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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288)+番外

作者: chord 阅读记录

两人打架似的又亲又咬,直到舌头酸了麻了转不动了才一点点松开。

白鹿抹去嘴角的津液,抬腿顶进男人腿间。那团软肉已然半硬,将单薄的布料高高撑起。他笑得比哭还难看,“就算这张脸破相了,至少秦先生现在还是卖我面子的呀。”

秦冕原意是说他脸色病态,令人缺失欲望。而白鹿误解成自己被嫌弃毁容,错付真心。

见对方迟迟没有下一个动作,白鹿叹了口气,从裤兜摸出两个看不出牌子的小袋,摊在手心,“实在不信也没关系。我有准备,不需要内涉,这下总可以放心做了吧。”

秦冕捉住他手腕,深深皱眉,“哪儿来的?”在此之前,白鹿可没有随身带这与夕独佳补荃。种东西的习惯。他们第一回 作爱就是内涉,若非特殊情况,没人会主动提出戴套。

“既然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会和什么人做,当然得随身揣着一个,有备无患……咳咳。”脖子突然被对方掐住,白鹿这才老实闭嘴。

秦冕虚着眼睛,另一只手抢过他手里的小袋,正反看了两眼,以牙齿撕开,“既然你能做到这种程度,我要是还不配合,好像的确说不过去。”

白鹿的身体柔软极了,松懈地铺在白床单上。他的眼睛极亮,一眨不眨盯着身上仍然耀眼的男人,心痛着爱慕着,“那秦先生可别手下留情。”

秦冕俯身睨他,将松开的领带罩在他眼上。偏头对准他红得发烫的耳朵,“想不想知道,我接下来会怎么玩儿你?”

白鹿紧张地吞咽一口,强忍惧意,“怎么都好。”

眼睛被蒙住,手腕被系住,嘴里还被塞了一团不晓得什么东西。

该是不愿看见自己这张反胃的脸,白鹿被秦冕翻面压在身下。是泄欲的人最常用的姿势。

男人的气息从腰上起来,擦过背脊,顺着立体的蝴蝶骨一点点攀登,最终一口热气喷薄在敏感的颈间。

秦冕的声音仍然低沉,却听得白鹿全身发麻,“那个男人是这样对你的吗?”说着,硬挺的性器贯入身体,没有任何润滑和头戏,还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白鹿仰头,痛苦地鸣咽。

他死死咬着嘴里的东西,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他怕秦冕扫兴离开,尽管几次都差点疼晕过去。

身上的男人托着他腰杆,狠命冲撞。像是对待一具廉价卑劣的肉体,丝毫不沾怜惜和同情。

白鹿倏地想起Alba曾指着他鼻子,骂他贱人,骂他的母亲是妓女。身体疼得快要散架,安抚的眼泪总算姗姗来迟。

分不清是生理反应还是心里受伤,白鹿无征兆地哭了出来。没有声音,只有接连不断的泪珠安静洇透领带,实在兜不住的才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射完一次,秦冕拔出自己,换了个新套,变本加厉。可惜这一回终究没能痛快出来,他摸到白鹿腿间萎靡的性器,和它的主人一样瑟缩发抖。这东西从头到尾都没硬过,看来白鹿连身体都不屑得再来骗他。

秦冕哪里想到,‘心甘情愿承受折磨’也是白鹿诉说爱意的方式之一,反倒错觉这人在拼命偿他一份难以推辞的人情,用这副可圈可点的姣好身体。

偿完了,他是不是又会离开?

白鹿的双腿抖得难以为继,却仍然努力翘高屁股供人插入。搔首弄姿,羞耻又滑稽。

秦冕顿时失兴,咬牙切齿解开他缠缚的双手,穿回自己的裤子,“没劲儿。”眼前这个哭得不堪入目的狼狈男人,不久之前甚至还对秦蔚笑着,露出最温柔的表情。

白鹿听见关门声时,才知道秦冕这回是真的走了。他连留住对方的最后筹码,都弄丢了。

脸上还罩着淡淡香气的真丝领带,白鹿四肢发抖,浑身冷汗。他扯出塞在嘴里的内裤,虚弱地张了张口,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秦先生,我想回家。”

第一百一十四章 对命运最温柔的反抗

夏末的雨水异常活跃,白鹿住院的半个星期天天听着雨声醒来。

最后一场滂沱未了,气温骤降,秋天差不多就算来了。和橙黄橘绿一同来的,还有一个似是而非的八卦。

也不知是谁先带头,反正最后从陈哲那张臭嘴里蹦跶出来。在一次例行检查之后,陈医生拍拍白鹿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讨嫌口气,“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见白鹿一脸困惑,神秘兮兮地搓了搓手。

“你说巧不巧,最近两回我去找他,给开的门都是他那普通话特标志的小秘书。”

“……”

放在床头的地理杂志被白鹿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世界之美,日有所思,连他干涸的梦中都穿越出沙漠和极光。

其间池一鸣又来信息,说他的室友中途离场,若白鹿这时候过去,他们还可以住同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