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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夫(216)

蝶衣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当快速起来的第一眼居然看见的是那要自杀的一幕,那一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惊了,心中居然是无法言语的害怕,要是真的无法再看见这个人,那样的日子真的让已经有点习惯这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柔情蜜意的蝶衣无法想像,不想让他死,不想,坚决地不想。

在局面平定后取代害怕的则是无法言语的愤怒,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凭什么要自己珍惜,他无惧无畏凭什么要自己担心害怕,既然他想死,那么就让自己成全他,也免了自己一切多余的感觉。

古皓然见蝶衣并不说话,眼中的那份冰冷自己再也不愿看见,那使他的心比什么时候都痛,比什么时候都酸,当下什么也不顾地低头就吻上了蝶衣的双唇,饱含着说不清情意,充满了难以述说的爱恋,述说着永久的深情。

蝶衣的匕首并没有让开,血顺着匕首流过蝶衣的素手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那温暖的,鲜红的,带着最浓重色彩的颜色,述说着那腔最深切的情愫。

一秒种,十秒种,半分钟,一分钟……良久蝶衣手中的匕首缓缓撤离了古皓然的颈项,掉落在尘埃,那砰的一声响在古皓然的心里,也响在周围所有人的耳里,疯狂的吻更加疯狂,古皓然仿佛要用尽所有的力量和深情,通过这一吻对蝶衣述说着他永恒不变的心意。

蝶衣狠狠地反手抓住古皓然的肩膀,五指几乎要掐入他的骨头里,那腔愤怒和担心此时才整个流露出来,情意不言而喻。

皎洁的月色下,血腥迷漫的空气中,无言地涌动着最美好的情怀,默默地手拉手站在一旁的众人,目光中满含笑意和情谊地望着这一动人心魄的一幕,这个夜血腥却也温情。

第90章

铁蹄纵横,骏马飞驰,静寂的夜空中只传来马蹄声声,马车上古皓然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一旁蝶衣冷着个脸为他包扎颈项上的伤痕,本来古皓然的伤势并不算严重,不过让蝶衣这么狠劲地一划,反倒成了受伤的古家众人中最重的一位。

蝶衣一脸冷漠地为古皓然敷药,手下不轻反重,疼的古皓然呲牙咧嘴地轻声道:“蝶衣,我的好蝶衣,你轻点,很疼。”

蝶衣不听还好一听手下拉扯绷带的手不由用力一拉,成功地听见古皓然一声抽气声,一边冷冷地道:“除死无大事。”

古皓然一脸无奈地看着蝶衣,见蝶衣眼中虽然冷漠消去,但那份冰冷还是聚集在双眸中,不由轻叹一声,伸手拉近本就在身边的蝶衣,把头靠在她的胸前喃喃地道:“蝶衣,真的疼,伤口疼,心更疼,你不知道我做那个决定的时候我心里有多苦,要知道那一剑下去我们便是永远分离,我古家也从此绝子绝孙,若非万不得已,我们怎么会走这么一步,蝶衣,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相信只要有你,就算我落在冬楚君的手里你也会来救我,若只是我一个我肯定会等你来救,可是我们这是一大家人呀,你能救一个救不了这么多人,到最后只能是把你也埋葬到里面,我不想你有事情,既然我躲避不了,那么我最后的希望就是你要平安无事。”

蝶衣听在耳中,手中不由一顿,低头看着古皓然的头顶,马车内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其他人包括古浩远等人都被阴月的人带到外面的马上奔驰着,因为一是这样的速度绝对比大家都坐马车来得快,二是蝶衣和古皓然此时的情况,大家都默契地认为让他们俩单独相处比较好,所以现在整个大马车就只剩下古皓然和蝶衣俩人。

古皓然见蝶衣没有出声,不由抬起头来望着蝶衣,拉着蝶衣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颈项间,轻轻抚摸着伤痕看着蝶衣道:“蝶衣,我疼难道你不心疼吗?”古皓然轻声转换话题,因为他知道他的心情蝶衣会了解,那种担心只要一句话蝶衣就会明白,多说只显矫情罢了,而现在消除不想让蝶衣那么冷淡才是古皓然最关心的事情。

蝶衣淡淡地看着古皓然拉着自己抚摸着他伤口的手冷声道:“我为什么要心疼?”

古皓然眼中露出不信的神色,一手搂紧蝶衣的腰,偏头道:“不信,我知道你会心疼我的,蝶衣,你这个人不善于说谎话,你瞧这里就说它心疼我。”古皓然边说边一指指着蝶衣的心脏。

蝶衣定定地看着古皓然依旧什么话也没说,古皓然轻轻拉了拉蝶衣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蝶衣见古皓然眼中晶莹透亮双眸中满是情意,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古皓然见蝶衣没有动作顿时跟露失望道:“我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