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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春色无双(20)

我揉了揉他红得滚烫的脸蛋:“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喝这么多?王爷灌你了?”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他中气十足地叫了一声,气得我想一巴掌拍死他。

苏淮头脑不清醒,我们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妈的,你活得这么滋润,恨什么恨!该恨的是我才对,我失恋了啊你知道吗?我才不像姬瑶说的那样,就喜欢脸好的男人。在穿过来之前,我身边那么多长得帅的男人,我一个都不喜欢。你问我为什么鬼迷心窍会爱上林晗,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那么每天跟在我身旁,也不怎么说话,可我看见他就觉得很高兴,你明白这种感觉吗?他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我还是想靠近他,没有人清楚这是为什么……有一天他不在了,他出事了,我就想去救他……”苏淮这么昏,听了什么睡一觉就忘了,我炒豆子似的一颗一颗把话给蹦出来,“但是天在逗我玩,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要救林晗于水火之中,下一秒他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滚床单,我担心得要命,他在风流快活!”

我真是没用的家伙,说着说着眼泪又崩了。

苏淮没有再念诗,他孩子气地傻笑:“咦?你这么痛苦,应该陪我喝几杯的嘛。”

“酒鬼!喝死你!”我怒。

他打了个酒嗝,说话竟然还能顺畅,不愧是小苏贤人:“我都没有哭,你还哭,女人就是麻烦。要是双双在的话,她肯定会说,只有软弱的人才会用眼泪骗取同情,你还是别哭了,会被她看不起的。”

“瞎说!”苏淮你还真是知心姐姐,都能明白我以前是怎么想的,但是轮到自己要哭的时候,根本管不住自己,“你是真的昏了还是假的昏了?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

他迷茫地望着我这个方向。

叹气,是真的认不出了。

酒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我说:“双双在这里,肯定会告诉你,想哭就哭,要哭得响亮,就算没有人给你同情,你也要勇敢地自我发泄!”

“我发泄过了嘛,我喝了好多好多……”苏淮黯然地说,“你男人和别的女人好了,我喜欢的人要嫁给我哥哥,我们互相同情一下。”

“咳!”我差点被自己呛死。

“起初,我只是喜欢她的画,所以缠着云深,让我见见她。没想到她那么可爱,我——”

“等!”我打断他的话,“可可可可可爱?!”

一点也不loli的我,突然和可爱扯上关系,一时间有点不习惯。

“是呀,她问温都鸿是谁,还是举着手问的,太可爱了。我假装追着云深出来,然后讲笑话给她听,她和别的姑娘都不一样,笑起来露出八颗很可爱的牙齿——我数了数,是八颗哟。”苏淮温柔地笑着,像是在回忆幸福的事情。

我等着他爆更多的料,好学着偶像剧女主角的样子很困扰地告诉他,我现在没有办法回应他的爱。结果他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句:“刚才的酒好像都没有兑过水,我头怎么晕晕的……”

我好想掰开你脑壳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拜托,打你从酒楼里爬出来起,你就没有不晕过!

苏淮闭上眼睛要睡过去。

地上的积雪还没有化,天寒地冻的,我真怕他一睡不起。

死就死吧,说不定苏容已经睡下了,不愿爬起来问我为什么会和苏淮在一起,终于,我认命地叩响了门环寻求支援,以便把苏淮给抬回房去。

第二十一回:要出嫁了,要出嫁了

“双双,我还没死呢,你就和小苏出去鬼混,这么晚才回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苏容门神似的守在门口。

我也不是好欺负的:“那女人呢?”

苏容不答话,倒是旁边的丫鬟乖觉地说:“思思姑娘伤了心口,大夫给开了药,可服下之后依旧是咳血不止,少爷要她把伤养好再送她出府。”

我阴阳怪气地笑:“原来如此,我心狠手辣把好好的姑娘踢残了,而苏大少爷救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想起锦仙坏了我的事,我就心烦,她假扮什么思思在苏府多呆一天我就多一天不自在。

苏容问:“你究竟和她有什么恩怨?”

“我和她倒没什么恩怨,是她主子和我有恩怨,她帮着她家主子做了不少缺德事。”

苏容竟然帮着锦仙说话:“那她不过是依命行事,你对她主子不满,何必要把气撒在她身上?”

看来是我错了?

