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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坟(55)+番外

乱七八糟的女人?她没见过晓雯,又怎么能说她乱七八糟?

他愤愤不平的和母亲对峙着。

但是,心中的悲愤却形容不出来。

为什么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苦苦坚持自己的爱情?晓雯的再一次消失,让他心灰意冷。

“把他抓起来,这个婚,不结他也得结!”贺兰女士对她雇得手下下命令。

就算砍掉儿子的手,她也得让他在结婚证书上签字!

“不用你绑!”他怒目。

然后,冷声,“我自己走!”

宋予问耍尽了心机,一定要嫁给他,是吗?那好,从此冷漠、从此疏远,从此敌对,从此互相折磨,他的婚姻,就是一个游戏的开始!

……

予问独自站在机场的门口,等人。

一辆又一辆出租车自她身边慢慢驰过,她都一一摇手。

贺毅说过,他要来接她。

今晚的月,隐隐在云间流动,身边的旅客,来来往往,这个城市在夜幕下,一如往常的忙碌着、繁华着、浮躁着。

结婚的头两年,一个屋檐下,贺毅从来不和她说一句话,他从不踏进她和瑞瑞的卧房,也不许她迈入一步他的专属领域。

他总是很晚才回来,甚至常常夜不归宿,连瑞瑞刚生下来,他碰都不碰一下女儿。

他从不正眼瞧她一眼,他的生活,不是加班就是玩女人。

那两年,她曾经,一次又一次在想,这是她要的婚姻吗?

但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逼来的,披荆斩棘,也只能独自往前走。

她做任何事情,从不后悔。

一辆悍马车,在车流中一下就切在她面前,“美女,载你一程吧。”一张帅气的脸探出车窗,很流氓地痞痞对她吹口哨。

“贺先生,你很无聊!”不用他下车,她已经面无表情地径自打开车后厢,把自己抱着的行李箱一一利落地扔进去。

“在香港有什么收获?”她上车后,他切档,利落的将车后退几步,然后姿态漂亮地游入车队。

“除了陈太签不下来,董太太和王太太两位已经和我签约了,至于季太太她们,我还在努力中。”她和他汇报工作。

“你厉害!”他翘起大拇指。

“没什么,这个进度让我自己倒不太满意。”她淡淡道。

她勉强只给自己打个及格分。

“我也很不满意!”他白她一眼,故作郁闷,“我、刚、才、是、问、你,在香港有没有大采购?都买了些什么!”真是个不懂情趣的女人,谁和她谈工作了?!

她笑了一下,“给瑞瑞买了好几套衣服,给你买了一件薄外套。”

这个回答才象样嘛!

“瑞瑞呢?她怎么没来接我?我很想她。”不见女儿的身影,她问。

“幼稚园组织了寒假活动,家长自驾游去台州摘橘子,我叫我老爸跟队陪她去。一大一小的,我怕他们太累,叫他们在那边住一晚再回来。”他告诉她女儿行踪。

“哦,那起码要明天中午才能见到她。”她有点失望。

“贺太太,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他没好气地望着她。

他特意不陪女儿去摘橘子,留下来接她机,她居然还敢给他露出这么失望的表情!

予问愣住。

两个人一回屋,他蹲下,在她来不及惊呼间,张臂抱起她进卧房。

“阿毅,我还没洗澡——”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微微挣扎。

蓦地,两片狂野的唇瓣,已经覆住了她正微启的唇。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虽然这三年里,两个人一直在固定的时间保有固定的性爱生活。

但是,他很少吻她。

少到,她几乎都忘记了上一次两个人接吻,是几时。

他捧起她精致的下巴,再度吻她,她的舌纠住他的舌。

吻得两个人都快喘不过起气了,他徵微松开她,然后,沿着她的脖颈吻下来,吻上她的锁骨与衣领的交界。

被吻的予问,整个人茫然然的,他的指在她胸游移时,刺激得她全身起了一阵又一阵不自然的哆嗦。

她不想阻止。

她抬手,让他很顺利地脱掉了她的毛衣,然后,她的裤子连着他的衣,也被一同踢下了c黄。

她攀着他,断断续续地喘息。

“阿毅”她快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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