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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心(184)+番外

因为没有身份证,她住的地方比较偏僻,是一间没有营业执照的民宿。

其实说民宿,就是一间老透天厝的私宅,为了安全性考虑,她一口气租下了三层,半个月也不过八百左右。

虽然,这里的设施残旧,仅有的家具也不过一张老旧的席梦思,几个有些坏掉的木柜,和几张竹藤座椅。但是,她很快乐,环境的适不适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的生活很平静。

跑了一天,她先洗了个澡,借用房主的电话,给父母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

电话里,父亲有点吞吞吐吐,但是,并没有详说,她也没有多在意。

她打开电视。

房东没有装有线电视,廖廖的几个频道,不是政治新闻就是体育,看得她发困,晚上八点钟,她关掉电视,准备睡觉。

躺在c黄上,周围,只有风呼呼吹响玻璃窗的声音。

但是,她觉得自己,特平静。

一种,很舒服的平静。

她翻一个身,留海顺着她体位的移动拨到另一边,露出她左眼下方约指甲大小的癜痕。

当时,幸好没有伤到眼睛,

只是,她破相了。

但是,她庆幸,当时那中小火苗砸射到她脸上,烫醒了她。

如果她就这么死在火场,那么,她的父母怎么办?她想象不出来,如果失去她,父母会有多伤心。

她得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于是,她又爬了起来。

她的于上还有一条原本裹着非凡,救命的被服。她把它披在身上,朝火势尚且一般的后门冲去。

她依稀只记得,她进出来以后,后面发生了爆炸。

她的脸和背颈都整个发烫,村子里自制的原本用于农道物油水的水车就停在门口,她迷迷糊糊的耙自己一头裁进了水车。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抖得剧烈,她是真的在怕。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从幽暗的水车里探出头。

是陌生的地方。

没有火。

她爬下了车,迷茫的看着周围。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她现在,只想见亲人。

本能的脚一提,她的脑海里有了一道人影,但是他含恨、愤然的目光,却让她寒然。

她转了几趟车,用牛仔裤里仅有的几百块,买了一张去X域的火车卧铺票。

后来,母亲见到她,尖叫一声,父亲忙拉着她去附近录近的医院,这些,她都迷迷糊糊。

她睡了两天,又被送走。

在远房亲戚那,天天有医生上门看诊。

医生说,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烧伤,有些是只属于表浅烧伤,坚持擦点烧伤膏就没事,她的后背都是皮肤水疤,一触就发痛,但是也不太要紧,经过治疗现在只剩下鲜红色的皮肌。

最重要的就是眼下的那块疤,损伤了真皮,残余表皮长出新表皮很慢,想恢复到从前的皮表均匀,如果不通过激光整形,基本不大可能。

老实说,作为女人,多了一块疤,多事少少会有点难受。

但是,她更难受的是那夜,他的难过,和被替换到的药物。

她不恨他,只觉得他们都困在一个死结里,只有走出来,彼此才有出路。

而他们继续待在同一处空间内,必定会永无止尽的纠缠、折磨对方。

于是,她选择“失踪”,把这段关系,冷处理。

杭城的夜,很静。

九点,老旧的电面,又摇起。

她急忙下c黄,按下话机。

“明天抵达杭州,开第六场巡演,来助学如何?’

这次,来电话的人,是景。

她没有手机,火场那天,她的手机、提包、信用卡全部都丢在孤儿院的教室里,被烧在大火。

除了父母,她唯一还保持有联系的人就是菲菲,再接着,就是景。

她答应过他,如果有一天她躲起来谁也不想见时,等心情较平夏了,她第一个联系的人,会是他。

而她,从不食言“上海的那场没参加成,于是杭州的补偿我?!”她笑着惊叹。

景的第一场演唱会在香港,接着是日本、韩国、新加坡,这场巡演的知名度越来越高,然后,他们又杀回了中国,在上海办规模轰烈的第五场。

她不得不说,许彦琛的营销策略一向很成功。

一周前,她和景在上海的XX楼,一起吃蟹黄包。

“上海我收留过你,这次换你收留我。”听说,她在杭州住得可是“大房在上海的时候,他“招待”了她五星级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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