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不初恋我不清楚，几年前是情侣关系是真的。”
温蒙蒙很是坦白，“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坦白到，让同学都不好意思再打听了。
以至于离开温蒙蒙宿舍后，同学又想起来，她不是想知道温蒙蒙怎么跟薛琛在一起的吗？
然而回头看到那紧闭着的宿舍门，她有些无奈地离开了。
再敲门进去八卦，她真的没这么脸大啊！
温蒙蒙送走了同学，马上跟程师兄八卦。
之前，程师兄曾信誓旦旦说谢教授离婚了，结果惨遭打脸后，就不怎么提这件事了。
这次被小师妹追问，又是忍不住分享了最新消息，“和好了，他俩就该锁死，你等着吧，有热闹瞧呢。”
虽说现在和好了，然而谢教授心里真的没有芥蒂？
原本平等的男女关系，现在褚维佳处于下风，她这个一向强势惯了的人能这么低声下气多久？
程师兄压根不看好这段婚姻的稳定性和持续性。
即便是现在和好了，往后有的闹腾呢。
温蒙蒙感慨万千，“师兄你虽然没谈恋爱没结婚，不过对婚姻真的瞧得明明白白的。”
佩服佩服。
温蒙蒙也是这么想的。
程师兄十分嘚瑟，“我这是集生活智慧于大成，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他们闹他们的，你好好谈恋爱就行了。不过师妹，谈恋爱也不能忘了搞事业啊，你不能总沉迷于八卦不能自拔，知道吗？”
忽然间程老师上线，温蒙蒙觉得自己委屈。
明明大部分时间都是程师兄拉着她吃瓜，怎么这会儿自己就成了不务正业的了？
“我回学校了。”
程师兄顿时站了起来，“回来了啊，那我给你接风洗尘请你吃饭，好久没见了咱们师兄妹好好聊聊天。”
可憋死他了。
你说他一个大男人，跟其他人八卦也不合适。
小师妹出去也不知道折腾什么去了，虽然自己交代的活能干完，可是隔着网络聊天也忒没意思了些。
现在回来了，终于又有说话的人了。
程师兄十分开心，完全忘记了一分钟前的大义凛然。
温蒙蒙：……她合理怀疑程师兄就是个精分。
……
其实温蒙蒙回来的刚巧是时候，这个月不止是有奖学金的评选，还牵扯到毕业论文的开题。
前者温蒙蒙现在持无所谓的态度，后者却不是远程能解决的事情。
“国奖不算多，不过我看了下你们这一届的，你拿应该没什么问题。”
温蒙蒙知道自己不是学术型的，也没打算再读个博士，虽然考试的时候还挺努力复习准备，但对奖学金没抱太大的希望。
被程师兄这么一说，有点没太反应过来。
瞧着那呆头鹅的模样，程方觉得太难得，他小师妹竟然还有傻乎乎的时候？
“要知道，硕士期间很少有人能够独立申请并且主场重大项目，就是个学术打工仔，老板哪可能放手，第一第二参与者轮不到，那么名次在后面，对评奖加成不大。”
程师兄是过来人，对此门儿清。
“你虽然没有参加什么重大科研项目组，不过你有论文啊，傻了吧。”
温蒙蒙倒是知道的，上学期辛苦写得几篇会议还有论文，中了三篇吧，她连版面费都交了的。
只不过什么时候见刊，那就得看安排了。
当时温蒙蒙就随便问了句，大致知道是3-6个月能够见刊，觉得自己毕业前能完成学院要求的学术任务，那也行了。
所以没太在意。
“我的论文，见刊了？”
“你说呢，不然你拿什么去评选奖学金？”
计算机系的奖学金还挺多，研究生国奖其实在这里面都不算什么了。
程方认真研究了下，大致给温蒙蒙罗列出了几个能参选的奖学金，“试试看，要是能拿到手，那也挺爽的。”
他们可不讲什么平均主义，你拿了A奖学金，就不能拿B。
赢者通吃。
这才是京大计算机系的一贯原则。
温蒙蒙有些惊呆了，“能拿这么多的吗？我同学都那么弱鸡？”
她可是在京大啊！
这不太科学。
程师兄嘿嘿一笑，“傻孩子，研一啊，大部分人搞科研都刚入门，师门里的师兄师姐都忙着压榨他们，哪有时间做自己的科研啊。”
又是上课又是给老板干活，除了大老板还有小老板。
能挤出点时间来做学术已经是时间管理极其有效的了。
“再说了，大部分老板也不怎么教学生，师兄师姐们又怕被抢了名额，第一年哪会教你太多东西？不过说起来，你也是运气好。”
“怎么说？”温蒙蒙压根就没研究这东西，还真不知道自己运气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