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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枕异梦(114)+番外

他目光直视着她,直视着她气得红通通的脸儿,直视着她一张一合的樱唇。

“你真的很想知道,你爸爸在日记里写什么了?”

在他温淡无波的眼神里,微微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突然,她有一种预感,日记里的内容,她不一定能承受得起。

“对,我想知道。”她还是选择面对。

现在的她,已经不想再稀里糊涂的过日子。

“你爸爸曾经年轻的时候做过一件亏心事,那件事情让他这一生即使有再大的财富,都终年活在惶惶不安中。每次周围一有警笛声响起,他就会心悸、呼吸短促。”他面无表情说。

爸爸的冠心病就是这样而来的?微微记得确实有这种事情。爸爸最后一次来澳洲探望她,刚好警车开过,爸爸面色突然灰白而发紫,全身都是冷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微微小时候残留的记忆里,爸爸很强壮,但是,他却是死于心肌梗死,他们的家族病史里,没有谁得过这种病。

“是什么亏心事?”她揪着他。

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静静看着她,眼神里,慢慢流露出一种悲恸。

在那种眼神下,微微竟开始轻轻地发颤。

“一件……让我们两人没有办法再在一起的事情。”他突然上前,拥抱住她。

她浑身一震,想要挣扎。他的脸却整个地理入她的肩窝,吸嗅着她发丝的清香,整个人克制、压抑着——

难道,他和她分手,是有什么隐情?

“微微……都已经烧了。”几月前,看完的当日,他就一把火烧了日记。

日记里面,那一字一句的忏悔,对他来说是最大的讽刺,他不愿把那些讽刺留在尘世。

这个拥抱,让属于他独特的气味,包围住她,记忆里的熟悉与渴望,以及他传达的恸痛,让微微瞬间开始头晕,像是喝了酒一样。

“放开我!”她想拉回一点理智。

突然,在那样的拥抱下,她整颗心跟着他发疼。原来,他对她的影响力,依然那么大!

她想挣扎,但是,他此刻双臂坚硬如石,拥抱她的姿势是如此温柔又强势,根本让她不能挣脱。

其实,对于他双臂的锢制,更锢制她的,是内心的渴望。

那能让雪轻易化成水的渴望。

“到底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微微悲问,对上近在咫尺的黑眸。

他也低首,看着她,那如千年深井般的黑眸,藏着深深的爱恋,那带着伤痛的两团黑雾,牢牢吸住她,把她拖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叹口气,“微微我后悔了,你爸爸是你爸爸,你是你。原谅我,我们重新来过,好吗?我爱你。”不得不承认,她成功了!她宣布要和赵延庭订婚的那刻起,他就被震得七零八落。

这歉意,这表白,让微微整个人一颤。

她以为,她等得,这一刻,会很难来到,为什么现在会如此轻易?

见她怔愣,不再激抗,他垂下眸,吻住了她,轻轻、浅浅的,舌尖一寸一寸拂过她的贝齿,柔和、温存而勾心,是记忆里,能让她轻颤的方式……

唇贴着唇,眼对着眼,交融轻浅的气息。

微微整个人很迷惑,她僵然与他凝眸相望,那瞬间,意识一片麻,竟动弹不得,完全没有办法避开。

于是,江熹炜干脆张手揽下她,将唇更深迎上。

他贴得更深,唇与唇绵密深缠、辗转深吮,仿佛定要拭去其他男人在她唇间留下的痕迹。他的吻,蜿蜒而下,开始落在她的脖间、肩处——

他倾身迎向她,将她陷入沙发内,叠上她柔软的身躯,体息交错。他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身子,熟稔地轻轻解开她的衣服纽扣以及内衣,美好的春光缓缓呈现在他面前。

有什么亮光,一闪而过,意乱情迷中的她却一无所感。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是他,将对欲望懵懵懂懂初经人事的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他对她的身体几乎了如指掌。

他的手,柔和地抚摸她温暖平滑的玉腿,她细喘连连地捉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但他的另一只手却早已经往下移动,不轻不重的往她双腿间的花瓣,缓缓的滑动着。他的游移、抚弄,令她全身窜过一阵战栗,欲望以一种难以阻档的速度冲向她。

他的掌间,都是她的湿润,他比她自己更熟悉她的身体,知道该如何能勾挑出她的女性知觉,让她晕眩到无法思考,只想在欲望中得到最教人堕落沉沦的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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