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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承(76)

咪宝被她吻得心猿意马急喘连连,哪儿有闲心去管顾别人家的事情,遂将身体往后一撤,右腿顺势卡进林森柏两膝之间,虚虚地将它们架开后方才表态,“你管好自己再去八别人家长里短。我告诉你,你敢让我独守空房,我就敢红杏出墙。这里这么静,别以为我没听见文旧颜说了什么。”

但林森柏确实是这么以为的——通电话时,她很是斟酌自己说的话,为的就是不让咪宝听见。好在文旧颜没说什么要害,不然今晚这野战可是打不成了。“嗨,说你榆木脑袋你就真傻了吧?你怎么光听她吓我那些,就没听她说她要帮我?”林森柏故意用腿去蹭咪宝,“连她都主动请缨要帮我了,剩下那两家还不得溜溜的在我背后顶着?就算郝君裔希望你独守空房趁虚而入,端竹也不肯嘛是不是?”

咪宝对她意欲安慰的话语十分无感,只对她的动作感触很深,深得入骨,骚动太甚,以至血液都像要燃烧起来。手顺着身下人的胸腹一直去到腿间,她在林森柏貌似鼓励的闷哼中分毫前进,然而,果不出所料,那里干爽得堪比护舒宝网面卫生巾——唯有作罢。

“你心情不好,咱还是不做了。”咪宝果断收手,体贴地在林森柏额头上亲亲,随即撑地起身,“专心想你的事吧,我去给你拿睡裤。”言语间竟没有一丝埋怨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给师小姐过生日,没什么情节进展,光是一团人热闹而已,不才3000友情提醒只喜欢追剧情的大人不要误买。^_^

谢谢各位大人一直留言,这是3000日更的唯一动力。^_^

(嘿嘿,有空的大人可以点点文案上新加的按钮)——唔...终于看到咪宝和郝君裔具体化,俺这个高兴啊...呃...许个愿吧(这个愿望貌似很难实现)...要是今晚12点前能凑齐一百个留言,俺二更还愿。(赶紧滚下去码字,万一愿望实现交不出货来就死了...)

☆、福如东海

对汪顾来说,时间一旦进入五月,普天之下的大事仿佛就只剩了“师烨裳的生日”这一桩。从劳动节大假一始,她就忙着贯彻劳动要义,订蛋糕、订花、订酒、订餐...辛勤劳作有如小蜜蜂。到了五月三日,所有事物准备停当。汪顾大清早醒来,也不用翻山越岭,仅需将手臂稍微一紧便牢牢地将师烨裳锁在了怀中,“寿星,生日快乐。”

一夜春宵过后,师烨裳显见是元气大伤,疲惫太甚,这会儿连抬眼都懒得。听见有人给自己贺寿,她只轻轻哼了一声便算敷衍过去,后因汪顾的手臂勒着她肚皮很不舒服,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面对面钻进汪顾怀里,边打哆嗦边说,“都五月了怎么还那么冷。”

昨晚B城普降大雨,的确有些降温,汪顾自己皮实自然觉不出冷,可一摸师烨裳赤裸的肩头,竟是一片透心冰凉,遂赶紧拉起被子给她捂上,“怪我,手欠,前几天给中央空调定了单冷,一会儿我把它调回去。”没办法,没办法,根深蒂固的小市民意识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想想她都暴富两年了,可一开车还是想着要匀速省油,一开空调就似乎能看见电表在跳字。偏偏师烨裳是一朵嫩而不娇的花,你把她丢冰天雪地里,热带雨林里她也一样闷声不吭地捱着,但适合她生存的温度只有一个,那就是23°C,低了高了她都要病,一病光医药费就能抵半辆雅阁——根据上一辈世袭下来的价码,李孝培的出诊费用相当可观——汪顾暗下决心今后再不手欠了,干脆过段时间再让人来给家里装个低温报警装置,像林森柏家那样,室内温度偏离设定温度2°C就全域报警。“好点儿了吗?要么你再背过去,我拿手给你捂着肩?我可~暖和了。”汪顾在师烨裳背上轻轻拍抚,

师烨裳摇摇头,偎在她胸前,乖得像只小猫,就是太瘦太光滑了点儿,不然满可以当得起“可爱”二字——虽然她在汪顾眼里已经可爱得登峰造极,“没那么严重,大不了起床。”

按照约定,师烨裳的这个生日得回汪家二老处过。她惦记大熊和汪汪,自己倒是很不介意,只把汪顾忙出了几身大汗:无论再怎么保养修缮,房子一传三代,毕竟是有年头了。外墙上贴着的马赛克经年日晒雨淋,显得十分斑驳。院子里因勤于收拾又布局简单,倒还挺干净,可围墙上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多小鞋印,远远望去就像趴着许多爬虫,以前看不出,现在怎么看怎么别扭。从五一到五三短短两天时间,换外墙刷涂料肯定来不及,汪顾想了个权衡之计,先让人用高压水钻对楼体外墙进行清洁,再给院子围墙刮一层烟青色的腻子——把她小时候干坏事的痕迹通通抹杀,万万不能让客人看出来。

