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心会痛,自己受再大的委屈都没有关系,但是别人对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丝一毫鄙疑的目光,她也忍受不了,所以,她听从利少的话,学会笑着不去解释。
“我昨天晚上上KUKU音乐酒吧去玩,发现老板在那驻唱哦,扮忧郁扮酷,性感的不得了哦,全场气氛非常Popular(火爆)哦,原来老板的电吉他弹的这么好……还有他唱歌声音即低沉又性感……好帅哦……”女店员发现自己说的太忘乎所以了,随后,又不好意思的提醒,“老板娘,你要教训老板的哦,这样很容易变坏的……”
她哭笑不得,“你是不是看错人了?”她知道利少歌唱的很好听,但是他不喜欢唱歌,特别是大厅广众之下,他只有在给她煮东西吃的时候,才会在厨房里心情很好的哼几句。
她让他唱给她听,他还会垮下脸,拽拽的冷哼,我又不是卖唱的。
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看错!老板这么帅……听几个常泡吧的小丫头说,老板在KUKU里驻唱才没几天,点唱费已经越飙越高……”女店员总结下来,用好同情的眼神看着她,“老板娘,我知道了,老板一定是想赚点私房钱,这样又有的玩又有钱收……”
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然后严肃的总结,“你一定是看错人了。”
当时,她并没有在意……
她只知道利少这几天好象很忙,很少去店里……
……
因为阿步又到了店里,喝着咖啡,静静、挣扎的望着她,她一阵尴尬,匆忙的逃了回家。
每每望着云珊坚定、不在意的眼神,她却总能看穿她故作坚强背后的伤痕……
感情真的磨人,幸好,她已经不再想去爱任何人……
……
回到家,还没到晚饭时间,突然想打个电话逗逗利少。
“你在哪里?”她甜甜的和他说话。
“你在哪里?”他反问。
“我这么勤劳,当然在店里了,哪象你,都不顾店。”她眼睛眨也不眨的说谎,乘机抱怨两句。
“我在家里复习,快考试了,有点忙。”他笑着说。
她吐吐舌头,幸好没开口叫他一起吃饭,“那你忙吧。”
“好。”
她挂下了电话。
却还是很想见他。
叫了披萨,有点食之无味,果然,一个人吃饭,真的很寂寞。
将披萨重新装回盒子里,她提着披萨上了电梯。
再忙,也要吃饭吧……
第一次主动上楼找他,却吃了闭门羹。
按了很久的门铃,始终没有人来开门。
她站在门外,有点纳闷,不是说在家里吗?
他骗她,心有点在下沉……
有点生气。
站在他家的门外,她干瞪眼。
“叮咚”电梯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步出了电梯,正欲开自家大门,见到她站在门口,好奇的问,“你找那个男孩?他搬家了。”因为一栋大厦,进进出出,总是有点脸熟,妇女认得她。
“搬家了?”她大吃一惊。
“是啊,那天半夜隔壁吵起来,我本想去说两句的,开了门就看到那个男孩拖着行李走了。”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他都没告诉她啊……为什么……
“那对父母也真是。”中年妇女描了一下她近7个月的肚子,叹了口气,“你都快生了,还反对你们一起……”
她完全反应不过来的下楼,脑海里只飘着几个字“他搬家……”“反对你们一起……”
愣坐在自己家的沙发很久……
许久,她才拿起电话,拨通那个女店员的手机,“那家KUKU音乐酒吧在哪里?”
……
说是音乐酒吧,虽然没有真正的PUB那么吵杂,但是空气还是很浑浊。
她大着肚子出现在这里,显的很唐突。
坐定了吧台的位置,她有点目眩,空气太差了,这几个月被养的很健康的身体,现在才发现,其实病根还是存在的。
肚子里的宝宝有点抗议的猛窜,仿佛也很不喜欢这样的空气。
她笑着用手安抚着宝宝。
“乖,很快的……”她笑的温宛,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