我压下情绪说:“我不把气撒在她身上,她那么可怜的一个姑娘,受不住我的摧残。所以你让我去看看她,我问她几句话。”

苏容见我神色坚决,不好阻止,对那丫鬟说:“带她去吧。”

我关了房门,面向嘴角带着血痕的锦仙。她看到是我,害怕地往床里边挪了挪。我亲切地说:“又见到你了,锦仙。”

确定只有我一个人进来了,锦仙慢慢地收起了她那快要断气的架势:“无双主子。”

“听姬长老说,你是奉宫主之命来打听苏府事务的,不知道你要打听些什么,说与我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当我是傻瓜吗?苏大学士清心寡欲,潜心治学,在朝廷上虽有分量,但几乎从不参与各项争斗,从他这里打听消息还不如继续留在太师府做丫鬟来得方便。

锦仙说:“不必了,我根本不是来打探什么消息的。”

“那么?”

“无双主子冰雪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她媚笑。

我拉下脸来:“好了,你这么说就是想和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明说吧。”

锦仙叹道:“无双主子本来就有一瓣玲珑心,就算不明说,还能瞒过你什么?那日在太师府你也猜到了,是我让他们打开画卷的。没想到这样都害不死你——你看,你这不安然无恙地从碧水宫回来了吗?想来宫主是没有拿着你的把柄,只好放你一条生路了。”

“呵,没想到宫主这么恨我呀,没能整死我,还留了后手,让你到苏府里来给我好看了。锦秀不明白穷寇莫追的道理吗?宫主让她做了,美男让她得了,她还不肯放过我?”锦仙是冲着我来的,这多少叫我有点不快。

锦仙不厚到地说:“当然不能放过你,你是什么人?给你一支香,都能画出一幅净水观音,技压群英,从一个烧火小丫鬟成为王爷眼前的红人,这要让你做了苏大公子的正房,你还不得翻天覆地,把碧水宫的一池碧水给搅了。”

话说到这里,我要还不明白,那我就是傻的:“宫主真是体贴我,知道我的人生还不够精彩,所以派你来拆我的亲事了。不过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你们不要我嫁,我偏偏要嫁,不要以为你进了苏府就可以改变什么。”

锦仙根本就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无双,做人不要太自信,从巅峰坠落的感觉,很疼很疼。你知道林晗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她这句话就像一根针扎进人心里,又狠又快。

我气息不稳地说:“恳请指教。”

“男人都犯贱。”锦仙轻飘飘地说,“因为你不懂男人的心,所以你只能失败。”

明明知道她是在刺激我,我却无法反驳,自始至终,我都不懂林晗心里在想什么,他不说,我不敢问。输了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这是我那当局长的爹浸淫官场十几年得出来的结论,于是我反问:“这么说你很懂男人的心了?”

锦仙谦虚道:“也不算太懂。利用了不少男人,勉强摸着了门道。我征服他们只用两样东西:眼泪和血。我最擅长的是编造凄惨的身世博取他们的同情,然而无情难以动人心,我的故事一定不会全部都是假的,半真半假才能入戏,我才有眼泪可以流,才能把眼泪流进他们心里。”

锦仙很大方地告诉我,“思思”被顾郎抛弃是确有其事。

那位顾郎是太师府的门客,被锦仙的美色所迷,对着锦仙山盟海誓说了许多动听的话,如果锦仙真的是涉世未深的“思思”,说不定真要爱上他了。锦仙将计就计要顾郎给她赎身,好顺理成章地进入苏府。

她亲手安排“孙爷”拿一百两银子买她的那出戏,在酒楼面前演给我和苏容看。

“无双,我赌的是人性……如果顾郎是真心爱我的,他不愿意因为一百两银子而出卖我,那出戏我演不下去,我没办法装可怜博取苏容的同情。可惜,我赌人性,从来没有赌输过,他果然要那一百两银子不要我。”锦仙淡淡的笑容有些触目惊心,我的心被她笑得凉了又凉,我硬撑着和她说:“那这次你再赌吧,赌苏容是不是顾郎那样的男人。”

其实,我不赌也没有办法了。苏夫人去庙里上了香,大婚之日定在了正月十五上元节这天,喜帖从京城发到了金国,把汴京翻个底朝天,没人不知道苏大少爷要娶亲了。我这个时候悔婚,恐怕苏大人苏夫人不会答应,就算绑也要把我绑上花轿。

苏府上下忙着打点喜事,而我被送回了瑞王府。

瑞王府作为我的“娘家”,在十五日之前,我必须坐在王爷给我准备的闺房里等苏府的婚轿把我抬过门。

一直陪在我身边的是王爷身边的丫鬟冰冰,她说:“双双姑娘不用担心,该办的事情王爷一定会办好,你只管放心等着苏少爷来娶你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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