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楼下喊你的名字,我记得那天雨下得很大,但是,你一面也不肯见我。”夏荷也想起心酸的往事。
他是一旦决定向前看,就不会回头的人。
“抱歉。”他对自己当时无情的行为道歉。
人只有经历过,才能知道,一段感情里,失去的那方,痛得滋味。
当时的他,不懂,觉得分了就分了,不懂夏荷为什么要对他死打赖缠,为了他飞回中国。
“听说你当时回去后,发烧了?”他依稀还记得一点。
“烧列四十度,然后烧完了以后,性格大变。”夏荷哈哈大笑。
烧完了以后,她心灰了,意冷了,在外国自我放逐了很长一段日子。
他看向灰蒙蒙的窗外,没有说话。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当时你为什么点头答应交往?”她问出心中藏了好久的问题, “是不是——因为我真的太烦?”记得那时候的自己,老是喜欢跟在他后面,不断的问他,要不要当她的男朋友。
是不是真的被烦的?
他想了一下,承认, “我当时确实对你有好感。”如果不是无丝毫感觉,他不可能答应交往。
他很欣赏她的性格,自然,不做作,不任性,是他可以携于的伴侣。
夏荷一怔,随后一笑,“其实,那时候觉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对我打击满大的。”
“抱歉。”他不该没有细想,觉得彼此适合,就与她开始。
“道什么歉啊!都过去了。”夏荷轻松一笑,却还是觉得失落。
她明白,好感不等于喜欢。
只是,她常常在想,当时的白己和他都太年轻,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喜欢上到达X市,是清晨,露珠还凝结在花辫上。
他去按织心父母在X币的暂居点。
按了很久门钤,里面还丝毫无动静,但是,他不放弃,一声一声,催人神魂。
不知过了多久,门内才总算传来一阵大清早被打扰,很不情愿的跫音,“谁啊?”
是沈父。
对方一打开门,看见他,颇感意外。
“爸,打扰了,织心在吗?”他收起以前的锋利,态度谦和。
沈父一愣,随即马上说,之心怎么在这里?她不是——”一阵心虚。
象夏荷说的一样,真的不对劲!
“爸,你让我进去见见她,可以吗?”他恭敬的问。
曾经,是他确实太过分了,才会伤了岳父的心。
他记得,织心回国后,岳父是愿意帮他开门的。
“不行!”沈父一脸警惕,一口回绝。
没办法了!
不顾岳父想关上门的冲动,他冲进了公寓。
“许彦琛,你做什么嘛?”沈父不悦。
大清早的!
“对不起,打扰了!”但是,他径自一间一间的找。
如果,如果她真的是被父母藏了起来,肯定能找到!也许,她只是象那个男人躲在她家的方式一样,足不出户,让他派来的人根本没有机会找到她的足迹。
但是,他推开最后一个房间,只看见岳母穿着睡衣铁青的脸。
没有其他人。
他的掌,无力的垂下。
沈母大喝,恕然动手推他,“许彦环,你给我出去!”
但是,他的身躯犹如一座沉默的雕像,一动不动。
沈母推累了,“许彦琛,你以为这里还是B城?还是你的势力范围?我可以告你撞闯民宅!”
他依然凝立不动,看看沈母,又看看沈父,放下曾有的所有骄傲,沉重的问,“爸、妈,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们能请告诉我一句实话,我只想知道,织心还活着吗?”
沈父离得他太近,清清楚楚看到他眼里的痛苦,因此,一谔,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毕竟,曾经女婿对他从来不薄。
但是,沈母不同,只要她一想起自己女儿在这男人身上所受的所有屈rǔ,她整个人就气愤的冷冷地瞪视他,语调就像千年寒冰,“我不是说过了,我女儿早被你逼‘死’了?!”她很技巧性的说话。
他一震,好不容易才能重新稳住自己。
“算我求你们,给我一个答案!”给他一个想要的答案。
但是,沈母不为所动,“许彦琛,寂女儿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牵连!”
他听出话语中,有丝不对,急忙追问,“所以,所以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