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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276)+番外

“不是厕所那种味道。像是有什么东西腐烂。之前有一次,我家里人出去,家里停电。回家之后冰箱里的东西全部坏掉,也是类似的味道。”

几句话出来之后,原本不明所以的倪雪轻轻抽了一口气。

季宵问:“你家现在的经济状况,要多久才能还完钱?”

岑明打字:我正在想,这是什么味道。然后,我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

他口中说:“我的工资,加上我妈的工资,还有我妈在外面做得一些外快。总共加起来,差不多需要十年吧。”

季宵说:“你还年轻。”

岑明苦笑,说:“我还年轻……”

倪雪谨慎地不再开口。

我倒是说:“这几道菜之前都没点过,没想到味道不错。”

季宵说:“是挺下酒。”

我说:“光顾着说话,也没太顾得上电影。”

季宵看向墙上的投影,“这是演到哪儿了?”

倪雪在这时候开口,说:“我之前看过一遍。这会儿就是刚刚打完第一个敌人,开始休整。”

我们你一言、我一语讲话,岑明则在打字。

他的手指发抖、发颤,愈往后,显得愈不安。

等到好不容易结束,他把电脑往前推了一下,低声说:“就是这样。”

倪雪的神色一点点收敛,仿佛终于记起:季宵这一番行为,实在很是古怪。

她目露犹豫,可到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一般,往电脑屏幕看去。

至于我和季宵,就更不用说了。

因为慌乱,岑明打出了很多错字,不过总体还算可以看懂。

他中午去厕所,先是闻到臭味,然后听到隔壁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十分痛苦,断断续续地喘气。

因此前的经历——岑明这会儿拒绝去想,这栋办公楼里究竟有没有我们六个之外的人——所以岑明犹豫一下,还是没有把那句“兄弟,你要是真那么难受,要不然去医院看看”说出口。

他想要尽快离开,奈何这时候,岑明福至心灵。

那个声音,有些耳熟啊?

念头一起,岑明心跳漏了一拍。

他犹豫、慌张。

岑明下意识地觉得,不管隔壁究竟正在发生什么,自己都不应该、不能去听,去看。

但是,他进退两难。

当时的状况,显然是声音的主人没有发现他。

他要是一动不动,对方可能就始终不会留意到他的存在。

可他要是动了,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这么犹豫之间,臭味更加浓烈了。

岑明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口鼻。饶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干呕。

反胃感涌出来的同时,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几年前,那个因停电,而有许多东西腐烂的冰箱。

冷藏室尚好说。冷冻室里,有一条很大的羊腿。而岑明至今都记得自己拉开冷冻格时,看到的画面。

羊腿烂出脓汁,上面蠕动着白色的小虫。

脓汁呈现出一种灰绿色,小虫浸泡在其中……

看到这里的时候,倪雪捂住嘴巴,忍耐地转过头去。

季宵倒是神色如常,再往下读。

岑明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能有太多联想。

他转而思索起此前的工作,表格里的数据,总算将那股反胃感压下一些。

可隔壁的“人”还是没有放过他。

那股低低的痛吟声更加明显了。最要命的是,岑明逐渐琢磨出:不只是自己,对方一样在忍耐!

在他隔壁的那个人,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的怪异之处被发现!

想到这里,岑明略有后悔。如果自己此前及时出去了,会不会早就逃脱升天,不用再受一番折磨?

可世界上没有“如果”。

他在季宵打开的文档中写:是胡主管。我能肯定,是胡主管的声音。他好像很疼。

季宵若有所思。

岑明还写:我听到一点塑料声。之前去厕所,是想要看看垃圾筐里的东西。但胡主管竟然也在。

季宵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看向旁边用来装外卖盒子的塑料袋。

岑明写:胡主管是不是开始怀疑我了?

他很惊慌,想要季宵告诉他一个答案。

对此,季宵目露不忍。

就连倪雪,也说:“嗯——”

岑明闭了闭眼睛。

倪雪想一想,把电脑转到她那边,打字:但我还是不太明白。

岑明愣愣地看她。

倪雪:你是觉得这个腐烂的臭味和胡主管有关吗?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待会儿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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