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总肖想本座(258)+番外
他跨步走近孔在矜的屋子,见他对着自己的画像发呆,不由笑了一声。
听到声音,孔在矜神色冷淡地将画像丢到一旁:“魔君有事?”
那淡色的美人唇一张一合,勾起了魔君的好兴致。他一扫阴暗角落的纸团,广袖一翻,一个纸团跃然于掌心。
孔在矜神色带了些讥讽。
他展开纸团一瞧:这不是他的画像吗?只是上边有不少孔在矜泄愤时泼的墨罢。
再看看那角落里有不少纸团:果然很讨厌他。
他将纸重新揉成一团,丢回角落。眉眼微沉,他一言不发地抓过了孔在矜的手腕,不顾孔在矜挣扎,自顾自地将魔力探入,探明了他的身体状况,将一颗丹药递到他嘴边。
孔在矜睨了丹药一眼,嗤笑一声,扭头不吃。
魔君不耐道:“没毒。”
他依旧不吃。
魔君都要被他气笑了。将丹药压在舌下,他扳着那人肌肤如腻瓷的下巴,印上那让人心动的美人唇,将药送了过去。
松开后,他状似不经意地道:“你想吐便吐,我不介意再喂。我今日时间很多,能慢慢跟你耗。”
孔在矜拳头紧攥,将丹药咽了下去。
见他还算听话,魔君的眸间温度不自觉带了点暖意,语气却仍是生硬的:“一会有功法送来,记得看。”
床帏之间,孔在矜剧烈的反抗在魔君绝对的压制下形同虚设。
魔君好玩地瞧他扭动身子挣扎,道:“给你的功法,看了吗?”
孔在矜也不挣扎了,可能累了,可能知道身上的男人就是想看他挣扎的模样,也可能是知道自己抗争无果。
他看向魔君的眼神无比冰冷,这点抗争,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魔君感到身下的挣扎停了,一抹不屑划过眼底,可看到孔在矜那如刃的眼神,蓦地有些暴躁。
一手压着他双手,一手抚上他的脖子,语速略冲地道:“不想活了?回答本座的问题。”
孔在矜闭上眼睛,深吸口气,道:“看了。”
魔君暴躁的心情好了:“会用吗?试试。”在孔在矜脖子的手松了一下。
在性命之忧面前,孔在矜听话地运起了功法,身体一热。
“算是听话。”魔君下一秒就塞了一颗丹药在孔在矜嘴里,“吞下去。”
孔在矜咬咬牙,还是吞了。
他确定了孔在矜的身体状态极佳,才开始了前戏。
然,孔在矜眼里只是一汪冷泉。
冷得可怕。
不耐烦,他猛地砸了下墙。魔君不管不顾地再一砸墙、一动作,墙体害怕地抖了三抖。
孔在矜脸一瞬间白了,可是他死死咬住牙关,不吭一声。他选择闭眼。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每一场情-事,孔在矜都是闭着眼睛,不去看他,似乎也不会反抗。魔君曾经试着不压制他的手,然而下一秒,孔在矜就不知从哪掏出刀子,直抹他咽喉。
当然,他不会成功。
因为那刀子,连魔君肉-体的防御都破不开。
每次刺杀能把孔在矜的性命画上句号,可魔君对孔在矜的刺杀并不在意,所以也没说要取孔在矜的性命。
如果有一天,孔在矜真的能杀了自己……,魔君嘴角一勾:那算他本事。
魔君转念一想,又不爽快了:孔在矜那家伙怎总是闭眼!
终于有一次,魔君再次狠狠地砸向了墙,墙体再也遭不住魔君的迫害,虽说没倒,可却从中间裂开了。
即将要倒了。魔君声音带着狠厉:“睁眼!”
孔在矜不听。
魔君用出全力地又砸了一下,不止墙体碎了,整个桃源殿都抖了三抖。
这间房子是彻底塌了。
孔在矜睁眼,冷淡如墙体破碎:“你疯了!”
魔君泄愤结束,心情好受。
他抱起孔在矜,随意披了件衣服,去了他的卧室。
衣服堪堪遮住两人,只要孔在矜一挣扎,两个大男人就是顶顶月下行为艺术家了。
这一晚,孔在矜是睁开眼的,可是那眼里冰冷无比、恨意不绝。
胜过鸩酒之毒、冰窟之寒。
魔君越看心里越烦躁,但动作却粗鲁不起来。
他总是忍不住放轻动作,像怕弄碎了什么一样。
因为孔在矜的房子被他打塌了,所以他便让孔在矜搬到了侧殿,还送了衣服和好几碟糕点到侧殿。
虽然孔在矜只吃了一口糕点,就把糕点倒了。
代虞夫人的日日前来,使孔在矜的精神状态还算正常。
过了几月,魔君要入侧殿的时候,代虞夫人喊住了他,福身后道:“君上,孔公子似乎想麻烦您轻一点、慢一点。”
魔君想他每每累得直不起腰,只能任由自己处理事后,仿佛他极其依赖自己时,不由浅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