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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23)

作者: 宁寗 阅读记录

“替孤宽衣。”

温亭晚咬了咬唇,从命上前,动作极慢。

景詹的耐心到底有限,看她磨了半柱香的工夫都还未褪至中衣,大手一抬,落了她发髻上的珠钗首饰,一把抱到了床榻之上,抬起下颌,像是泄愤一般重重地吻了下去。

温亭晚只觉得连呼吸都被景詹掠夺走了,腰被大手死死压着,挣脱不得,她只得将双手搭在景詹宽阔的肩膀上,无力地推拒着。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温亭晚化成一摊水软在他的怀里,景詹才满意地放开她。

仿佛逃过一劫的温亭晚顺势倒在床榻上,胸口起伏,微微轻喘,朱唇泛着水光,眼神迷离而魅惑。

景詹蓦地呼吸一滞,眸色愈浓。

然温亭晚听着耳畔景詹同样有些粗重的气息,却凭空生出一丝恼意。

入东宫前,温家也请过嬷嬷为她讲过闺中之事,故知晓这种事儿,除了生儿育女,也是能从中得出几分乐趣的。

可她如今觉得,纵是真有乐趣,也是太子的,她实在是不喜欢,甚至觉得若能逃过便好了。

这般想着,只觉得下腹胀疼起来,身下蓦地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景詹已将温亭晚的衣裳解了一半,他是头一回,动作难免有些笨拙,可对于这种事,男人总比女人懂得快,往往无师自通。

正待褪了下裙,温亭晚却拽住了他的手腕。

他垂眸看去,只见温亭晚面色苍白如纸,额间泛出冷汗,双唇嗫嚅,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一句。

“殿下,我疼。”

景詹确实听说过女子初次是会疼的,可他还未做什么,她怎就疼了。

他只当温亭晚紧张,也并不打算因为她紧张而停下来,他如今忍得难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故只能安慰一句。

“别怕,孤会温柔一些。”

温亭晚听罢,实在气急,她都快疼死了,这太子怎还想着敦伦之事。

眼见着景詹又要欺身压下来,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抬脚猛得向太子踹去。

景詹侧身一躲,继而轻而易举地拽住她的脚腕,他眸光一沉,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

“温亭晚,你是太子妃,侍寝是你的本分。”

温亭晚痛得没了气力,解释不得,只能轻喘着,双手按在小腹上,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疼”。

景詹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看,才察觉到不对,因温亭晚的腿被抬高,露出襦裙之下一片猩红的血迹。

“你受伤了?”

温亭晚双唇微启,下腹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千万根银针疯狂往上扎,本欲说出口的话化成了低低的无助的啜泣。

景詹从未遇过这样的事,他替温亭晚拢了拢衣裙,披衣翻身下榻。

高裕候在殿外,听到殿内隐隐约约的动静,便觉今夜事要成了。

太子殿下这么些年不近女色,不宠幸妃嫔,高裕也颇为忧心,太子毕竟是储君,若久无子嗣,只怕也会遭有心之臣妄议。

高裕还在喜不自胜时,却突然听到景詹在喊自己。

他估摸着也才过了不到两刻钟,心下大骇。

太子殿下竟然这么快!

他迟疑地推开殿门,只见景詹不复一贯的沉静,脸上难得出现慌乱。

“去请太医!”

这夜顾太医恰好在太医署值班,睡到一半,就被东宫的小太监拉了起来,去给太子妃瞧病。

他还想着莫不是那位太子妃又不顾自己的身子,做了什么傻事。

刚踏进励正殿,便见太子妃的榻前竟坐着身着寝衣的太子殿下。

他差点没拿稳手中的药箱,正待擦擦眼睛确认虚实,太子殿下已起身命他上前诊断。

“太子妃得了何疾?”

顾太医想了片刻,不知跟太子如何形容。

他这副犹豫的样子,却是让景詹剑眉蹙紧,尤自生了不好的预感。

“但说无妨。”

“太子殿下。”顾太医终是低身道,“太子妃并非得疾,只是来了月事。”

瞥见太子脸上的质疑,顾太医继续道,“平常妇人来月事,稍有不适也算正常,然太子妃经痛之症如此厉害,恐怕是寒气入体所致。臣记得,太子妃先前虽有痛症,但从未像现在这般疼过,究其缘由许与前一阵的落水有关。”

听到“落水”二字,景詹默了默,垂眸看不清思绪,许久才道:“如何治?”

“臣开几副方子或可缓解,只是这经痛之症一时难以根治,需慢慢调理。”

景詹点头应允,顾太医出了殿门又跟习语吩咐了几句,便跟着带他来的小太监急匆匆回太医署开药。

温亭晚躺在榻上,身子曲着,汗透了半件内衫,痛苦的低吟声不断,习语拿了个汤婆子,塞进了被褥里,便要着手给温亭晚换下脏污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