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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18)+番外

我欣慰地点头,想:对啊,你总算想起来了!什么叫“不要相信任何人”,我总是会相信你的。

又想:当然了,你也必须相信我。

长话短说。

按照季宵的猜测,这些游荡在船上、热衷于给乘客讲鬼故事的幽灵要么知道自己已经死掉,只是要在玩家们面前演一场戏,好为后面的恐惧大餐做铺垫。要么,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而玩家一旦戳破这点,就要迎来灭顶之灾。

我问他,他更倾向哪一种。

季宵摊手,告诉我,哪种都一样的。

我们要做出的回应方式很简单,简单描述一下,就是装傻。

我挑眉。

季宵和我强调:不要让它们知道我们知道了!

事实证明,不论这个方案有无奏效,至少季宵的确猜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接下来几个小时,船飘在海上,我们又迎来了两波客人,他们分别告诉我们:跛脚阿莫尔死了,以及,五号克拉松一样死了。

季宵送走客人把这些一样列在PAD上,备注着我起的新外号。

说阿莫尔的事的人身材高大,面色苍白,被我简单地称作“高个儿”。

另一个人嘛,身材普通,样貌普通,唯有一双眼睛,闪烁着狡猾的光芒,我把他叫做“机灵鬼”。也就是他,和我们讲述了五号的死亡故事。

季宵写着这些,笔停下来,被我接过去。

我又在他写好的一点清单里补充:五号(克拉松)看着邵佐,发出一声惨叫。

季宵眉尖轻轻拢起,看起来不太赞同。

他握住我的手,和我沟通,认为这只是一种分散注意力、让我们不要留意克拉松是如何离去的方法。类似于船长在阿莫尔面前叫我们的那一声,不值得单独列成疑点。

季宵敲敲手机屏幕,和我强调:“游戏”时常会给出很多干扰项,不要让这些分散了你的注意力。

第8章 准备

我打字问季宵:可是你怎么……

到这里,我余光看到季宵神色变换,停下在屏幕上敲击的手指。

季宵正垂眼看手机,因我停下,他也跟着用困惑的目光看来。

我在这一刻明白,其实原本也没有询问的必要。

——可是你怎么知道这是“干扰项”呢?

季宵当然“不知道”。

但他必须在有限的时间中做出抉择。

摆在我们面前的线索很多,五花八门,还有季宵那个“装傻”政策,注定不能让我们对船上真实状况探究得过于深入。

按照他的意思,“游戏”的难度往往是呈现阶梯型。如果我们不去“探究真相”,始终只在外围打转,那面对的危险,也会浅显许多。

和我耳提面命的时候,季宵神色里透出隐约不快。我看了,就想到,他会这么说,自然有其原因。

虽然此前说过他开始慢慢淡忘“游戏”中的事,可在发现一切重新出现时,那些不妙的回忆卷迅速土重来。

我应该多留意他一些,不过这不是谈心的好时候。

一言蔽之,如季宵所言,我们必须在现有线索里取舍。

无论季宵“忽略克拉松那声惊恐大叫”的决定是依据直觉、过往的经验,或者依据此刻不应该出现的感情用事,我都不该询问太多。

这只会徒增季宵的压力。

但既然已经打出前半句,如果我突兀地停下,季宵反而要多想。

想明这点后,我补充上后半句。

“可是,你怎么知道五号不是因为见到我[小恶魔e摸ji],才被吓跑的?”

季宵原先绷着神色,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下,用一种“真是调皮”的目光看我。

我耸耸肩,欣然接受季宵这道视线。

他把手捏成拳头,放在唇边咳嗽一下。

我看他,期待他还要说什么。

但他什么都没说。

就那么低头、打字。

我失望,不过还是配合地看他新打出来的内容:已经来过七个船员了。正好电影放完,我们再出去看看,看能不能验证一些事。

何止是放完,直接放了三遍。

第一遍的时候,季宵埋头在PAD上勾勾画画,我还有一点心思看电影内容。但到第二遍、第三遍,我只觉得无聊,视线落在最后女主角的婚纱身上,考虑能不能给季宵也做一套。

我点头,算是答应。

此时是七点多,将近八点,临近天黑,外间光线比白日里暗淡不少。

季宵心里一定有一些预感,所以在我们遇到卡皮奥和杜特尔特的时候,他一点惊讶情绪都没有,自如地和这胖瘦二人组打招呼。

我跟在季宵身后,在大多数时候都显得沉默,只看他如何应对。

卡皮奥和中午那会儿一样,对季宵和我道歉,说船的问题依然没有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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