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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涯我的海角(90)+番外

我点头,“请组织把我的话也传达到,要是通不过让我死的也明白!”想想又加了一句,“对了,字我全没有写,你知道我写字是很难看的,这个你另请高明吧!”彩排那天,原本实在是不想去,对我来说睡觉才是最实在的事情,结果宁清不依不饶,硬是把我拖去大礼堂。彩排便是从下午开始,有好几个节目因为现场效果不好,重来了好几遍,实在看的无聊,从书包里面拿出漫画书看,这个《圣传》我看了好几遍都分不清阿修罗是男是女,而且,内容怎么那么隐晦,那个宁清也不知道跑去哪了,不管,接着看。忽然,耳边一阵热烈的掌声,女生的尖叫声,动感的音乐响起,我抬头,什么东西呀,一群黑衣人不知道做什么动作,群魔乱舞的样子,中间那个摆什么显,还穿个风衣扮国产007。摇摇头,没意思,看漫画。无意看了一下外面,天都黑了,唉,该吃饭了,怎么还没完没了的,正好主席站在一边,喊过他,“老大,晚上供饭么?”他愣了一下,“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跟高中那商量一下,给你们订盒饭。”

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埋头看漫画,看到关键时候,胳膊被一个人抓住了,然后就是对我来说惊天动地的悲鸣,“我居然没有看到帅哥跳舞!”我好奇,“你干嘛去了?”“肚子疼,去厕所!”“活该,老天不让你看,你就认了吧!”她百折不挠,“小言,你上去跟主席说他们跳的不好,让他们再跳一次吧!”

抬起头,狠狠的白她一眼,“你,死心吧,别说我认识你!丢脸死了!”

看到宁清委屈的脸,只好安慰她,“一点都不好看,难看死了,一群鬼在上面乱晃悠,还一身乌鸦黑的,丑死了!”她半晌反应过来,又恢复了正常,“啊——那么难看呀,算了,我不看了!”

趴在桌子上,笑的不可抑制,文然,别说你觉得我那时候幼稚,我都觉得你们跳的舞难看,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只会伸伸腿,动动胳膊,还穿一身黑,俗的要死!但是,如果当时,我多看了你几眼,会不会也同样陷入其中,只看到你,只留意你,然后不经意间,发现,其实你也在看我。------------------------------------------------------------------------------第三天便是分组讨论,刚开始大家都很正经,带着一副“友好”的中国客人的面貌去,结果到后来便开始争论不休了,话题也从第二语言教育扯到了跨文化交际。有一个美国女孩对中国人说话感到十分困惑,便来问我们,“Why your Chinese do not tell the truth?”(为什么你们中国人老是不说真话?)阿九惊讶,“Who tells you,give me evidence?”(谁告诉你的,给我证据?)

另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说,“When I had a part time job as a waitress,When Chinese guests come,I know I should immediately ask if they’d like a cup of tea. They will respond,Please don’t bother,which is my signal to fetch tea.”(我打工端盘子的时候,当中国客人来的时候,我就立刻问他们是否需要茶水,他们将会说,哦,不用麻烦了,但是我知道,这就是他们让我要去倒茶的暗示)阿九笑起来,“If I say you’re beautiful,do I mean you’re ugly?”(如果我说你很漂亮,难道我的意思是你很丑?)女孩子不做声,但是仍是不解,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阿九,阿九一下子就脸红了,支支吾吾的说,“China is a high High-Context culture country,Indirect、motions、imprecise,your America is a Culture Low-Context Culture,direct content in wordless、emotions、precise.”

结果越解释越混乱,幸好还有一个去过中国的美国学生帮腔,阿九急得想撞墙,窘迫难堪。

中午去餐厅吃饭,我和阿八就看见那个漂亮的女生不时的找阿九搭腔,阿九除了脸红还是脸红。

晚上抱了一堆资料回去,都是今天讨论的书面材料,照例的打开电脑,查收邮件,这样已经成为一个习惯。“言言:今天我家和你家人吃饭,我被你舅妈灌多了,大家对我和你在一起持意见不一,最大的反对意见就是我和你的辈份问题,你舅妈就说,如果你们两个结婚了,我到底是喊宁言是外甥女还是弟媳?你看,如果他们不让我们在一起,干脆我们就私奔算了,我带你去巴黎,虽然你的法语够差,不过这样你就不会被那些男人搭讪了,普罗旺斯那有大片的薰衣糙田,我们可以背着包慢慢的漂移,从巴黎到伦敦到都柏林到米兰到威尼斯到任何一个你想去的地方,包括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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