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的脸色很难看。
当然不是多请个人手的问题,严重的问题在于,新增的员工是乔唯朵!
“阿见,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温玉拉拉他的衣袖,露出一股伤悲。
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阿见最近很不正常,甚至夸张一点说,有点鬼迷心窍
。
他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想对付乔唯朵,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有必要
把人招进公司,玩得这么大吗?
温玉并不知道,除了“招”进公司以外,邢岁见早已经把乔唯朵“招”上c黄
。
“我们需要人,唯朵需要工作,就这么简单。”邢岁见尽量让自己口吻别太
强硬。
但是,作为合股人,温玉逾越及管得方面确实太多。
“为什么是她?”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再改变,温玉喃语,觉得前所未有的危
机。
特别是,从进门到现在,邢岁见一直目不转睛地盯凝着乔唯弄。
那目光——
是男人望着女人,一种被吸引的目光。
是她一直求之而不得的目光。
气氛很诡异,在旁的工读生妹妹尴尬到头皮发麻,她偷偷瞧了一眼,老板娘
的脸色实在难看,与之相反的是老板好象心情很好的样子,而乔唯朵——
她的三个人中神情最平淡的一个,仿佛她根本不是被讨论的对象!
一只古铜色的大掌按在乔唯朵桌前,修长的指节弯了起来,在她的桌子上结
实地扣了一扣。
“乔唯朵,你的办公室不在这里。”他清冷的嗓音飘入所有人的耳里,“你
和温玉一起上楼来一下。”
他不会让她坐大堂,因为,刚才透过玻璃窗,她精致的容颜,只要任何路人
经过都能轻易窥见,简直太过招摇。
三个女人都怔了怔,因为,他口吻里透露的信息,乔唯朵并不是来打杂的,
反而象是要和老板娘同起同坐。
工读生妹妹又偷瞄了一眼老板娘,果然这下,温玉的脸色更沉了。
两个女人一起上楼,他的对面有一张空椅子,温玉自动自发先坐了进去,背
锥僵直着。
乔唯朵没有坐下,她只是不太情愿地站在一旁。
邢岁见一坐下来,“温玉,从今天开始,你把我的私人印章移交给乔唯朵。
”
他一句话,让陈温玉大失所色,脸色苍白的盯凝着他。
唯朵也有点意外。
“你是不是疯了?”私人印章是多么重要的一样东西,阿见居然让她交给乔
唯朵?!
“按照公司刚成立时的约定,签订任何一个重大合约时,必须有你、我、柴
人、胖子四个人的印章,但是,温玉,有时候不代表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他公事公办道。
他只是不想计较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因为,计较这些于事无补,但是,不代
表他将来也可以让他们胡来。
陈温玉脸色越发苍白。
“你怎么可能做这个决定?为、为什么是她?”他知道他这么做会让人有什
么联想吗?
“乔唯朵是我女朋友。”他平静而坦城地告诉她。
这个理由够吗?
他不想误了温玉的终身,乘此机会,他表明自己立场。
唯朵眉头微颦。
不仅是陈温玉被震得七零八落,她也好不到哪去。
邢岁见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我们必须好好谈谈!”温玉再也沉不住气,她腾得一声站起来。
“你们好好谈,我先出去。”唯朵神色淡定主动道。
就这样?乔唯朵冷淡的反应,让邢岁见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乔唯朵一走出他们的视线。
“她需要钱,我们可以给她钱,不需要让她来公司上班,更不需要让她做你
的女朋友吧!”温玉全身警钟大作,焦急地问,“阿见,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的
心里又在策划什么?”
先是小弄,再是近水楼台,接着直接给她一个炸弹,温玉怎么可能不紧张不
崩溃?!
唉,他们为什么这么急迫就讨论这个问题?而且,声音还那么高昂?门只是
虚掩着,本就打算偷听的乔唯朵暗暗叹气。
她也很想知道,邢岁见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