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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透(82)

“……OK,小庭!”两个名字里都有“庭”的女人统统盯住某人,某人伸出两只手,一手盖住老婆的眼睛,一手与女儿击掌,“啪!”协议达成!

“爸比,万岁!爸比,我爱你!爸比妈咪你们继续,夜还很长,如果明天早上你们起不来的话,我让杰克的爸比来接我去上学,晚安了各位,祝你们愉快!”海伦洒下一串飞吻给老爸,然后手舞足蹈的一路冲回了房间。

简气愤的拍开男人的大手,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不要脸的臭男人,我要杀了你!”

鲍勃伦大笑着,抱起老婆从沙发上起来,“好好好,不着急,海伦说得对,夜还很长,我慢慢给你‘杀’!”

综合(二)

“陈,醒醒,该起床咯。”随着一声柔细甜蜜的轻唤,一个香软的吻落到眉心上。

一觉睡得安稳舒适的陈还未睁开眼睛先笑了起来,他握住爱人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嗓音里满含刚睡醒的沙哑慵懒,低低的抱怨:“怎么就天亮了?”

阿曼达听他这么孩子气的话也笑了,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他蓬乱的短发,“醒了就起来,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陈还是不愿睁眼,大手一捞搂过阿曼达的纤腰带入怀中,努着鼻子在滑腻的颈项间蹭来蹭去,下巴新生的青髭扎得阿曼达咯咯笑,她一边推挤着他的胸膛,一边躲闪道:“好了,不要闹了,快点起来啦。”

“你好香,擦了什么香水?”某人才不死心,软玉温香落于掌下,片刻不耽误钻进棉T,沿着娇嫩的肌肤游走。

“你什么时候见我擦过香水,我买了新的沐浴液,想跟我一样香香的就马上起来去洗澡!”这男人也真是的,越来越难缠,每天早上叫他起床都要费好大一番功夫,阿曼达扭着身子往后退,无奈的与他无所不在的魔手做斗争,哎,谁知道平时沉着冷静、道貌岸然的陈大律师居然喜欢赖床?

陈张开膝盖夹住妄想逃跑的猎物,翻身将其压制,即使闭着眼也顺畅无阻的寻到芳唇,眼看他的吻就要落下,阿曼达尖叫道:“不要,你没有刷牙!”

“没关系,我习惯吃了再刷。”陈嘟嘟囔囔的说完,薄唇便罩上香馥的唇瓣,成功堵住阿曼达挫败的哼声,悄悄藏起得意的笑,舌尖顺势顶入,勾挑着略显笨拙的小舌嬉戏。

这边忙着唇舌纠缠,手边也不闲着,一路往上探,岂料遇到阻碍,陈大律师老大不爽的说:“嗯,还新买了内衣?”他有一个作风很严谨的妻子,一旦离开床铺必定穿戴整齐,无形中增大了他享受乐趣的难度。

阿曼达红了脸,轻喘着警告道:“别不正经了,今天我要陪程老师去试婚纱,头发还没弄呢,又害我迟到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毫无威慑力的娇嗔对陈来说抗议无效,听在耳朵里反而搔得更加心痒难耐,掀开眼皮观察研究如何解开新内衣隐藏的“奥秘”,突地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夺去身下小女人所有的注意力,阿曼达迅速推开他,拉好衣服跳下床,一头灿亮的金发在空中扬起炫目的波浪。

阿曼达抓起电话,接听前还不忘对他说:“快去洗澡,水要凉了。”

哎,到嘴的美味跑了,他也没了继续赖床的理由,陈吐口气慢慢爬起来,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他的妻子细声细气的说:“上个星期我去教会的时候没遇到你……不用了,谢谢你……我朋友已经定好了教堂……对,神父大家都认识的……嗯,谢谢你的关心,迈克尔你真好……是啊,我们是好朋友……喝咖啡啊,好……”

突然手里的电话被抽掉,阿曼达诧异的回头,马上被丈夫逼进了窗口与墙壁的死角,只见他把电话放到耳边,冷冷的说:“我太太没空和你喝咖啡,现在、以后、永远都没有空!”然后挂电话,再一甩手往后一抛,电话落到铺着长毛地毯的地板上发出闷响。

阿曼达瞠目结舌,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这样,你对迈克尔太没礼貌了。”

陈眯细长眸,俯身抵近她的脸,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语气阴沉危险,“你现在不是阿曼达小姐而是陈太太了,所以不许你跟那家伙去喝什么见鬼的咖啡!”

阿曼达转了转蓝眼珠,“你吃迈克尔的醋?你居然吃迈克尔的醋?上帝,他只是朋友。”

“但他是男人!”被妻子当场揭穿陈也不懊恼,他的确吃醋,而且吃得正大光明,他是她合法丈夫,阻止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老婆,捍卫自己的婚姻有什么不对?

阿曼达失笑道:“鲍勃、陆锋、卡尔、罗比、神父他们都是男人啊,还有事务所百分之八十的男性员工,我每天跟他们混在一起也没问题,为什么你一听到迈克尔的名字就表现得那么反常?”

