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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爱(137)

我慌张的急忙用手臂隔开他。

纱缦,别慌,辰伊哥哥只是“病”了……

我的头顶闷吟一声,我目光触及的地方,雪白的纱布已经有点染上红晕。

【痛不痛?会痛吗?】焦急中,我的眼圈已经点点泛红。

一定很痛吧?

我怎么总是笨手笨脚?!

好像想要故意加重我的愧疚一样,他故意撩撩牙,咧咧齿,“好痛!”夸张的重重呻吟一声,大掌更加配合的拍额,深蹙的眉头,好像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真的一点撞击就能痛到如此痛不欲生?

明知道他可能只是戏弄我,我却还是焦急的不停问,“痛、痛?”

细腰被大掌一下子搂紧,他唇角的梨涡陷得更深了,坏坏笑的样子迷人透了,“笨蛋,我在欺负你呢!”语气里,充满了促狭。

我苦笑,我又何尝不是知道这种可能?!

身子稍微挣扎了一下,不敢太用力,怕伤到他,当然,也脱离不了他的禁锢。

“我病了一场,你好像就开始对我很好了!你说,我是不是该继续找几个小病生生?”他的眉宇写满得意,“或者干脆病得再严重一些?”

【不许乱说话!】我急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唇。

“我喜欢听你说话,但不许发出‘铜锣’声!”他霸道的提出“超高”要求,既然我会‘说’,还要说的“悦耳”。

“要、好好、养病。”

顺从的对应他的要求,我尽力将一切做得最好,做到让他满意开怀为止。

果然,他很满意,“嗯,我都听你的,好好养病。”在我的粉颊,他偷了一个吻,双手一用力,将我整个人困入他的怀里。

他将下巴懒懒的搭在我纤细的脖间,一下又一下,将男性特有的气息,亲热的拂过我的脖间,见到我的耳朵如他所愿羞涩的通红,他才邪邪一笑,满意的更加圈紧我。

“刚才怎么去厨房去了这么久?”他语气带点散懒,不满的问。

我执意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照料他,他也乐得舒怀。

我不吱声。

事实上,我是被嬷嬷的女儿绊住了,她不断的苦求,规劝我离开他。

“如果你不离开,安拉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安拉不会祝福你们的……”

老实说,我真不太了解,她为什么总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有什么话,不能摊开说吗?

为什么要用安拉的名义,说这么令人不安的话?

“那个女仆又说什么了?”他居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忐忑,眸不满的危险微眯,“那天我就说了,不敬、‘妖言惑众’者,死罪一条。”

那天,就是他一醒来,虽然虚弱但是气势汹汹的说出了这句话,吓得嬷嬷的女儿成功闭嘴。

【别这样!】我急忙摆手,不断恳求他。

“他”的脾气很不好,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那些内阁要员们曾经说过我是心机深重的女人,他居然一怒之下,着手收回了好几名内阁要员的实权,杀鸡儆猴之举,确实能吓坏人。

此后,形式居然严重一边倒,很多人人自危的皇族们,居然都纷纷向我讨好,各种名牌宝石、世界顶级奢侈衣物都源源不断的送入皇宫,只为一个目的,让我在他面前多美言几句。

【拜托,不要!】

见我求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终于沉默,然后,唇角一扬,“都听你的。”

他的神情很自若,我以为一切都已经告一段落。

但是,

第二日。

星光未落,天空才微微泛白。

“陛下,老奴向您拜别。”寝宫外,传来一声低泣声。

我,从他的怀里醒来。

从那日,他醒过来以后,就不许我离开他片刻,更别提,也别想,想要不同c黄共枕。

如果我以他身上有伤,不便而疏离,必会激起他的怒气。

听到门口的声响。

一下又一下,好像有人在重重磕头的声音。

我的眸,倏地,睁大。

是……嬷嬷的女儿的声音?

而他,也醒过来了。

眉头不悦地深蹙着。

显然,一大早就被人打扰,他相当不悦。

“谢陛下大恩大德,安排人送走老奴归老还乡!”门外传来悲楚楚的声音。

什么归老还乡?!嬷嬷的女儿出生在皇宫,自小跟着母亲养在皇宫,又有什么乡好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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