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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67)+番外

过夜的地方被我们抛在身后,前方的黑暗等待探索。

丁珊三人又在讲话,蒋老师先说:“我本来还觉得,一直什么都不遇到也挺好的。但现在想想,嘶,越来越没底了,还是出来点东西比较好。”

丁珊则说:“对。任务要求是存活到‘祭祀’结束,这肯定会有具体标准,不可能让咱们干等着。”

白薇细声细气,问:“丁姐,如果咱们出去了,但祭祀还没有结束呢?”

丁珊温和地:“是可能有这种状况。但到外面,至少没有现在这么被动。”

白薇轻轻“哦”了声,没有更多问题。

我们的脚步声回荡在这片阒黑空间内,火光照过岩壁,照亮上面的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

这样又走了两个小时,丁珊与蒋老师的话越来越少。原本就渴,的确不好多说什么。但两人的表情愈发凝重,连季宵,都开始想另一个可能:这是进入这场游戏的第二天。到当下,尚且可以维持这种探索的步调。但时间再长久一些,疲惫和干渴迟早要将所有人压垮。

半个月前,那艘船上,季宵计算时间,对每一次“变化”严阵以待。到如今,他也是抱着一样的态度:最可怕的,是什么都不发生,却将玩家们囚死在此处。

我听到他的心声,知道他在期待。

光影晃动,白薇忽而说:“丁姐——”

她从来都很少开口,这会儿骤然讲话,也带着惯来的紧张不安。

丁珊问:“怎么了?”

白薇深呼吸一下,说:“水的声音,好像变了。”

丁珊一怔。

“什么意思?”我打破玩家们之间的沉寂,问,“变快了吗?还是慢了?”

“不是,”白薇尝试和我描述,“比之前的声音乱了一点。”

“乱了?”我说,“什么意思?”

白薇扭过头来,分明看不见我,但还是和我比划,“原本是一个声音,现在好像变成两个。不,三个……好多个。”

“你们听到了吗?”我再问其他人。

白薇屏住呼吸,季宵三人一起凝神去听。

在白薇开口之前,他们虽然一样位于黑暗里,可总要分一些心思,去看眼前道路。

白薇却不同。

她信任蒋老师,信任身边每一个只认识过一天的玩家。她习惯了黑暗,却不怕自己摔倒。这样环境下,唯有她一个玩家,可以辨别出远方最细微的动静。

过了片刻,蒋老师放下撑在耳朵旁边的手,叹道:“算了,我还是没什么发现。”

白薇忐忑,说:“可能是我听错……”

季宵:“好像是有点感觉,不过还得往前走走,我也不太确定。”

白薇一怔。丁珊跟着说:“好,那就走吧。”

这个小小的、近乎算不上“发现”的发现,让几人振奋很多。

再往前时,脚步都要快一点。

随着时间推移,白薇所说的“乱了一点”愈发明显。水声磅礴,嘈嘈杂杂地响在我们耳边。

脚下的石岸明显变窄。早前,还能有一丈宽。到这会儿,只能勉强让一人走过。

为此,队伍排列发生变化。丁珊依然在最前,之后就是白薇。白薇走路的时候,手扶着石壁。不一会儿,掌心湿漉漉的,上面都是水滴。

蒋老师在她身后照看。我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紧张兮兮,防备白薇一脚踏空。

季宵则在我身后,叫我:“邵佐?看路!”

我回神,应了一声。

季宵:“要是你掉进水里——”

我回头看他。

季宵立刻瞪我:“看路!别看我。”

他昨天还很乖,可这会儿,我威胁性质地眯眼睛看他,他也不怕。

我略有遗憾,到底扭过头。可因此前分心,我并未留意,前方的蒋老师、白薇等人竟然停下了脚步。

我一个不慎,险些撞到蒋老师身上。是季宵眼疾手快,从背后拉住我。

我站稳,在这同时,听季宵在我们的“密聊频道”中喝道:“别往旁边看!”

……旁边?

我身前,蒋老师已经开始继续往前走。

我很听季宵的话,果真目不斜视。

如此一来,视线只好落在蒋老师身上。

我看他脊背挺直,脖颈的肌肉紧绷,走起路来同手同脚。

这让我有些想笑。可真正笑之前,又收敛下来,到底不想让季宵更加生气。

季宵思绪很多,在想:“快要过去了,马上、马上……如果‘它’有动静,要怎么把邵佐推开?这里实在太窄了……”

我默不作声地听着,可他的种种忧虑还是越来越轻。想来是记起我能察觉,于是有所遮掩。

我正遗憾,忽听一声尖叫。

此地地面湿滑狭窄,行路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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