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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夫(131)

蝶衣一把抓住古皓然的手带到自己腰上,古皓然什么话也不说,搂在蝶衣腰间的手一使劲,把蝶衣整个人给搂离了地,一脚踩到正当道的一条鳄鱼身上,一个飞跃尽可能的扑入河中心,争取离岸边的鳄鱼越远越好。

砰的一声巨响,河中心水花四溅,蝶衣一入水直接抽出手中的匕首,一手持短剑一手握匕首奋力朝前方游去,古皓然紧搂住蝶衣的腰,深吸了一口气就当自己在闭气,一手抽出自己的软剑紧紧的握在水中,睁大眼四处张望着。

河水浑浊能见度很低,水流也比较湍急,蝶衣几个觅水就带着古皓然漂浮了不远的距离,正当蝶衣带着古皓然浮上水面换气的一瞬间,左前方和右后方各一道不寻常的水流像箭一般朝俩人逼近,蝶衣眼里杀气沸腾沉声道:“来了,右后方。”

古皓然一入水一身十成的本事也只用的出来七成,虽然不至于惊慌失措,但根本感觉不到水里有什么怪异,听见蝶衣如此一说,顿时张大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个沉身两手一个交换,直接从蝶衣的左边转到蝶衣的右边,什么话也不说直接一剑狠狠的在水中划开,也不管什么具体东西在什么地方,横扫一切总会有碰对的时候。

古皓然一剑横切,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从右手臂上传过来,古皓然当下一咬牙手中软剑尽全力朝着那股国务部长的地方刷刷几剑,一脚朝着感觉到的物体狠狠的踢了上去,古皓然这一脚是用了全力,虽然水中力道减半,但这可以开山裂石的一脚 ,还是砰的一声把一物从水底给踢出了水面。

古皓然见破水而出的这条鳄鱼比岸上看见的还要巨大,恐怕有四五米那么长,嘴角正往下滴血,显然是刚才那一剑给砍在了嘴上,古皓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清楚面目丑陋的鳄鱼,尖利的牙齿比食人鱼不知道高了多少级别,不由咬牙道:“好个丑陋的东西,就算我虎落平阳你也欺不得我。”边说边手中软剑临空狠狠一击,在水里古皓然是吃亏,到了空中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对古皓然来说也已经够了,只见那皮坚牙更尖的大鳄鱼,还没有从空中落到水里,就被古皓然一剑给从腹部来了个开膛破肚,整个内脏都流了出来,第一次死的这么慡快。

这厢蝶衣定定的看着前方鳄鱼的来势,等着它靠近自己张大一口的一瞬间,蝶衣极度冷静的快速把手中的短剑cha到了鳄鱼大张的口中,鳄鱼吃痛短剑卡在它的口中,上下颚合也合不拢,尾巴在水中快速的一扫,夹杂着汹涌的力道就向蝶衣扫来,蝶衣不但不避开反而紧贴着鳄鱼的嘴边,手中匕首趁着鳄鱼合不上嘴,一刀沿着它嘴角哗的大力拉开,手腕快速翻滚间这条鳄鱼的整个下颚被蝶衣给切了下来。

蝶衣一把接住跟着从鳄鱼嘴里掉落的短剑,侧头正好看见古皓然来了个对鳄鱼的大手术,知道古皓然的软剑好像是不错,不过在砍大蟒蛇的时候确实不怎么出色,还以为不过一破烂货,现在一看没想到还真销金断玉如切菜,看来不是这把剑不好,而是那蟒蛇的皮太有历史了点,这会遇上了个没什么历史的,只靠这自己皮坚ròu厚的,就完全占不到他什么便宜了。

俩人解决这两条鳄鱼说来慢,实际不过一瞬间,得手后蝶衣一直扑水的双腿一个使力,带着古皓然唰的前行了几米距离,身后那被切了整个下颚的鳄鱼,这时才开始疯狂起来,红色的血液从浑浊的河水中冒出来,翻滚,换气的狂妄力道搅的整个刚才所略微停留的地方一片血雨腥风,而古皓然那条也还没死透,两条在河中一阵肆无忌惮的发汇临死的暴烈。

蝶衣带着古皓然快速的往对面游,这条河不宽但也绝对不窄,没个十几二十分钟绝对上不了对岸,蝶衣心无旁焉的死命往前游,古皓然则爬在蝶衣背上露出一个头看着四周。

“蝶衣,不好,那些鳄鱼全部下水了。”古皓然惊恐的声音突然在蝶衣耳边响起,蝶衣默不作声的继续往前游,血腥,那么学生的血腥味怎么会引不来那些嗜血成性的东西,蝶衣在杀了那两条鳄鱼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样的局面,所以才拼了命的往前游。

河水中央的血色越来越红,翻滚的浪花越加的激烈,狰狞的鳄鱼头在水面不时的露出来,嘴里撕咬着,争夺着,血腥味越发的浓重起来。

古皓然心底微微沉了沉,这么血腥的气势,这么猖狂的力量,这么庞大的数量,要是真的一窝风追上来,自己和蝶衣就算再厉害,怕是也要给它们做盘中餐了,此时古皓然的脸上冷的吓人,几乎可以与蝶衣一拼,身体却越发的冷静,注视着河水面上鳄鱼的眼睛眨也不眨,这种面临绝境才显露出来的沉着和冷静,才是古皓然真正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