陈懒得跟这个迟钝的女人啰嗦,扣住她的肩膀低头以吻封缄,阿曼达吓了一跳,因为他来势汹汹,带着惩罚性质的吻,只一下嘴皮就被他啃得隐隐泛痛,不消说待会儿一定会肿起来,所以她不由得拍打他,想挣开他的侵扰。

然而陈不动如山,不管她怎么躲总有办法亲到她,刚刚为了洗澡脱掉了睡衣,赤 裸的上身让阿曼达挠出了一条条红痕,这样的碰触更引发了他潜藏的野心,之前消退的欲火猛然蹿升,忍不住攀上她胸前的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阿曼达大窘,直觉自己一不小心惹了大麻烦,不禁急得娇喘不迭却有不敢再轻举妄动。

所幸旁边就是整片明亮的落地窗户,清晨的阳光热情的洒进来,而这里也是阿曼达计划中胜利反攻的圣地——只要挪过去拉开推门跳到阳台上,那么这个有意使坏的男人自然不会在光天化日下对她为所欲为了。

于是她一口咬下他的舌尖,趁他痛呼松口的机会,转身就往窗口逃窜,陈桀桀怪笑扑上去把阿曼达压到玻璃上,贴着她的耳朵一边吮吻一边戏谑道:“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嗯?亲爱的,你跑我追的游戏好玩吗?”

阿曼达感到他的手掀起了裙摆,一条腿插进来顶开了她的膝盖,顿时三魂七魄俱散,结结巴巴的说:“陈,别开玩笑了,这里……外面……让人看到……”

陈挑眉,“看到就看到,说明我们夫妻俩多么的恩爱……来,让我仔细检查一下你到底买了件什么内衣……”说着用力扯落脆弱的棉T,粉色的蕾丝内衣露了出来,阳光下雪白的皮肤几近透明,性感的蕾丝包裹着那呼之欲出的浑圆,活像经过精心包装的礼物,等着主人拆开,他眼色一黯,勾唇赞赏道:“非常适合你,使你看起来……更可口了。”

阿曼达羞愧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活动两手忙碌的一边抱住胸部,一边去遮他露骨的逼视,陈抬手把她两只手腕扣在脑袋上方,轻易的推高内衣,两团饱满脱离桎梏蹦了出来,他垂首凑鼻嗅闻,然后贪婪的含住一边鲜艳欲滴的果实,发出满足的叹息……

“陈遇!”阿曼达高声呻吟,上帝,这太疯狂了,虽然他们住在六十六层的高楼上,基本不会有邻居“路过”,但是……她还是过不了心理底线,万一有人闲着没事在对面的楼上向外眺望……噢,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宝贝,不要叫,我在这儿,我在……”陈握起她一条腿搭到腰上,魅惑的吻住她,瞬间一根手指也挤进下面温热的入口,试探着细细的挑弄,让她忘记那些不必要的顾忌,全身心的投入到激情中来。

“啊……嗯……”阿曼达战栗着在他嘴里嘤咛,腿软得根本站不住,两条白玉般的手臂抱紧他的脖子,把自己挂到他身上,沸腾的血液全身奔流,熊熊燃烧的欲焰焚毁了所有理智,两人衣衫渐褪最终坦诚相见……

陈见她准备好了,放下她翻过身,按着她的后腰窝一举攻入,强大的冲力让她撞上平滑的玻璃,她甚至看到了楼下小如蝼蚁的车子,不,这这这……太刺激了,阿曼达一紧张跟着不停收缩,霍然被夹紧的某物,销魂的电流从尖端倒灌回来,迫使陈趴到她背上低喊了一声,“嗯!宝贝,你太棒了……舒不舒服?喜欢我这样吧?”

上帝,他的话太羞人了,阿曼达摇头不想听,而他刻不容缓的冲刺了起来,一下一下接着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冲进最深处,捣出啪啪的水声,滚烫的手掌揉捏着前后摇晃的峰峦,挤压成各种形状,狂野的肆虐着娇弱的嫩白,尖锐的痛混合着致命的快 感叫阿曼达死死的撑着玻璃,迎着阳光声声娇吟……

***

程澄屏息的看着设计师推出来的穿在木头模特身上的婚纱,阿曼达微笑着握握她的手,“非常漂亮,我想婚礼那天你将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程澄娇羞的走过去,拎起一块裙角用手轻轻抚摸,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质感,阿曼达则拿起精致的头纱,理顺垂坠在底部针脚细密的花边,由衷的说:“锋很用心啊,请人手特别工制作的婚纱,澄,你真幸福。”

程澄不好意思了,她忸怩的说:“婚姻幸不幸福光看表面是不准确的,他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哄我父母开心。”

陆锋因为内疚当年一时失误造成蒂娜母子受到前夫的伤害,所以一直等汀汀做完骨髓移植手术,并且恢复健康才举办婚礼,原来程澄的父母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婿就不太满意,接着又害他们的女儿平白苦等了两年,过了三十岁才步入礼堂,一度闹得很僵,程澄两头为难,现在终于苦尽甘来,陆锋不惜血本,大肆铺张,扬言要给程澄一个举世瞩目的豪华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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