼,惨白的尸身对比着赭红色的枪眼特别触目惊心,办案的警官说:“她身份证上的名字是珍妮弗,二十五岁,佛吉尼亚人。”

珍妮弗……不知道是她第几个化名?与她打交道这些年,从不知她的真实姓名,而且也想象过无数次她的真面目,未料到心愿达成时她已然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霍克盯着如熟睡中的女子,“夜鹰”居然这么年轻,这么纤细,柔弱得好似不谙世事的温室里的花朵,怎么都跟令人棘手的百变女魔头联系不到一起来。

霍克又逐一查看了另两具尸体,警官继续解释:“这两人死在剧院里,经过证实,一个是前阵子越狱的通缉犯蒂娜,男孩是她的儿子。”

霍克放下白布问验尸官:“验尸报告什么时候完成?”

“四十八小时后。”验尸官从容的给出答案。

“OK,谢谢你。”霍克掉头走了出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石桥购买整理)情,他觉得很不真实,在他的认知里“夜鹰”总是生龙活虎、作恶多端,让人气得牙痒痒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静静的一动不动。

办案的警官追随着他,霍克说:“去现场看看。”

“好的。”警官忙去开车。

“鲍家那边什么情况?”霍克蹙起眉拨打同事的手机,目前的线索太凌乱了,如果那个死者是“夜鹰”,那么她为什么会跑到鲍家的剧院?逃犯蒂娜和儿子又为什么一起死在那儿?鲍渤伦以他们要挟“夜鹰”吗?那为了什么目的要挟?

“鲍渤伦外出度假不在LA,枪案事件交给他的代理律师处理,鲍氏的生意全面停摆,黑道的生意也停了,现在他们活像缩头乌龟都龟缩了起来,很平静没有一点动作。”

出了这种事情当然撇得越清越好,身为鲍家的老大,随随便便都能弄出一票人甘心当替死鬼,想抓到他简直是天方夜谭,霍克前所未有的无力,除非天降神迹让鲍渤伦心生忏悔,主动阐明事情始末,不然这将永远是个谜。

赶到剧院,霍克仔细勘察现场遗留的痕迹,从地上喷洒的血迹判断,子弹是从对面高楼顶层射过来的,他怀疑“夜鹰”当时一定被什么事情缠住了,所以才停留在这个最易受到狙击的地方,否则凭她的本事不会不知道这个危险性,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成了死神的祭品。

“杀手狙击点发现什么了吗?”

警官遗憾的摇头,“收拾得一干二净,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应该是个高手。”

高手,高手,高手!霍克头疼,杀手界排得上号,能干掉“夜鹰”的估计没几个,不过相对而言他们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想查清楚难上加难。

霍克茫然的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谁来告诉他今天下午究竟怎么啦!?

通宵达旦的分析研究,霍克和他的同事们依然一筹莫展,结果清晨接到一通害得他差点暴跳如雷的电话,停尸房的三具尸体不翼而飞了!

part63

63-1

简撕下黏在脖子上的人造人皮,恐怖的枪眼不见了,惟有一小圈红肿,红肿的中心有一个用针刺出来的圆点,简盯着镜子看了看,问道:“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儿?”

正对着电脑运指如飞的神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出声,继续低头忙手里的活,他身后蒂娜母子也在清理身上的伪装,汀汀晃着做成刀疤样子的人皮,蒂娜说:“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锋的手艺。”

简丢开镜子,一把扣住神父的肩膀将他转过来,“你想实话实说还是想屈打成招?”

神父悠悠的长叹一声,“时机尚未成熟,明天吧,明天我就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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