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校霸的学神小娇夫(156)
余书记在他眼前掉眼泪,只重复说着一句话:“我持家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后悔过......”
谢国强抱着她奔溃的身体,给她擦眼泪,嘴里慌道:“老婆,你别说这样的话,我怎么感觉你要跟我离婚一样,啊?你怎么突然说这些话?”
无缘无故,中年危机凸起的谢国强抱着他老婆的身体,抖擞得不行。
余红梅在他怀里哭了有好一会,这一场几乎请了湛宁市局,公安局,教育局所有有头有脸的同事,以及清华教育界的教授都来了。
没有什么好掩藏的目的,只为了给谢家这父子铺路。
余红梅到底没有忘记正事,只能稳住心情,收拾眼泪,最后警告谢国强一声:“等会别喝多,我有事情要讲。”
谢国强抓了抓秃顶的头,应道:“唉,好。”
就怕应慢了,余红梅女士要跟他离婚一样。
“妈,徐阿姨到了。”
谢庭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领着徐阿姨到余红梅跟前,只见他妈的表情很正常,跟徐阿姨打招呼,问人有没有事。
还说要是因为这一场小小的升职升学的宴会,路上出了事,良心难安。
谢庭见他妈跟以前一样,压根没想到刚刚那个打了没有说话的电话,是他妈打过去的。
谢老爷子端端坐在主位上,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站起来迎接的了。
谢庭走过去,问道:“爷爷,还要好一会才开宴,您要不要吃点什么?”
谢老爷子笑道:“爷爷不饿,爷爷兜里有点心袋子,你拿去吃。”
谢庭拒绝道:“不用,爷爷,我也不饿。”
怎么可能不饿,应酬需要脑子,跟着伯伯弓腰哈背,跟那个叔叔点头称好,谢庭都快饿死了。
边景坐在位置上,暖了好一会身,才起来说了一声:“我去上个厕所。”
这一层大小厅用的是同一层厕所,满城权贵跟未来的新一代学子都在这一层相聚。
可也泾渭分明,权贵是权贵,学子是学子,唯一能走两个场子的,只有谢庭。
谢庭在小厅看不到边景身影之后,自然会来厕所找他。
边景心中隐隐的不安,在谢庭久久没有现身的等待里焦虑。
谢庭说的那句话至关重要。
边景在心中祈祷,希望他不要跟平时一样,接了他的电话就开口黏糊。
只需要这一次,赌一下谢庭的理智。
边景静静靠着厕所大门大理石墙上,等人。
听着大厅的主持人报幕过后,谢国强洪亮的声音穿透墙体:“今天是犬子的升学宴,也是我谢某人的升职宴,这两件事一起贺了。”
边景安静听着,终于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谢庭整理着衣服往厕所走来。
边景焦急上前:“你终于来了。”
谢庭喝了点酒,眉眼一笑:“这么想见我啊?”
人来人往的厕所门口,谢庭压根就没想过收敛,边景被他这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一梗,语气有些冲得问:“你看没看手机?”
谢庭说:“没空看,来,进厕所,让我亲一口........”
谢庭拉着他进了厕所隔间,把他推墙上,整个身体都压过来,嘴里都是酒气:“我好想你。”
“这是我今天刚见面就想说的话。”谢庭从同样酒味的边景口腔里吻了个周全,吐露心声。
只是这次,边景没有陪着他沦陷,他等谢庭吻够了再说话。
小小的厕所隔间里屎尿味浓重,即使有保洁每隔三个小时清理一次,边景还是从角落里闻到那股难闻的味道。
谢庭捧着他脸的接吻,舌头伸了进来,诱哄着他:“张口。”
边景随波逐流一样,把嘴巴张开,让他扫荡一遍又一遍,鼻子和眼睛却很灵敏得捕捉到这一方小格子里里外外难闻的味道。
隐秘的,肮脏的,酸涩的,以前最喜欢跟谢庭在艺术楼的厕所隔间里亲密。
可现在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压在边景心头的大石一刻没有松动。
他谈个恋爱,连接吻都不能站在灯光下,只能在这种昏暗异味的角落里偷情。
边景猛地推开谢庭,用力之大,把没有防备,嘴角还挂着自己和他的银丝的谢庭推到隔间的门口上。
重重撞了一声响。
门外的人被吓了一跳:“谁啊?”
谢庭这才发觉边景的异常,昏暗的隔间里彼此的表情看的都不是很清楚。
谢庭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跨步捧着边景的脸,问道:“男朋友,怎么了?”
边景脸色不好,甚至有些惊恐之下的慌张,他把声音降低:“开席前的那个电话是你妈打的,你跟她说什么了?”
谢庭的脑海里有一道闪电闪过,刺得他眉心一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