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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兔兔(25)+番外

她,不知道接下要干嘛,迷糊中没有挣扎。

直到。

有人拖住她的腰。

有什么坚硬、窒热的物体,碰着她的下身,慢慢地,一点一点挺进她的身体。

才短短的一个动作而已,“天空”象在“下雨”,“雨水”打在她脸上,接着,整个“天空”象在吃力地摇晃,企图深凿,一股尖锐的一

点一点的撕裂感,让她痛得颦了眉,小脸扭成一团。

妈呀,原来处女做春梦,也是会疼痛的!早知道,不喝酒了!

他比她还痛。

原来“强。奸”也是个重大的体力活!才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下身痛、心脏也痛,痛到根本无法前行。

他努力缓着气,硬握着拳头,努力想完成整个过程——

“呜呜呜”她痛得挣扎着想醒过来,梦里咽咽地抽泣着,双手双腿都因为疼痛,剧烈推打着身上的男体。

她的力气很大,那个梦里的男体,经不起她的挣扎,终于从她的身上翻下。

不痛了。

舒服了。

她又恢复浅浅微笑,继续酣睡。

但是。

他大口大口的吐气呼气,捂着左胸,痛、很痛,快揪死人的痛,让他瘫跌在她身旁。

因为她的挣扎,更因为他的太激动。

心脏病患者,不能有任何激动。

心情、行为,都一样。

但是,他好不甘心,差一点,就成功了。

不行!

他挣扎着,想起身,瞬间,疼痛的感觉更剧烈了。

医生说,他想要活命,必须保持平稳的心态。

但是,现在,让他如何平稳?他居然,身为男人的能力也没有!

空气里,还有他动情的黏蜜气息,现实却如此残忍。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轻时微弱,重时就好像有一口气导不出来一样。

经验告诉他,自己发病了。

在人生,原本应该是最美妙,此刻却是最残酷的一刻。

……

第十九章

第二日,早晨。

惟惟酒醒过来,撑坐起自己,脑袋,很痛,下身有点诡异的微窒感,幸好算不上疼痛。

惟惟摸摸自己的小脸,热烫一片,她这个年龄,确实是思春的季节,只是,到发春梦这种程度,就好象真的有点让她羞惭难当了。

特别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春梦,即清晰,又朦胧,非常挑战她的意志力与廉耻心。

难道是因为她最近背着大人做了坏事,偷看了禁片的关系?

歪着脑袋,认真回忆一下那个梦,确实和禁片里的动作有点相象,只是,梦里的男主角未免有点赢弱,根本不是她吞得下去的那口菜。

她吃吃地笑出声来,反过来一想,一定是自己平日被人欺负惯了,在梦里居然能神力到随便一脚都能踢飞一个大男人。

她低头,发现自己衣着虽然非常凌乱,但是,还算该遮住的地方都遮得严实。

她不慌不忙,根本不怕房间的主人突然出现。

反正,兔兔在她心中永远只是家人,定义位置根本就不是男人。

只是,有点奇怪,旁边的枕位居然早就已经空到透着凉气。

兔兔人呢?不是晚上的飞机吗?一大早就去哪了?他的身体,可是不能随便乱跑的命!很多事情上,她不爱和兔兔计较,就是因为他的病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般的起c黄。

等等!昨晚,应该不会是兔兔吧——

念头才刚一闪,惟惟就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变态!

她骂自己。

她半睁惺忪的睡眼,下了c黄,把脑海里那个依然清晰的梦挥赶而去,然后努力让迷糊的思绪清醒,可以认真去思考眼前的问题,比如如何

才能偷偷回房,不被老妈逮到批评一顿。

毕竟,她已经这个年龄,虽然兔兔柔弱到没有任何杀伤力,又是她的异性哥哥,但是同睡一张c黄,确实非常不适合。

她昨晚真是喝多了!

才走几步,她看到压在茶几上的一张纸条。

上面,有潦糙的字迹。

“惟惟,肖图半夜紧急发病已经被送往美国,莫担心,我帮忙你肖叔叔安顿好他,很快就回来!”是妈妈的留字。

她惊讶,兔兔发病了?哎呀,怎么不叫醒她?

吼,一定是那家伙的意思!那家伙每次一发病,总是很小心眼地一眼也不让她瞧见,好象生怕她耻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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