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可真重,我看起来很好打的样子?”他眸眯起,危险的火焰,在窜窜燃烧
。
她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你这*,你对我又用强!”又恼又羞,她整个怒火都升了上来。
她才是有资格生气的人吧?!
就再她再次失控到扬手时,他拽住了她的臂。
“用强?看来,我昨天晚上真的是太善待你了!”他的目光冷冰冰的,让人看了
发寒。
“你要干什么?”唯朵马上警惕起来。
因为,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被用力扯开,丢在地上。
他铁青的脸色让她明白他在发怒的边缘。
完了,她应该先穿好衣服再打他!
她知道男人在生气的时候不该再去刺激他,但是,受了很大打击的她,又怎肯服
输,咬牙切齿,“放开我,你再对我用强,我就大叫,告你*,让你再关进去蹲十
年!”
她分明是找死!
如果不是从来不打女人,这刻的他,也真想回抽她一个巴掌。
“你叫啊,这房子隔音设备很不错,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他冷冷道。
他就当她(叫)c黄好了。
反正,他还没听过她的(叫)c黄声,正遗憾着。
“你!”唯朵被他无所谓的反应气到头顶差点冒烟。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还有告我?想再告就告吧!”话一说完,他突然抱住她,用力的把她按在c黄上
。
他想干什么?
“只是,你要告的话,也得让我‘落实’罪行!”话音刚落,他强行吻住她的嘴
,让她连*的机会也没有。
她大清早就吐出来的话语,令他很愤怒。昨天晚上,久旷的身体,他根本还没有
得到满足,第一次的*已经来得又猛又凶。
接着,她累极马上沉入梦乡,而他却才刚释放过的**又滚烫起来,折磨万分。只
因为她眸下深深的阴影,他很努力才不去唤起她来满足自己。
但是,他的这份难得的“体贴”,竟换来她一个巴掌!
呜呜呜。
她伸手死命地推他、踢他。
但是,他根本象座山那么沉。
他压住她扭动翻滚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几乎没有任何前戏,分开她的腿,挺
起腰,他就狠狠地刺入她的身体。
体内那撑实感是如此清晰鲜明,唯朵膛大目。
他动了起来,那猛烈的进出,娇躯顿时遍体发麻,有如电击一般。
“放开我!”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栗。
但是,他象根本没听见一下,继续无情的*着她的身体。
“混蛋——”她恨吼一声,用力咬住他厚实的肩膀,企图想制止他的胡来。
肩膀一阵刺痛。
这只母狮子!她咬得还真狠,邢岁见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肌ròu象被撕扯了一块般。
冲击了几下,他停住动作,因为,感到明显的不对劲。
她咬就咬,他怕她不成,大不了彼此攻击而已,但是,她颤什么颤?他明显能感
觉,她发颤得不止是身体,连牙关也是。
一把捉住她的肩,想把她拉开,想看看她,但是,他居然失败了。
“松开!”他命令她。
她不知道哪来的蛮力,牙齿深陷他结硬的臂肩,咬得更狠了。
一丝鲜红的血痕,从他肩膀上滑下,盛开在洁白的被单上。
她上辈子是属狗的吗?先是手掌,接着是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刺痛更烈,他拥着的身子,更明显发颤了。
她在怕,不呼救,不尖叫,只是因为倔强。
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整个动作都缓慢了下来。
她的身体很紧、很干,静下心来,他观察到更多事情。
他缓慢的动作如海浪一下又一下拍击着峭直的岩石,他想征服、想融化这一座千
年不化的冰山。
除了13年的那一次,她从来没有和谁这么亲昵过。
但是,没想到,还是他、还是他——
她抓着他的肩膀,狠咬着他,但是,他根本象铁皮人一样不吭一声痛。他只是紧
紧揽住她的纤腰,将在怀中剧烈起伏的(赤)裸(胴)体,紧贴住自己健壮的身
躯。
明明就象狮与狮之间的搏斗,但是,空气里竟流转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