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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165)+番外

我说:“华福路?”

季宵挤好牙膏,说:“回头导航一下,我也不认识。”

我们在床上磨蹭太久,这会儿已经要十点半。

季宵算算时间,觉得颇为紧张,说:“还是得收拾一下东西。”

我哭笑不得,说:“让他们换个时间清路啊。”

季宵说:“不行。”严肃地看我,“我刚刚忽然觉得——”

我:“嗯?”

季宵沉痛地:“邵佐,咱们是不是有点太堕落了?”

我:“……啊?”

季宵一一数给我听:“十点多还没起床。这也就算了,顾副组长都去请示了一圈、走完流程了,我和你还在床上。”

我听着听着,明白了:“哦,你是想上班了?”

季宵叹口气,说:“我还挺喜欢,”含着牙刷,“这种日子的。不过去了秦岭基地那边,唔,”含一口水漱口,“咕噜咕噜……应该就得配合那边的作息。”

他洗漱之后,风风火火地走了,只留我一个人。

我看着季宵的背影,半晌之后笑了下,又转头,看向眼前镜面。

季宵已经进了衣帽间,无法察觉我这边的动静。倒是我,能听到一些零碎的响动。想来,是他把柜子里的行李箱拉出来、摊在地上,开始思索,要带什么衣服。

我脑海中勾勒着这些画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的唇角原本是勾起的,但慢慢地,勾起的弧度又平了下去。

季宵啊,季宵。

我垂下眼,看着身前的洗手池。

水还在流淌,变成一个小小的旋涡,落入管道里。

我知道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灯光照着我,在我身后拉出一片影子。

水的声音之外,就是一切静谧。

我心想:这的确是一件好事。

我会和季宵在一起,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邵佐——”

他的嗓音遥遥传了过来,问我:“这次过去,就带休闲一点的衣服吧?”

我回神。

耳边的声音重新多了起来:窗外的风声,卧室里电器的底噪。

我回答季宵:“好啊。”

一边说话,一边走出盥洗室,拉上了门。

等到收拾完行礼之后,我们又花了点时间做饭。

这一次,季宵比往日都要郑重。他没有笑嘻嘻地和我玩闹,而是一本正经地要我教他,煮汤的时候,要按照什么顺序放材料。炒菜的时候,又有什么注意事项。

我们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做出来三菜一汤。

对于两个人来说,这个分量其实有些大了。但因前路未知,当下这一顿饭,就带了几分“告别”的味道。

餐桌上,季宵对我说:“一开始搬过来的时候,我觉得这个房子还是太老了,可能住不习惯。但是,”他停一停,再环顾四周,“咱们接下来一直不在,外面的花会枯掉的吧?”

我说:“既然咱们不在,就让工作人员来浇浇水,也是一样的。”

季宵踟蹰。我笑了下,说:“你也别太草木皆兵了。”

季宵:“话是这么说,但真的不想冒险。”

我听了,叹口气,温柔又无奈地看他。

季宵看我,笑一笑。

他端起汤碗,要和我“碰杯”,说:“希望这些不愉快都留在今年。”

我眼皮颤动一下,拿起碗,和他相碰。

等到这顿饭吃完,季宵收拾桌面、检查门窗。

他还问我:“要不要把冰箱里剩下的东西带上?否则太浪费了。”

我说:“那就带上吧。”

季宵忙忙碌碌,我则打电话给此前每周来送一次东西的工作人员,说往后不必再来。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车子后座上、后备箱都被塞满,我和季宵上了车。

这会儿是一点出头。我们要花半小时时间下山路,再有小半个小时到城中。

青山市不是很大的城市,这么安排已经足够。

一路顺利,到机场的时候,我们见到顾茂恒。

他看了我们的行李,还有一番惊诧。但往后,就拿出手机,给我和季宵看秦岭基地那边给我们准备的住处。

季宵旁侧敲击,问起隐私问题。

顾茂恒咳嗽一声,说:“这方面呢,季先生你放心。”

季宵就笑了,又问:“你会和我们一起过去吗?”

“对,”顾茂恒说,“不过我和你们不在一个舱。”

季宵“哦”了声,说:“这种安排不错。”

顾茂恒见他是这样的态度,还透露:“基地那边连夜开了个会,还临时拉了一堆物理专家过去。有了季先生昨天说的那些,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的方向一开始就错了!这从一开始就不是医学问题。”

季宵:“现在有什么初步结论吗?”

顾茂恒:“季先生知道‘平行时空’理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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