两人回到汪家二老处时整好九点,汪妈妈笑逐颜开地迎出来,话还没说就往师烨裳手里塞了两个红鸡蛋。师烨裳想起幼时母亲也总会在她生日时辛辛苦苦用红纸把鸡蛋染红了给她贺岁,可后来随着家境渐好,红鸡蛋不知怎么的就消失了,母亲也消失了...“谢谢伯母。”她生怕思绪再往更悲剧的方向飘去,赶紧借道谢打断。又所谓好狗知时节,一听见她的声音,大熊和汪汪立马儿像疯了一样从二楼蹿下来,经过十米庭院加速,杀到她面前时已呈炮轰之势,一只习惯性地将她扑倒,另一只也跟着压上,不过几秒而已竟活活的把她给舔笑了,“诶诶诶!知道了!知道了!哦...大熊!你踩哪儿呢?疼、疼、疼...”汪顾看师烨裳实在招架不住,赶紧拖着两只狗的项圈往后拽,可两只狗一只赛一只巨大,一只赛一只肥硕,加上久不见主人的兴奋,哪儿是她拉得动的?好在这时汪爸爸从厨房间闻讯赶来,扶着老腰好劝歹劝总算说服二位狗爷跟着他吃饭去了。

寿星是个不讲究的,过生日也是摸到什么穿什么,赶着今天她手气衰,居然穿得一身莹白素缟,宛如要给自己奔丧——被狗踩脏正合汪顾心愿,赶紧拽她回房换身正经衣服免得她恶搞自己的生日才是正途。

四人在院子里吃完长寿面,正要收拾桌子时,何宗蘅应邀领着她那一大家子来了。三个老人早混得精熟,见面也不用寒暄,直接勾肩搭背地上了楼去,布好牌桌拉起架势准备不刻开战。

“师烨裳~真不容易~你又过生日了哈!”林森柏牵着猪,一路小跑到师烨裳面前,从兜里摸出个小盒子,打开,得意洋洋地呈给师烨裳看,“前天特意跑了趟香港拍下来的,二十六点七克拉原石,你爱磨成啥都行。于是乎,你说你说你快说,我对你好不好?”

师烨裳对钻石无感——她有一大盒子。可能够令林森柏如此得意的钻石,必定不是寻常货色,她也只好笑笑收下,留待日后慢慢研究。“好。算你有心,没把我忘了。”师烨裳冷笑着斜眼去瞄林森柏。“不过那个特意,我不相信。”林森柏撒谎被戳穿,面子有些挂不住,赶紧低头去看猪。师烨裳才不肯放过她,但也不想让她难堪,只蹲下身去一边轻摸猪头一边轻声道:“下回再去迪士尼,记得替我买两只跳跳虎回来,不然我都不知道拿什么去拍老板的马屁。”与何宗蘅去澳门一样,林森柏去香港的目的,从来都是迪士尼。何况现在还有个小的,特、意、去拍卖行?你倒叫她情何以堪。

她们两个受在那头上演卤水点豆腐的忸怩戏码,攻君这边却和谐融洽一如中年妇女偶遇街头菜市。“哦哟~小浣熊都长这么大了呀!”汪顾兴奋地从咪宝怀里掏出林钱钱来抱住,情不自禁地就与水汪汪的小朋友行起了贴面礼,“还记得汪阿姨不?唔,比刚回来那会儿胖了,也漂亮了,今后要叫你小熊公主了~唔...再让汪阿姨亲亲。”

咪宝从来母性泛滥,养娃乃自学成材,成绩还十分优秀,此不需褒奖,公道自在人心。但出于身为妈妈的虚荣,她也很愿意听自己的孩子被夸赞,因为从很大意义上讲,这孩子就是她和林森柏日后的希望了——不用多好,不坏就行。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她们将不再恐惧变老,等携手入了棺材,还有一个深深爱着她们的人留在世上替她们看着这个世界。“林森柏给起了名字,叫林钱钱。”咪宝负手而笑,旁观大人孩子搂成一团,不知怎么的又想起林森柏,随即斜眼去找,却见林森柏和师烨裳已在石桌旁坐定,正面目肃然地谈着什么。

“哟!这名字富裕!一听就是小康以上水平!”汪顾一手去揉林钱钱新剪的小分头,一手钻到林钱钱腰侧去哈她的痒。而林钱钱对人这种生物,仿佛是孩子对小猫小狗那样,具有天生的好感,跟谁都不分生,谁抱她都笑,“汪阿姨~痒痒~咯咯咯咯...”

由于林钱钱当下已有三十二斤的分量,汪顾虽有把子好力气却不比咪宝习惯成自然,抱一会儿就吃不消了。她想把林钱钱放到地上站住,可一低头便瞧见孩子水豆腐样的一双脚丫子光着,咪宝手上也没提鞋,便问:“你们都不让她下地跑的吗?总抱着?”话说老来得子,真要这么宠着也情有可原,但不怕孩子得软骨病么?

“她跟猪有协议,她喂猪吃饭,猪给她扛鞋。”咪宝拍拍手,屁就颠儿颠儿地跑过来,背上果然背着个粉黄粉黄的帆布书包,两边口袋里各放一只小球鞋,不留神看的话还以为它要去上学呢。“林森柏说要培养孩子的爱心,可我总觉得她是想把儿童和动物一并虐待了好玩儿。”咪宝边说边给林钱钱穿上鞋子。汪顾已近极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弯腰放她下地。两只大狗许是对小动物好奇,此时便来到林钱钱和屁的身边,团团转着连嗅带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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